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1章:囡囡談男朋友了
「媽,這還行嗎?會不會有點露?」慕小囡在鏡子前轉了一圈。
蘇雅瓊也眼前一亮,她走到慕小囡的身邊,看著鏡子里的慕小囡,滿意地說道:「就這件吧!不錯。」
「那行吧!」慕小囡勉強同意了下來,主要是她覺得這件還行,而且她因為懶,不想再換來換去的試別的一副了。
「好,那就這件吧!其他的收起來,等你想穿的時候再穿。」蘇雅瓊寵溺的口吻說道:「你昨天海選的事情我還沒問你呢,感覺怎麼樣啊?」
蘇雅瓊昨天因為薄謹宴的原因,腦子裡都想著慕小囡和薄謹宴般配,倒也忘了昨天慕小囡是去參加『偶像99』的海選的。
慕小囡感覺明明就是昨天去海選的,怎麼好像她已經海選了很久一樣?
「甭提了,我被刷了!」慕小囡不想再說這件事情,想到這個事情她就有些失落。
「那和你一同去的那個劉妮娜呢?」蘇雅瓊好奇地問道:「人家選上沒啊?」
「她表現很好,選上了。而且有經紀公司護航,我和她都簽約了一個經紀公司,但是那邊推了她。」慕小囡如實地把昨天發生的一些情況都告訴了蘇雅瓊。
蘇雅瓊微微皺眉,說道:「要不……媽讓人給你弄進去?」
「不了。」慕小囡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我還是好好上課吧!」
自從知道自己鐵定落選之後,慕小囡對這個活動也喪失了很多信心,沒有那麼地渴望去參加了。等到劉妮娜去參加比賽,慕小囡可以幫她去應援,做她的應援隊長。
「你可考慮好了啊!要是真想去,就跟我說。」蘇雅瓊知道女兒從不會客套什麼,要是真的想利用家裡的關係去『偶像99』,肯定早就開口了。
她還是先尊重女兒的意思。
「對了,周六你別安排別的事情了。薄老爺子中午就宴客,一直到晚上才結束。」蘇雅瓊又補充道。
慕小囡突然想到薄謹宴,她略微愣了愣,那豈不是她要看見薄謹宴整整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了嗎?而且薄老爺子的壽宴,肯定還會有好多好多的熟人參加。
她尷尬的皺了皺眉頭,然後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嘟著嘴巴開口問道:「媽,我給薄爺爺送什麼比較好啊?」
「這你自己想想,我和你爸準備了一副乾隆年前的扇子,我也是想了好久。」蘇雅瓊揉了揉太陽穴,說道:「你是孩子,只要有心意就行。」
「啊……好難選擇。」慕小囡感覺薄老爺子還是挺喜歡她的,她得準備個有心意的東西才行,還不能和別人重樣。
主要,薄老爺子還是薄謹宴的爺爺,這麼算下來的話,薄爺爺現在就是她男朋友的爺爺。那她豈不是還得更上點心了?
慕小囡把蘇雅瓊趕出了房間,換上了家居服,然後靠到床上開始用手機搜索起來。
搜來搜去,慕小囡真的茫然了,鬼使神差地她點開了微信,又點開了某人的對話框,輸入了一行字。
【你爺爺周六生日,你禮物準備好了嗎?你送什麼?】
發完了之後,慕小囡就躺到了床上發獃,想到這兩天的事情,整個人都有些懵懵的。
過了一會兒,手機傳來了提示音。慕小囡拿起手機,解鎖屏幕點進去。
薄謹宴:【晚上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去古玩城挑東西。】
慕小囡看完之後,「唰」的一下坐了起來,撓了撓腦袋,手指在鍵盤上敲擊了幾下。
慕小囡:【我晚上不出門了,我想早點睡覺。你明天下午有時間嗎?我下午沒課。】
薄謹宴:【那我中午來接你。】
慕小囡想了想,然後回復了【好的】。
把手機丟到床的一邊,慕小囡又躺了下去,頭枕在枕頭上,眼睛看著天花板。
再過幾個小時,她和薄謹宴的交往時間就達到一天了,可是她怎麼覺得好像已經過了很久似的。
連24小時都沒到,兩個人已經接吻了好幾次,車上,電梯,車上……甚至還差一點就在車上,幸好有劉妮娜的電話。
不然,說不定她真的就淪陷了。
……
而另一邊,慕氏集團總裁辦公室,慕言錚看著手裡的資料,微微皺了皺眉。
他指著照片上的男人,問道:「你確定這個人是囡囡的男朋友?」
「是的,這個人叫陸昊天,母親是開美容會所的,父親是開律師事務所的。」慕言錚的秘書給他解釋道:「陸昊天追求小姐一年時間,目前兩人已經交往了2個月。」
「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慕言錚又指了指陸昊天和孫雨婷的照片,皺著眉頭問道。
「這……這個陸昊天應該是腳踏兩條船。」秘書結巴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混賬。」慕言錚猛地站了起來,伸手狠狠地在辦公桌上拍了一下,說道:「囡囡涉世未深,居然被這種人給矇騙了!這丫頭真是眼睛瞎了。」
慕言錚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拿出手機,不等回家就立刻給蘇雅瓊打了個電話,彙報了一下情況。
可是,慕言錚不知道的是,他的秘書所打聽到的消息是昨天之前的情況,現在已經嚴重滯后了。
……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慕小囡似乎被王嬸兒喊下去的。坐到餐桌旁的時候,她明顯的感覺到了氛圍的不對勁。
「今天是有什麼事情嗎?」慕小囡開口問道。因為慕言錚和蘇雅瓊的臉色十分嚴肅。
慕之華剛回來,還不了解事情的情況,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事兒啊!」
「囡囡談男朋友了。」慕言錚放下筷子,坐正了身體,嚴肅的在飯桌上說了出來。
慕小囡的嘴巴瞬間張大成了「O」型,難……難道薄謹宴把他們倆的事情告訴了慕言錚?不是說好的保密的嗎?這個男人怎麼還是不守信用?
「不是的,哥,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們只是……」慕小囡感覺自己著急的都要冒汗了,她抹了抹額頭,說道:「我和薄謹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