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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自殺

  護士來掛點滴,打開了電視機,全是新聞。


  趙冪討好似的看著岑辭,「岑辭哥,這件事是我不對,你別生氣了。你都替我守了一個晚上了,你先回去梳洗休息一下,這裡有我就行了。」


  岑辭一言不發的起身,整個人都彷彿置身冬雪,周圍一切都跟著溫度下降。


  我悄悄的問趙冪,「趙冪,你知道哪裡可以修手機嗎?」


  總不能一直讓師母聯繫岑辭。


  趙冪想了想,直接把我的手機遞給了岑辭,「岑辭哥,要不然你回去的時候送過去修,來的時候再帶過來。」


  「不,不用。」我伸手想搶手機,但是手上在輸液,動作也不敢大。


  岑辭把我的手機塞進了口袋,然後離開了病房。


  盯著岑辭淡漠的身影,好像面對我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而且,岑辭也不是自願昨天晚上留下的,只是為了替趙冪而已。


  我微微嘆氣,低頭盯著自己被岑辭一直握緊的手。


  趙冪發現我在看手,說道,「醫生說藥膏能促進皮膚癒合,每隔幾個小時擦一下效果更好,不過會發癢,千萬不能去撓。如塵,你沒有撓吧?」


  我抬起手放在眼前看了看,猶豫的回答趙冪,「沒有。」


  岑辭一晚上都抓著我的手腕,根本動不了。


  這麼一想,岑辭是故意抓著我的手的嗎?


  「趙冪,杜清雅還在你家嗎?」我低聲詢問著趙冪,覺得這件事不應該我問的,但還是忍不住的多問了一句。


  趙冪像是找到了有趣的話,提起裙子往我床邊擠了擠。


  「走了,我媽說杜清雅不肯配合治療,只能岑辭哥哄著,這才送到醫院去進行下一個療程。」


  我點點頭,難怪岑辭會在這裡待一個晚上。


  趙冪去洗了水果給我吃,然後抬頭盯著電視機。


  突然之間,趙冪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指著電視機,「如塵!這不是……柳月嗎?」


  我吃驚的抬頭,推了一下自己臉上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柳月居然會上電視。


  醫院的電視多半放的都是新聞,柳月的照片就這麼出現在了地方新聞台上。


  新聞上說是跳河自殺,不過好在被人救了上來。


  「為情所困少女跳河自殺?她還少女?」趙冪嘖嘖兩聲,顯然對柳月的氣還沒消。


  我推了一下趙冪,趙冪才撇嘴抿唇。


  我注意到下面的消息,說柳月被人救了起來,而且就送入了我在的醫院。


  趙冪看我要下床,立即阻止了我。


  「你別去看她,她就是不識好,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上面說柳月被騙光了錢,她一個學生能有多少錢?她根本不在乎錢,她在乎的感情,我們去看看她。」


  我小心的下了床,趙冪提著點滴和我去了護士站,問了柳月的名字才走到電梯口。


  柳月就住在往下兩層的病房。


  走到柳月的病房門口,我卻有些猶豫了,柳月對著我們說出的話,還是讓我很難過,甚至像個刺一樣的扎在心上。


  趙冪比我速戰速決,直接推開了柳月的病房門。


  三人間的房間,柳月很好認。


  因為此時的柳月就像是一尊灰白的雕塑,安靜的像死物。


  柳月看到我們並沒有大吵大鬧,只是瞬間就落下了眼淚,雙手絞緊被子。


  「阿月,沒事了。」我走到柳月面前安慰著她。


  柳月只是靜靜的哭著,直到不再落淚才開口。


  「我不敢再愛了。」


  趙冪看她說話了,鬆了一口氣,「你還非要真的吃虧了才知道痛。」


  我卻細細想著柳月的話,一言不發。


  柳月深呼吸,「別人說的一點都不錯,要想結婚就不要談愛情,談現實會更踏實,愛情太抽象,看看就算了,碰了,非死即傷。」


  趙冪笑她差點死一回都便哲學家了。


  可是我覺得柳月說的很對。


  柳月自殺一回倒是清醒了許多,但是雙眸卻不如以前清亮。


  也是,被自己付出一切對待的人傷成這樣,要想痊癒談何容易。


  柳月只是不說而已,我看她每次欲言又止時都會眼中漫上水汽,看著她就像是看到了另外一個我。


  因為面對岑辭,我總是還未開口,就已經淚流滿面。


  我明明有好多話要對他說,可是張張嘴又忍下了。


  只是不想惹他不快,或是生氣。


  來給柳月檢查身體的護士,給我也順便拔了點滴。


  我和趙冪陪著柳月說了一會兒話,才勸柳月別去想了,過去就過去了。


  柳月輕聲說好,可是臉上卻布滿了愁苦難過。


  離開柳月的病房,我總覺得自己可能再也不會見到柳月了,或許柳月這張臉我會慢慢淡忘,可是她說得每一個字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因為她和我一樣都是被人第一個捨棄的人。


  我和趙冪慢悠悠的回病房,兩個人甚至無聊爬了兩層樓梯。


  趙冪扶著我,問道,「如塵,昨天岑辭哥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


  「哦。」趙冪含糊的應了一句。


  我停下腳步狐疑的看著她,「怎麼了?」


  趙冪側首看著我,面色很為難,但是又忍不住想問,「如塵,岑辭哥和你在學校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感覺岑辭哥對你的態度好奇怪,讓我覺得自己好像不認識他了一樣。」


  我思考著如何開口,最後卻只能說,「和以前一樣。」


  只是換了一個方式折磨我而已。


  快到病房門口的時候,岑辭從病房裡沖了出來。


  「我問你們!病人呢?連個病人都看不好!」一身戾氣的岑辭身上絲毫不見任何平日的斯文,嚇得小護士都怔住了。


  「岑辭哥,你在幹什麼?」找跑上去拉住了岑辭。


  岑辭看了看趙冪,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我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此時的岑辭,好可怕。


  陰冷的目光鋒利無比,生硬的俊臉時刻都在散發著寒氣。


  岑辭直接把我拉進了病房,二話沒說就收好我床邊的東西。


  「趙冪,去辦出院手續。」岑辭冷冷的開口。


  「啊?可是醫生不是說明天還有點滴要打,讓如塵明天出院嗎?」趙冪不知所措的看著岑辭。


  岑辭慍怒的看著趙冪,「出門能不能帶手機?不能的話,這裡也不用住了,下回出事自己想辦法!」


  「這裡是醫院,能有……」趙冪被岑辭的目光一掃,立即閉上了嘴,搶過落在床頭的手機,一打開立即露出吃驚的表情。


  趙冪把手機遞給我看了一眼,半個小時三十幾個未接電話。


  趙冪主動認錯,只能乖乖的去辦出院手續。


  我簽了字,還有些虛弱的被帶出了醫院。


  趙冪直接被岑辭塞進了計程車,低沉的對著司機說了地址,司機就走了。


  趙冪等車開了才反應過來,探出腦袋,「哎!這叫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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