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防患於未然
韓秀秀沒有理韓老太的話，到是韓老太的話提醒她，這個韓老四千萬不要和文瑤在一起啊！想到這不由對王菜花說：“啊！三嬸，要是四叔回來了，你也及時和我說一下。”
韓老太又著急起來，走上前眼巴巴看著韓秀秀，“你，你四叔要是出了什麽事情，你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我不能活呀！”
韓老太又哭了起來，嗚咽著。
“好的。”韓秀秀搪塞地說著，“奶奶，你不要添亂了，四叔沒什麽事情，就是貪玩。”
“好你個小蹄子，你是去還是不去？要是你四叔真出了什麽事情，你，你……”韓老太氣急的樣子，“你，你，你就不知道我著急，你四叔……你，你不是說外麵死了好多人，你四叔不會也遇上壞人了。”
“奶，四叔壞事還沒有做盡，閻王爺不收他。”韓秀秀真是無言，這個老太婆就隻想著韓老四。
“你，秀秀，你，你在外麵是不是遇到過你四叔？”韓老太也想打聽點什麽。
“沒有，我還想找他呢。”韓秀秀說著往前走，她不想耽誤時間，要過去看看李少白他們怎麽了。
王菜花也湊了過來問：“秀秀，那個姑娘還沒有找到？”
“沒有。”
韓秀秀說著朝走廊的另一邊走去，路過韓老三房間的時候，看著韓老三在睡覺。
韓秀秀冷笑一下：“還是三叔牛逼，天塌下來都沒他的事情。”想個不同反身和韓老太說：“奶奶，三叔不是在睡覺，你怎麽不讓他出去找四叔呢？”
“他又沒有錢，找到也沒錢幫你四叔還，要是人家把他也扣押了，你讓我一個老太婆怎麽辦？”韓老太原來想了那麽多，“我，我就是在等你回來，你要是不把你四叔找回來，我就不認你……你了。”
韓老太理屈詞窮，實在找不到話說，又搬出老一套。
韓秀秀沒有再理韓老太走向自己的房間，韓老太還在背後罵著，“好你個小蹄子，你長大了，不要奶奶了，你記不了你娘死的那會……”
韓老太杵著她的拐杖，杵在樓板上“咚咚”響。
“咯吱！”韓秀秀剛剛走了幾步，文瑤房間的門打開了，丫環雨珠站在門口。
她問著：“秀秀姑娘，外麵是個什麽樣，我家姑娘可有消息。”
“死了很多人，你家姑娘沒有任何消息。不過，對於你家姑娘來說，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我想她可能已經找到她認識的其他人，你們就等著吧。”
“啊！我家姑娘去了哪裏？怎麽會死了好多人，與我家姑娘可有關聯？”
“我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總之，你們就安分些好了。”
“嗯。”雨珠點點頭，“我家姑娘有什麽消息，還煩秀秀姑娘和我們這些奴婢說一聲。”
“好。”
韓秀秀應了一聲又繼續往前走到自己的房間。
李少白、張碧蓮抱著韓子諾，還有掌櫃的和幾個夥計都在韓秀秀的屋子裏麵，大夥都在商議著眼下的勢況，就等著她回來。
大家看到韓秀秀走了進來，都停下了說話。
“外麵是個什麽樣的情況？”李少白平靜地問。
“我去了醉歡樓和孫府，醉歡樓無一活口，連孫府出去找文瑤的家丁一起已經上百人。孫富貴府上大約十幾個人，主仆也一個不留。好在事先已經解散了一些人，除了孫老爺和孫老太，死的大多是一些下人。”
“除了這兩個地點，還有別的地方出事沒有？”
“沒有。”
“殺人者用什麽武器？”
“剛剛和夏羽對了一下，是大刀，長長的，像殺豬刀那麽長，且厚實。無論是青樓或是孫府，斷頭者居多，都是一刀砍下腦袋。”
“殘忍，血腥……想不到，我給淮安城的百姓帶來這樣大的災難。”李少白內心十分痛苦，他最不願意看見的事情，既然就在眼前發生了，還離京城那麽遠，也發生了。
“你不要什麽都在招攬到自己身上，這次事情與你有什麽關係啊！”
“文瑤要不是利令智昏，怎會作繭自縛，自食其果，她做的這一切起因就在我身上，與我有間接的關係。”
“你又沒有什麽對不起她的，有什麽好內疚的呢？”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呆子。”
李少白無不擔憂地說：“不知道今夜會發生什麽事情，我感到太不正常了。”
韓秀秀聳了一下肩膀說：“敵在暗，我在明，隻有防範，沒有別的辦法。”
“各處要點多加派人手，大家睡覺都要睜著一隻眼睛。”
“酒樓沒有事吧？”韓秀秀答非所問。
“暫時沒有什麽事，以黑騎的速度，要出事已經出了，估計黑騎已經離開了。”
夏羽已經和李少白說了今天的經過和黑騎入淮安城殺人的事情。李少白計算一下時間，黑騎如果要襲擊淮安大酒樓，已經早出手了。
“黑騎殺人就走，不會在什麽地方長呆，這是黑騎做事的風格。這次黑騎突然出現在淮安城，一定與文瑤有關。”
李少白也有些擔心，又說：“淮安大酒樓不會幸免於難，今夜小心行事。”
韓秀秀說：“我看到已經布防了，屋頂四角都有人，樓下也有人巡查。”
“我已經布防了，盡量防患於未然。隻怕別人有心，我們就防不勝防。”李少白說著陷入沉思，“隻怕火攻！”
掌櫃的說：“爺說的這個我也想過，我在去查看一下布防，小心為上。”
“嗯。掌櫃的，一會兒你還上來，大家商量一下。”
掌櫃的點點頭帶著幾個夥計走了。
張碧蓮說：“我下樓去煮點東西給諾諾和你們吃。”
“小娘，你去吧。把諾諾放我這裏。”韓秀秀說。
“不了。我抱他去奶奶那裏，隨便也看看他們的情況。”
“不如放在我這吧。”韓秀秀想著韓老太一個心思在韓老四身上，這個時候再把韓子諾交給她，隻怕她沒有心情了。還有王菜花和韓婷婷性情不好，真出什麽事就難照應過來。
韓秀秀接過韓子諾，張碧蓮走了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