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給錢好做事
鄭之霜把陷害蔣鴿的女人大致情況說了一遍,也是為了錢接近季白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鄭之霜顯得特別無力,因為她當初也是為了錢接近季白的,卻被季白記恨成這樣。
我拍了拍鄭之霜的手,「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去找這個女人,先探探口風。」
「你不怕見了她,她告訴季白嗎?」宋一看著我問道。
我皺眉想了一下,這樣的確會打草驚蛇,除非我們抓到這個女人的把柄。
鄭之霜卻早有準備,「我有這個女人的把柄,她也曾經利用床照逼迫過某位人士。」
「你連這個都有?」我詫異的看著鄭之霜。
鄭之霜苦笑一聲,「我不拿著這個女人的把柄,以季白喜新厭舊的速度,這個女人恐怕會因為不滿黏上來,所以我只能先抓住把柄,這樣才能斷得乾淨。」
「你替季白連這些都想得到?他難道是故意的嗎?」宋一愣神問道。
「宋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鄭之霜看向宋一。
宋一聳了聳肩頭,「我聽你說季白的事情,像是連他穿什麼內褲都算計好了一樣,而他就像個撒潑蠻橫的小孩,非要戳著你的痛處給你找麻煩,沒覺得讓你處理這些女人更能讓你受刺激嗎?」
鄭之霜原本鎮定的神色有了起伏,甚至皺起了眉頭。
她搖了搖頭,「不,季白不會這麼幼稚。」
「誰知道呢?」宋一繼續道。
我立即打斷了兩人的話,「既然有把柄,那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宋一和鄭之霜起身向外走去,我去師母的房間找了一下她,讓她幫忙晚上接一下抒恩。
但是我發現師母一直在揉眼皮,我上前詢問道,「媽媽,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師母拉著我的手,擔憂道,「如塵,不知道為什麼,我最近眼皮一直跳,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我很擔心你和岑辭,這麼多事壓下來,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媽媽,你別擔心,我和岑辭會沒事的,這麼多事都經歷了,這些事我們能解決,又不是以前十七八歲的時候。」我寬慰師母。
師母這才緩了緩,目送我離開,順道叮囑我小心。
我和宋一跟著鄭之霜一起到了目的地,看著繁華的地段上的公寓大樓,我估計這裡是季白之前與人相會的地方。
鄭之霜讓我們跟她上去,我拉住了鄭之霜。
「之霜,你要是覺得彆扭就別去了。」
「沒事,我習慣了。」鄭之霜立即帶上嚴肅冷淡的偽裝。
鄭之霜有整棟公寓樓的密碼,要想進去很容易,就連最後進入公寓都輕而易舉。
裡面的女人可能以為是季白來了,顯得特別的興奮,踮著腳尖跑了出來,臉上也帶著雀躍的神色。
「季總,你終於來看我了,你……」女人一看我們幾個臉色突變。
女人驚叫一聲,「你們怎麼進來的?」
鄭之霜冷漠的上前道,「你別忘了,這裡是我帶你來的,你覺得我是怎麼進來的?」
女人掃過鄭之霜的臉,然後看了看我和宋一立即嚇得想要跑。
還好宋一手腳快,她本來對這女人就有氣,直接上去把女人掀翻在沙發上。
「做賊心虛嗎?跑什麼?」宋一警告的看著女人。
女人求救似的看著鄭之霜,「鄭助理,我是季總的人,你怎麼能幫著別人?」
「你是不是季總的人,是我決定的,你別忘了我手裡可是有你的把柄,你想到時候季總會幫誰?」鄭之霜像是在商業談判一樣,專業又神色嚴肅。
「鄭助理,你到底想幹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女人因為疼痛大聲尖叫著。
宋一冷哼一聲,對女人更加的用力。
女人立即疼得哇哇大叫起來,身上的裙子都被掀了上去,看上去十分的狼狽。
我走近女人,蹲下了身體,「這位小姐,我們都找到了這裡,咱們就不要藏著掖著了,壓著的你的人就是你陷害的那位先生的太太,她自小學習跆拳道,你覺得是你跑的快?還是她的拳頭快?」
「你們這是違法的!」女人的腦袋被壓在沙發上,著急的漲紅臉頰,即便是在空調下都悶出了一身的汗。
我笑了笑,「誣告也犯法的,你不也在做?季白給你多少錢,我也會給你,但是我卻可以讓你全身而退,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我對著宋一眨了眨眼睛,宋一領會,立即兇巴巴的叫囂,「你跟她費什麼話?直接扒光拉出去遊街,胸前最好掛個專業情婦多少元一次的牌子,我看她以後還有什麼臉見人!」
