第1019章 ,神靈的祝福22
反而,他還仍舊執著的跟在她的身邊,即使,她自從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之後,便一直對他冷漠以待。
這些他都可以不計較,可是,他最終終究被她逼迫的爆發了。
他親眼看到,她接受了從小和她一起長大的南雎的心意,一開始的南雎自己與他都沒有發現南雎對傾城的喜歡。
可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傾城突然之間和南雎在一起了,兩人親親蜜蜜的,如同眾多凡間夫妻那般甜蜜相愛。
他雖然不知道兩人為什麽在一起了,可是,他卻能夠明白,傾城和南雎在一起除了她自己喜歡之外,還有就是想逼他放棄,告訴他,他們之間的不可能。
可是,他汀看似什麽都不在乎,看似除了對眾生有情之外,對一切都無情無欲,卻是因為他一直都沒有遇見那個能夠讓他放下一切在乎的人。
對於自己此生唯一的動心動情之人,汀怎麽可能會放棄呢?
汀雖然愛傾城,可是,他卻又不懂怎麽去愛。
因此,在他無比痛苦之時,神界的愛神突然出現在他麵前,告訴他,她會幫助他得到傾城的心,愛神和傾城一樣,同為女人,而她又身為愛神,自然汀無比相信著愛神。
也是因此,汀將愛神帶在了身邊。
可就在愛神教汀怎樣讓傾城愛上他的時候,神界竟然突然出現了一個偌大的漏洞,數萬年前,神界大亂的時候,那些神靈打破又被他補上的天空,突然又撕裂開來。
天空撕裂,人間災害不斷,為了天下蒼生,他隻能暫時放棄對傾城的追求,去往天際之淵重新補好天空。
卻不知,這一去,對於他和傾城來說,確是永別!
因為他的離去,愛神突然對傾城發難,以神靈之身出現在凡間,讓所有凡人都知道聖靈之女對神靈的不敬重與不真正信服,設計傾城失去在凡間的人心。
又在後來,讓那些愚昧無知的凡人做利刃,想要將傾城活活燒死。
腦海中的記憶一遍遍的重複,卻在最後一刻無比清晰。
封餘在這一刻無比清楚的感受到,他和原主封餘本身就是一個人,隻是兩個封餘擁有著不同的記憶。
他也清楚的明白了,他為什麽會來到這裏,更加明白他來這裏的目的。
那時候,那一天所發生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反複閃現。
偌大的台子上麵,女子被以不尊重的神靈的罪名被凡人綁在了幹柴堆積在周圍的中心木架上。
“燒死她,燒死她!”
“對,燒死她,燒死她,她就是災星,就是禍根,什麽聖靈之女,連神靈都不尊重,她根本就是惡魔的附身,這段時間祈願大陸的災難恐怕根本就是這個惡魔降臨的,隻要燒死了她,我們祈願大陸就會恢複到以往的平安!”
所有人都在咒罵著傾城,叫囂著要讓她死。
木架上的女子沒有反抗,目光平靜的麵對著接下來的一切。
她的眼中有疑惑一閃而過,似乎不明白,為什麽突然之間,一切又變成了這個樣子!
同時,她又有些慶幸,在那天汀離開以後,她因為感覺到不安,所以用無情的話語逼走了南雎。
讓她不能連累到他。
傾城這樣的想法,卻在白衣男子出現的時候破滅。
當有人拿著火把要點燃柴火的時候,一陣冷風突然吹過,白衣男子使用輕功手持一把泛著冰冷的冷茫的劍落在女子的身邊,長劍猝不及防的刺入了圍繞在柴火周圍的人身上。
鮮血染紅的長劍劃斷繩索,南雎將趁機將傾城抱在懷裏。
“南雎,你怎麽來了?”
傾城驚訝的目光看著男子。
若非此時男子手中的那把帶著戾氣和殺意的長劍,南雎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肌膚,一身青衣長袍溫和如玉,溫文爾雅,真的就像一位翩翩溫潤,高貴優雅的世家公子。
“小傾兒,我怎麽可能丟下你一個人!”
說著,南雎長劍一揮,再次殺了一個衝上來想要攔住他們的男人。
“南家主,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你現在的做法無疑是自尋死路,與天下人為敵,妖孽不除,天下難安!”
被南雎的武功逼迫的眾人之中,有人認識南雎,義正言辭的勸說。
對此,南雎絲毫不以為意,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說這話的那個男人,“自尋死路又如何,我南雎想做的事情,還沒有人能夠阻止我!”
“南雎,你以為憑你一個小小的凡人的力量,能夠阻擋神靈的力量嗎?”
縹緲的語氣突然從遠處傳來,一直躲在暗處的愛神看著這一幕,終於忍不住出現了。
大紅色長裙,看起來無比性感妖嬈的女子從天而降,落在地上的時候,目光嫉妒怨恨的朝傾城看了一眼。
傾城看到愛神的出現,眼眸暗了暗,心中越發不安,推開南雎,“南雎,你走吧,我說過,我不喜歡你,從來沒有過,你何必與天下人為敵來救我,”
對於傾城無情的話,南雎隻是輕輕笑了笑,笑容苦澀卻極致溫柔,“小傾兒,雖然我明白你說這話是為了逼我離開,可是,我還是很難過很難過呢!”
傾城沉默不語,愛神看在眼裏更加嫉妒了。
“南雎,本身看在你氣運不凡,本身受天道庇護的份兒上,隻要你此時離開,放棄這個女人,本神便以愛神神靈之名,饒你一命,而且,你失去的家主之位。本神也會還給你,你今天所做的事情,本神也一並抹消,並與你南家一帆風順!”
我不信,威逼利誘都不會讓你動心!
愛神努力壓抑住自己想要立馬除掉傾城的舉動。
對於愛神的話,南雎麵露嘲諷,神色諷刺的看了她一眼。“是嘛,可是,愛神?神靈?嗬,你懂什麽是愛嗎?我愛小傾兒,就算為了小傾兒失去一切,那又如何,能夠說出這番話的你,愛神,你配為愛神,配為神靈嗎?”
南雎冰冷的語氣如同銳利一般,紮進了愛神最痛的地方。
本來還想威逼利誘讓南雎放棄傾城,想要傾城以此痛苦的愛神,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