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有本事就來抓我
韓秀秀一個人打張淮安,張淮安都熬不住,更何況那麽多人一起打呢?
他雙手抱著腦袋,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他大喊:“我是張淮安,是新進的秀才,有話好好說。”
張淮安雖然被打得無力還手,頭腦還算是清醒。他感覺再不喊會被打死,“我是孫家的女婿,你們打我幹什麽?你們別打了,別打了。”
可是,一群家丁和奴才隻聽孫醜女的,他們也知道打的人是張淮安,張淮安喊不打,他們不能聽,孫醜女說了才算。
站在旁邊看戲的穆晨越發好笑:“這家人還真有意思。既然跟我們沒關係,那我就不必多事了。
“錯了,錯了。”孫小姐生氣的樣子更加難看,“別讓那個人打壞姑爺了。”
孫小姐知道家丁聽錯話了,又急忙糾正,氣得在一旁著急。
一群人這才反應過來,可是韓秀秀展開拳腳,亂打一通,這種不用付藥費的打法,這些家丁那是對手。張淮安被打得吐血,孫小姐被氣得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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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家後院。
穆晨正要去追趕李少澤,忽然看到暗夜帶著幾個黑衣人走過來。
“你在這幹什麽?”暗夜不高興地問。
“沒什麽,剛才想方便一下。”
暗夜瞅了一眼,韓秀秀正在打張淮安,孫醜女的家丁也亂成一團。張淮安被幾個家丁救出,又被韓秀秀抓過來打,來回折騰著,叫喊聲打罵聲混成一曲精彩的鬧劇。
“我看你是在這看戲吧。”暗夜也覺得好笑,這種打法,簡直就是毫無章法。
“快走吧,爺在前麵等著呢?”
忽然,暗夜手下有一個人認出韓秀秀:“頭,他就是在藥鋪攻擊我們的人。”
暗夜眼前一亮,拿著刀指向韓秀秀問:“什麽人!快,抓住他。”
話音剛落,一群黑衣人撲上去。
韓秀秀和張淮安都被家丁圍著,黑衣人一下無法抓到他,隻得把家丁一個個往外甩。
孫醜女一看不樂意了,“你們是什麽人,敢來管我的事。”
黑衣人才不管孫醜女說什麽。
“打,連他們一起打,給我往死裏打。”孫醜女氣極了,不管是誰隻知道打。
一群家丁和黑衣人互不相讓,又打了起來。
穆晨心裏後悔極了,到手的功勞又白白送給了暗夜,早知道就直接把韓秀秀抓起來。
既然之前派去的人認識韓秀秀,他應該是李少白的人。
穆晨看準韓秀秀的位置,即便暗夜來了,現在去抓也不晚。能抓住了,功勞還在自己的。
穆晨撥劍直接跳上去。
穆晨跟韓秀秀過了幾招,暗夜插了一手,暗夜瞅著穆晨:“怎麽,又想搶功?”
“笑話!功勞本來就是我的。”
暗夜指著韓秀秀:“此人正是爺要的人,抓活的。”
“你要是不打岔,我已經抓住人了。”
韓秀秀默笑:又是喜歡窩裏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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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澤站在前院,聽著後院的動靜越來越大,忽然發現,穆晨並不在自己的身邊。“穆晨呢?”
穆晨向來詭計多端,也許就沒有跟著自己出來,那是有什麽事情呢?暗夜也沒有回來,李少澤對身邊的黑衣人說:“帶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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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和穆晨兩不相讓一起撲向韓秀秀,兩人同時說著:“抓活的!”
“嗬嗬。”韓秀秀大聲地回應該,“有本事就來抓我。”
語罷,她猛然一躍向張淮安和孫醜女這邊轉身過去,隨手提起張淮安和孫醜女朝穆晨和暗夜甩過去,“你們慢慢玩吧,我不玩了。”
韓秀秀突然跑了,穆晨和暗夜傻眼了。
穆晨怒視暗夜:“都是你,這下好了。”
暗夜也不服氣:“明明是我先要抓的人,你把人弄跑了,我還沒說你,你倒說我了。”
“還不快追!”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韓秀秀輕功很好,縱身一躍飛上假山,又借助假山輕輕一跳翻過過前後院的隔牆,穆晨和暗夜都不是她的對手。沒有幾下,就把他們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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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家前院。
李少澤在前院等著了半天,暗夜沒有回來,穆晨也沒有來。打鬥的聲音越來越大。
他帶著剩下的人轉身準備回後院,以他們兩個的性子,那麽長時間沒有回來,肯定是出事了。
李少澤一轉身,正好看到韓秀秀躍上前院的正頂屋頂。
韓秀秀跳上屋,四下觀望,恰好看到李少澤還站在前院。
李少澤正好帶著人回轉,剛一轉身,正好看到韓秀秀站在屋頂。眼前一亮,韓秀秀腰間那條腰帶在陽光下格外耀眼。
“李少白!”李少澤腦海裏閃現這三個字。
這個人不可能李少軒。
而且在這樣的情況下,李少白出現的可能要比李少軒多,因為,李少白要來救夏羽。李少軒才不會玩什麽偷襲,要來也是正大光明地從前門進來,因為他是太子。雖然自己處處與他作對,可是李少澤也明白現在的自己還不是李少軒的對手。
韓秀秀站在屋頂上能看的清楚李少澤,可是,李少澤因為太陽光照射在屋頂卻看不清楚韓秀秀的臉。
“糟了!又被發現了。這下惹的禍越惹越大了。”韓秀秀心裏想著。
“上!”幾個功夫了得的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跳上屋頂。
韓秀秀想著,看看後邊有暗夜和穆晨,前邊有李少澤,前後夾擊。她知道不宜久戰,不然就會露出馬腳。
韓秀秀觀察了一下前後的力量,雖然前麵的人要多些,但是後麵有兩個硬角色,特別是那個早就發現自己的人,使得一手好劍,自己赤手空拳很不好對付。另一個拿著一把大刀,功夫不怎樣,刀卻是好刀。在說,現在這個位置逃跑的話,前院離大街要近很多。
正想著,李少澤手下的幾個黑衣人已經躍上了屋頂,韓秀秀當機立斷一個橫掃逼退撲過來的黑衣人,換個方向,再次像兔子一樣幾個飛躍,突然像一隻小鳥從屋頂飛出,落在前院的一顆大樹頂上,借助樹頂用力一點,腳不沾地又上了院牆。
“爺,走了!各位承讓,後會無期。”說著翻出院牆,落下已經是大街,並快速隱藏在人群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