女人身子奮力的掙扎著,嘴裡罵罵咧咧的。
鄭之霜冷眼看著,宋一直接上手撕了女人一半的衣服,女人嚇得差點要在沙發上打滾。
我則平靜的盯著女人,女人眼底猩紅盯著我們三個人,力氣又沒有宋一大,怎麼也掙脫不了。
「啊!」女人大叫一聲,「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解脫了嗎?我也是拿錢辦事而已,我要是跑了,季總怎麼可能放過我?我……我也是吃青春飯的人,季總答應我,只要我乖乖照辦,他會給我一筆錢安頓後半生。」
我繼續盯著女人,「你的後半生現在不在季白的手裡,在這位蔣太太的手裡,我只怕你要半身不遂的去想用你的錢了。」
宋一擰過女人的手臂,響起了清脆的骨頭聲音,女人一臉汗津津的看著我們,臉色煞白。
「季白有錢安排你下半生,我也有錢幫我自己脫罪,你可想起清楚了!」宋一威脅道。
女人看向鄭之霜,鄭之霜雙手環抱在胸口,一副漠然的樣子。
「鄭助理,鄭助理……」
「你不用喊我,你出事了,我只要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就好,天下花錢的女人又不是你一個,季白也不會在乎少你一個。」
女人聽到鄭之霜冰冷的聲音,再看我們三人的氣勢立即垂下了腦袋,「我答應,你們放了我,我什麼都答應。」
「那你先說說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想清楚再開口,說錯一個字,這位蔣太太可就……」我警告的看著女人。
女人連連點頭,「我說,我說。」
我放在口袋的手摁下了手機錄音,然後和鄭之霜平靜的坐在沙發上。
女人還是以一個屈辱的姿勢趴在沙發上被宋一押著。
女人咽了咽口水,「季總帶我見了一個女人,好像姓馮,姓馮的說只要我肯幫忙就會給我一大筆錢甚至把我送到國外去,他們知道我對付男人的本事,所以讓我去給他們吃飯隔壁包廂的兩個男人下了葯,然後找人冒充他們倆的司機把他們以醉酒帶走,季總提前開好了房間,我只要帶著其中一個男人去房間就行了。」
宋一迫不及待的問道,「那你和那個男人有沒有……有沒有……」
宋一又急又問不出口。
女人害怕的搖頭,「沒有!沒有!那個葯是我們以前專門用來宰肥羊的,喝完以後什麼力氣都沒有,醒來也沒有記憶,白的黑的全由我們說了算,遇到什麼都不懂的,會給錢了事。」
宋一拍拍胸口,指著女人問鄭之霜道,「這個女人你到底哪裡找來的?你也是找一個女人專門去噁心季白的?」
我也想不明白鄭之霜怎麼找了這麼一個女人給季白。
可能是因為種女人好打發吧?
鄭之霜不說話,盯著女人,目光發冷。
女人又道,「我只知道這麼多,我也是事後才知道那兩個男人是誰的,我要是知道是岑總,我說什麼也不敢下藥,我還想在這裡活下去。」
我湊近女人,「你確定你下的葯做不了什麼事?」
「確定,確定,我們以前在酒吧經常這麼做,從來沒有出錯過,我以前年輕不懂事,再怎麼大膽也不可能真的為了錢什麼人都睡,我也是有要求的,我只是想敲詐一點錢而已,你不信可以問一下我那些姐妹!」
女人極力的辯解著,應該是把能說的都說了。
我聽了面色一松,堵在心口的氣也完全緩解了。
我看了看宋一,我們兩個人同時從口袋裡拿出一張一行卡放在女人面前,「一張是感謝你實話實說,我已經錄音了,所以你也沒有退路了,還有一張是想你做點事,做點你拿手的事情。」
我特意把手機上存錢的記錄給女人看了一下,上面清楚寫著卡號和裡面的金額。
女人看到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但是她還是有些害怕的問道,「什麼事?」
我看了看鄭之霜,像是在徵求她的同意。
鄭之霜淡淡的掃了女人一眼,替我開口道,「你怎麼對岑總和蔣總的,就怎麼還給季白和馮依瑤,這就是你的拿手的本事,我可以幫你買一張離開這裡機票,去一個誰也不認識你的地方,你也不用擔心季白找你算賬。」
我拍了拍鄭之霜的手,發覺她的手冰涼,我對她一笑,轉而看向女人,「以你的膽子恐怕不敢再去招惹季總,那對付一個女人你應該有本事吧?她和季總非親非故,又與我們為敵,你就當拿錢幫我們一把,然後帶著錢遠走高飛。」
鄭之霜聽聞詫異的看著我,似乎對我的決定很不解。
我對女人繼續道,「你要是不放心,你給我你的賬號,我現在就把錢轉進你的賬號。」
宋一鬆開女人,女人一把搶過兩張銀行卡。
「真的是給我的嗎?」
「是。」我點頭,「前提是你肯幫我們。」
「只要你們幫我訂好機票,我可以幫你們。」女人很快就倒戈了。
我也跟著笑了,這樣最好,誰也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