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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七章 病了

  酒會結束,趙亦辰把我送回了小區,像是平常的情侶一樣,他難捨的吻了吻我的額頭。


  「如塵,晚安。」


  「嗯。」


  下了車,我提著裙子進了小區,走到一樓大廳準備搭乘電梯的時候,卻發現上面電梯門口貼了告示。


  電梯壞了?


  這十幾層樓,真的要爬上去?


  試著摁了電梯的按鈕,亮都不亮,只能打開安全梯的門,深吸一口氣往上爬。


  我住在十一層,爬起來是真的有些腳下虛軟,尤其是酒會的時候腳還崴了一下。


  爬到六樓的時候,我就忍不住的坐下休息,用力的喘息聲在空曠的樓道里顯得無比的清晰。


  噠噠噠向上的腳步聲也躥進了我的耳朵里。


  可是我並沒有在爬樓梯,聲音是從上面傳下來的,可能是別的住戶。


  休息了一會兒,頭頂的腳步聲也漸漸弱了下來。


  撐起身體繼續向上,一邊爬樓梯,一邊替自己順氣,這實在是太難熬了。


  我的頭頂傳來陣陣重疊一起猶如迴音的咳嗽聲,斷斷續續的回蕩在樓道里,一聲剛落,伴隨而來的便是重咳,像是要咳出血一般。


  我本能的捂著自己的嘴,壓下了自己的呼吸聲,細細聽著樓上的聲音。


  頭頂傳來粗重又艱難的呼吸聲,每一次都特別的用力,好像下一刻就會窒息一般。


  我輕聲的往上走了十幾個台階,頭頂的咳嗽聲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揪心。


  下一刻,咚的一聲,我的心頭一緊,提起裙子沖了上去。


  發酸發脹的雙腿突然之間忘卻了疼痛,看著轉角倒在地上的人,腳下一片慌亂,一腳踩空直接撲了上去。


  「岑辭!岑辭!」


  帶著哭腔的沙啞聲音一遍一遍的掃過樓道里每一個角落。


  我托起岑辭的頭,手心裡一片潮濕,岑辭滿頭大汗,髮絲早就浸濕,就連純白的襯衣都透著汗意,臉頰和唇上沒有一點血色。


  我輕輕的拍了一下岑辭的臉頰,「岑辭,你醒醒。」


  岑辭沉悶痛苦之色全部斂在眉間,半睜著雙眸,眼鏡上蒙著一層霧氣,他的目光一層又一層的穿透,然後盯著我。


  我能察覺到他的眼神,身體怔住,想從地上起來的時候,岑辭卻伸出手擁住了我。


  勒緊的感覺,讓我和他之間沒有一絲縫隙,他壓著聲音細細咳著,雙手的力氣卻大得嚇人,彷彿要將我勒進懷中骨血,即便是血肉模糊都在所不惜。


  直到岑辭的雙手突然無力的垂下,腦袋也架在我的肩頭變得毫無生氣。


  這時我才敢流露出過快心跳下的不知所措,感受著他的汗水順著我脖子上的肌膚滑落,沿著裹胸裙的邊緣竄進去,像是瘙癢一樣,刺刺的更加難耐。


  我一驚,自己也被自己嚇得出了一身汗。


  撐起岑辭,看著牆上的樓層數,八層。


  還好還有兩層就到了。


  到了岑辭家門口,我已經喘得不得不彎腰才能扶住岑辭,從他身上摸出鑰匙開了門,將人扶進了卧室。


  一沾床,岑辭就鬆了一口氣,但是身體的難受並沒有得到緩解。


  我起身想去給他找葯,剛跨出一步,下身一緊,又被拉了回去。


  岑辭拉著我的裙子不肯松,原本好看垂順的裙子,現在都皺的不成樣子。


  「許如塵。」他的聲音像是含在嘴裡,要貼近才能聽得到。


  我不想回答他,使勁的掰開他的手指。


  但是岑辭像是不放棄一樣,繼續喊著我的名字,「許如塵,許如塵……」


  「在,在。」我結巴了一下,莫名覺得自己犯什麼賤。


  聽到我的聲音,岑辭才鬆開了我的裙子。


  在這裡順利的找到了藥箱,退燒藥混著溫水給岑辭吞下。


  摸了摸岑辭的額頭,沾了一把汗在手心,滾燙的溫度熨燙著我的手心。


  我立即縮回了自己的手,左右看了看,才去洗手間放了熱水,擰了毛巾回到了岑辭的身邊,擦了擦他的額頭,臉頰,還有脖子。


  接著就發難的看著岑辭。


  老天似乎真的很喜歡和我開玩笑,才和岑辭說完那些決絕的話,卻處處都能遇見岑辭。


  老天一點也不給我喘息的機會。


  「岑辭?」我湊近岑辭輕聲的喚了一聲。


  確定岑辭已經熟睡,才托著他的脖子扯下了外套,光是一件外套都快花光我所有的力氣。


  解開襯衣的紐扣,露出精瘦的胸膛,細細密密汗珠在光線下變得晶瑩,胸口的起伏也漸漸平穩了下來。


  擦去岑辭身上的汗,扯過了疊在床邊的睡袍,架起他的上半身才將前胸後背都擦拭一遍,然後給他換上了睡袍。


  但是岑辭並沒有因此覺得舒坦,反而蹬了一下雙腿,西褲貼在他腿上,無形中變成了束縛。


  我的呼吸跟著一窒,去了洗手間重新擰了一下毛巾。


  回到床邊,岑辭已經自己把外褲給脫了,汗濕的灰色內褲,加深了一個度,描繪著無法言語的形狀。


  我立即拉過被子給他蓋上,他卻輕哼一聲不滿的掀開,手指已經勾住了內褲的邊緣。


  「等,等一下!」我驚呼壓著他的手。


  岑辭嗯哼一聲,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手心的涼意貼著他的肌膚,似乎讓他很舒服,所以他乾脆不撒手了。


  不可描述的地方,變得更加羞人,我想抽手,手卻被他掐得又疼又紅,我倒是像個發熱的人,全身都開始發紅。


  「許如塵,我冷。」又是這樣轉了調子的聲音,像是吃准了我不會走一樣。


  我咬唇,盯著某處無法回神。


  冷,你就蓋被子。


  但是岑辭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深蹙的眉頭,雙眸上的長睫都掛上了水珠,顯得他特別的難受。


  幾乎在我打算開口的同時,岑辭把我的手塞進了他的褲子里。


  「啊!」我叫得很大聲。


  思緒被驚得四分五裂,腦海里的記憶也奔遠了,遠到去了野營那個晚上,還有那頂帳篷里發生的一切。


  生病的岑辭力氣漸漸透支,我抽回自己的手,整個人都無法從震驚里回神。


  臉上一陣又一陣的發燙。


  低頭看了看碰到東西的手心,像是被燒過一般灼熱發紅。


  腳步發虛不停的往後退,撞到了柜子,柜子上掉下一個東西,滾在了腳邊。


  我立即撿了起來,是那個發卡包裝盒,紅色的絲帶還完好的纏繞在上面。


  岑辭還沒有送給杜清雅嗎?


  我把盒子放回了柜子上,床上的岑辭裹緊被子,有些瑟瑟發抖。


  我立即衝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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