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1章 ,誰是殺人犯18
為了今天這一幕,他在等待她到來時,曾經學過了很多次,很多次……
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讓麵前的女子,嚐一嚐,這是他對她的所有的愛和情而做出來的菜。
他可以因為她,成為手染鮮血的劊子手,也可以因為她,放下利刃,拿起勺子,做一個洗手羹湯的賢妻良夫~
這樣的他,她該不會再次想盡辦法,要躲他,離開他了吧?
臨淵眼底閃過一抹笑意和期待,傾城吃了雞蛋,明顯有些驚訝,似乎沒有想到,臨淵不但會煎蛋,還會煎的這麽好,竟然比她煎的還好。
傾城頓了頓,眼神十分認真的看著臨淵的眼睛,“很好吃!”
語氣帶著微微動容,眼神看著對麵的男子,一雙深邃黝黑的眸子裏,充滿了喜悅和得意。
聽到傾城的回答,臨淵臉上的笑意更加深了,沒有放棄麵對傾城時一絲的表現機會。
“寶貝,我是誰?做飯這件事對於我來說,自然簡單的不行,不單單是煎蛋,就是做一大桌子菜,我都能做的特別美味,明天放學,你早點回來,我給你嚐一嚐我做的菜!”
臨淵語氣充滿的驕傲,看著傾城,眼底的喜悅更多的是為了麵前的女子一句平淡卻是讚揚的話語,讓他的心似乎飛起來一般。
眯著眼睛,果然,那個人說的話是對的!
對於麵前的女子,強取豪奪什麽的,根本不管用,而對她,隻有讓她心軟,讓她真正將他放在心裏!
兩個人吃完飯之後,臨淵拿著碗到廚房裏洗了,擦了擦手,脫掉圍裙,走了出來,走到傾城身邊,往一間禁閉的房間裏走去。
“走吧,寶貝,我幫你解除催眠!”
傾城點點頭,起身跟在臨淵身後。
幽暗的房間,打開了燈以後,整個屋子也依舊昏暗,隻是隱隱約約能夠看到房間裏的擺設,都是一片黑色,黑色的窗簾,黑色的牆壁,黑色的桌子,地板……
似乎陷入了黑色的世界一般,空氣中漂浮著一股淡淡的,令人有些暈眩的香味。
傾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臨淵坐到傾城身邊,臉上帶著一抹溫柔的笑意,看著傾城,手指打了一個響指。
響聲在寂靜無比的屋子裏顯得十分沉重,似乎落入傾城的心底一般,傾城似乎脫離了靈魂,眼前一片暈眩。
耳邊幽幽的低沉的男聲緩緩響起。
“等你醒來,一切塵封的記憶,都會恢複~好好睡一覺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傾城似乎睡了一覺一般,整個人如同陷入了一場夢靨,趴倒在了桌子上。
臨淵看著似乎睡著的女子,眼神閃過一抹溫柔,小心翼翼的將女子打橫抱了起來,走出了房間,往臥室走去。
動作溫柔的將傾城放到床上,給傾城蓋上被子,坐在床邊,臨淵動作溫柔,纖細的手指撫摸著女子白皙光滑的臉蛋,眼神充滿的愛意和深情。
“寶貝~我的傾城,我們這一生,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不需要任何人打擾,不需要任何人阻撓,跟著我,好好的和我過這一世……”
“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阻攔我們的,無論是誰,隻要敢阻攔我們,我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神擋誅神,佛擋殺佛!”
溫柔的語氣,帶著深情和溫柔的臉上,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目光閃過一抹陰鷙和暗沉。
傾城陷入沉睡,腦海中屬於宿主記憶,滾滾而來!
一開始傾城並不明白,為什麽她會那麽恨紀流司。
可是,在親身感覺到宿主的心理之後,她才明白,宿主是因為愛,因為她深愛著紀流司。
所以,在經曆過紀流司的拒絕和傷害之後,她才會恨,有愛就有恨,有多愛,就有多恨!
小小的齊雲夏,人生一片灰暗,充滿了無助和痛苦,父親的***幾乎毀滅了她的整個人生。
小時候的身體有多痛,越長大之後,心就比身體痛上一百倍!
紀流司的溫柔,還有他的關懷,如同一抹陽光般照射在齊雲夏充滿著陰鷙和陰沉的心裏。
紀流司淡淡的純真的,卻無比真摯的喜歡,在齊雲夏心裏,如同一抹暖陽,漸漸地驅散了她心底深藏的烏雲!
越長大,她就越明白,她的父親,有多可怕,越長大,她才明白,她的母親有多可恨,越長大,她才明白,齊初夏有多無辜,多令她嫉妒!
知道紀流司的告白,紀流司羞澀的臉龐染上的淡淡的紅雲,悸動了齊雲夏驅散烏雲,恢複單純的心靈。
她想要幹淨,想要重新開始,想要和那個男孩,在一起,幹幹淨淨的,以一個潔白無瑕的心靈和他在一起。
所以,在當天晚上,她下定決心,在她的父親,在她身上折騰發泄***最為疲憊的時刻,她用刀,抖著手,親手殺死了他!
鮮血染上了臉龐,腥味,濺落了鮮血滑到裏嘴裏,溢出淡淡的鐵鏽味,似乎放出了她心底一直關押的怪獸。
殺了他!
殺了他!
那隻叫做恨意的怪獸,全身充滿著淩厲的尖刺,讓她全身上下都在叫囂著,殺了這個男人,一刀一刀,刀砍在肉體,骨頭上麵發出的響聲,一遍一遍催眠著她的神經……
昏暗的房間,鮮血彌漫,她沒有看到,在屋子旁邊的窗外,男孩捂著嘴,不可置信,眼神充滿恐懼,害怕,心驚膽戰的看著屋子裏的一幕,不敢發出一絲動靜。
她的父親就是一個畜生,毀了她的人生,她殺了他,她的母親就是幫手,看似慈祥,實際,那慈祥的心裏,充滿了肮髒和可怕,她要殺了她!
看著滿地的鮮血和碎肉,她笑的殘酷而燦爛,眼神裏充滿了扭曲的陰鷙。
如果不是她的姐姐,齊初夏和她從小長大,如果不是她的姐姐,是真正的無辜,什麽都不知道,或許她也不會放過她。
隻是,她嫉妒著她的幹淨,嫉妒著她的純真,嫉妒著她的無暇……
是不是,隻要我摒棄身份和名字,我也能夠如同她一般幹淨無暇!
她天真的想法,令她放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