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誰是殺人犯3
對於傾城明顯敷衍的回答,莊霖目光閃過一抹探究,傾城沒有理會莊霖的目光。
轉頭看了一眼已經抬上車的屍體,眸光微微收斂,隨即笑了起來“莊先生,為了表示上次你對我的幫助,我想請你吃一頓飯,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莊霖還沒有拒絕,而在莊霖身邊的李珊率先急切的叫了起來,“不行!”
傾城眯眼,臉上帶著一抹笑意,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李珊,而莊霖目光皺了皺,提醒的看了一眼李珊,令李珊臉上閃過一抹心虛,縮了縮腦袋,看著莊霖,似乎解釋似得對莊霖開口。
“莊大哥,關於死者的死亡,你不是懷疑她不是自殺,而是他殺,還要到警局去嗎?”
李珊的話讓莊霖抿了抿唇瓣,他知道傾城是為了什麽請他吃飯,完全是安家大少爺安霧臣的死亡,被安家人懷疑是凶手,而莊霖那個時候,雖然也覺得雲初夏有嫌疑,卻並沒有證據,所以幫了她一把。
看了一眼傾城,莊霖臉上神情微微緩和,臉上帶歉意,“雲小姐,不用這麽客氣,我所做的都是我的職責,至於吃飯,這段時間恐怕沒時間,連環殺手案件還沒有找出真凶,我一天都不會放下心來!”
說著,莊霖有些憂心忡忡。
莊霖的拒絕,讓本來一旁有些失落的李珊,臉上瞬間染上了一抹笑意,目光看著傾城,眸子閃過一抹得意,似乎再像傾城炫耀一般。
對於李珊的情緒,傾城沒有理會,看了一眼莊霖,點了點頭,“既然莊先生這麽說,那我也不勉強了,莊先生自便,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傾城這話也是客氣話,說著,轉身離開,隻是轉身離開的時候,眯眼抬頭看了一眼屬於齊雲夏的住所的樓層。
傾城離開了小區門口,並沒有回去,而是在外麵吃了飯,等到晚上的時候,準備去看看齊雲夏住的房子。
夜色,漸漸彌漫,天空的星光微微閃爍,如同一顆顆耀眼奪目的鑽石,灼灼生輝,黑夜,偶爾不知名的風,從身邊拂過,帶動起了長長的發絲。
傾城悄聲無息來到了齊雲夏家的樓下,齊雲夏死前住在三樓,不算高,卻也不矮,傾城現在雖然還沒有足夠靈氣,可是經曆過這麽多世界,還有宿主身體本來就健康柔韌,對於她來說,順著窗戶,摸索到三樓並不難。
在白天的時候,傾城看過了樓房的窗戶,窗戶旁邊,有個窄小的陽台,上了三樓的陽台,進入屋子,就很簡單了。
拿著手機,照射在黑黝黝的黑夜裏,打量著屋子裏的擺設,這是一個小戶型的套房,裏麵擺設都很普通,簡單,但是帶著幾分雅致。
桌子,沙發,電視,床……一係列家具都原封沒有動,傾城直接走到宿主自殺的浴室。
在手機燈光下,地麵光滑趕緊的地板折射出潔白閃亮的光芒,身體的影子在地麵顯得矮小。
靠近浴缸的地麵上一灘灘還沒有幹涸完全的鮮血,而在浴缸裏,一池血紅的看起來有些粘稠的鮮紅的液體,水龍頭滴滴答答的聲音,在幽靜的屋子裏,顯得有些詭異。
從外邊透過窗柩的縫隙,偶爾一陣細微的風吹了進來,是的背後發涼,更是這一切顯得令人恐懼,幽暗。
傾城神色淡然,蹲下身體,用手機的燈光,在浴室四處打量的,腦海裏的思緒,同時也在一陣陣翻滾。
浴室裏太過於幹淨,除了鮮血,幾乎連一根頭發也沒有,可就是因為太過於幹淨,才讓傾城懷疑,不正常。
傾城眯著眼睛,眸子閃了閃,還有莊霖一開始斷定齊雲夏是他殺時,說的那些話,結合起自己在進入宿主身體之前,她看到齊雲夏死的時候的場景,出現的那個男人,還有宿主為什麽那麽肯定,齊雲夏是被人殺害的?
傾城眯著眼睛,要找到齊雲夏真正死亡的原因,還要找到那個男人,隻是,她看到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她隻記得身形,並沒有看到男人的相貌,隻是,那個男人,好像和齊雲夏關係匪淺。
令傾城疑惑的是,那個男人為什麽要在他來過之後,又將這裏製造出齊雲夏自殺的場景,而且,還沒有留下半絲痕跡?
傾城沉凝了幾秒,走出浴室,去齊雲夏住所的其他地方四處打量了幾眼,並沒有發現異常,隻是,在宿主的床頭櫃上,她看到了一個少年的相框。
少年站在樹蔭斑駁的樹下,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咧開嘴,笑容方大,笑起來的時候,露出兩顆可愛的虎牙,臉上淺淺的梨渦,身上穿著校服,整個人帶著青春的張揚和活潑。
這個少年是紀流司,也就是宿主要報複的對象!
一看到這個少年,傾城就知道是誰,剛準備將相框放下,卻不小心落到地上,碰的一聲,外麵脆弱的玻璃相框砸的粉碎。
傾城眼底閃過一抹可惜,正蹲下來,將裏麵的相片撿起來,無意中就看到相片後麵,竟然還用水筆寫了一句話。
若果可以,我寧願永遠是在做夢,永遠不會醒來!
娟秀的字跡,在“來”的最後麵的一撇,顯得有些拉長,筆跡也厚重了幾分。
莫名奇妙的話,似乎,卻能夠通過這裏看出裏麵濃烈的情緒。
無能為力,悲傷……
傾城眯了眯眼睛,把地上的玻璃碎片和相片收拾了,再將屋子裏的痕跡弄掉,離開了屋子。
這是一個普通的小區,出了一區,就是一條夜市,有很多人在街道邊擺著各種攤子。
傾城路過一個燒烤攤攤子,正準備離開,就看見一個熟悉的挺直的脊背,背對著她,坐在桌子上,一杯杯喝酒。
看到這個身影,傾城微微驚訝,眼中閃過一道光芒,抬腿向男子走了過去。
略顯暗色的燈光下,俊逸的男子,滿臉微紅,目光有些渾濁,神情有些頹廢,抱著啤酒瓶一口口的喝著酒。
即使傾城坐到他的對麵,男人似乎也沒有看到一般,繼續喝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