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邵寶忠如願以償 邵東失戀避而不談
邵母在醫院看完魏伯,直奔邵寶忠學校,想找邵寶忠說事兒。
誰知,到了學校連門都沒有進去,隻好回來等邵寶忠晚上下班後再說。
“桂枝呀,到底什麽事兒,你說說,看在紅燒肉的情分上,我一高興興許就答應了呢,哈哈”
邵寶忠心知肚明,因為他知道邵母要和自己說什麽,這也是他和老師魏伯暗中訂下的計策,就連學校的門衛邵寶忠也是提前打好了招呼,不管誰來找自己,自己一律不見。
善良簡單的邵母哪裏知道自己中了老公的算計,她還一直想著勸老公回考古研究所幫魏伯呢。
邵母把邵寶忠按在椅子上,鄭重其事的說道:“邵寶忠,你不是很想回研究所工作嗎?”
邵寶忠暗自偷樂,自己心裏的想法能重妻子口裏說出還真是不容易,他內心狂熱但是表麵冷靜:“嗨,以前想,現在不想了,學校教書育人挺好的,唉,你怎麽突然問這個?”
邵母見邵寶忠不冷不熱的回答,心裏感到有些意外,上次他想回研究所,可是自己強壓下來的,怎麽今天提起這事兒,他反而不願意回去了呢。
難道自己的老公真的愛上了教書育人的工作了!?還是像魏伯說的那樣,自己的老公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魏伯病了”邵母表情有些凝重。
邵寶忠沒有看妻子,依舊是漠不關心的樣子:“哦,在那家醫院,吃完飯我去看看”
邵母見邵寶忠這樣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把手裏的酒瓶往桌子上一蹲,大聲的喊道:“邵寶忠,你還有沒有點良心呀!魏伯可是你的恩師,你怎麽不關心關心他為什麽生病.……”
邵華正在堂屋角落裏寫作業,聽見邵母和父親發脾氣嚇了一跳,他扭頭愣愣的看著父母,也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麽,眼巴巴的傻瞅著。
裏屋的邵北躺在床上正在想著心事兒,聽見堂屋裏傳出聲音,他急忙爬下床來趴在門口仔細的聽著,做好隨時出來勸架的準備。
邵寶忠見妻子發脾氣,正中自己下懷,他站起身來拉著妻子的手安慰道:“桂枝,你別急!有話好好說.……什麽事兒商量著來.……”
“商量什麽!沒得商量!”邵母音量未減,看向自己的老公。
邵寶忠見時機成熟,也不在在兜圈子了,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刀子嘴豆腐心,熱心腸的人,於是,他畢恭畢敬的向妻子說道:“桂枝,你說吧,隻要我邵寶忠能做到的一定去做,絕不含糊。”
“魏伯住院我已經看過了,他是工作壓力太大,又沒有幫手才急出病來的,我說邵寶忠,你就不能回研究所幫幫你老師嗎?”
邵母見老公這樣,也把語調降了下來。
邵寶忠表現的有點猶豫,他怕自己老婆起疑心在中途變卦:“這.……老婆呀,不是我不想幫老師,你看我這一回研究所工作,有得三天兩頭的往外跑,這家裏.……”
邵母見邵寶忠是為了這個家,心裏高興,但想起魏伯還躺在醫院裏,心又軟了。
“家裏不用你擔心,有我呢,再說,現在邵東邵北都回來了,兩個大小夥子在家,你還擔心什麽?”
邵寶忠就等老婆說出這句話呢,他語重心長的說道:“也是,邵東、邵北都回來了,家裏的日子也有奔頭了,要不我就回研究所工作,也算是回報一下老師的知遇之恩。”
邵母聽丈夫答應了回研究所,心裏高興,總算是對魏伯有個交代了,她轉怒為笑的看著邵寶忠說道:“嗯,這還差不多,我們可不能讓人指後脊梁說我們忘恩負義白眼狼。”
邵寶忠重新坐回飯桌前,打開了酒瓶:“好,聽你的老婆,吃飯。”
邵母也不在攔著,回頭向角落裏還在傻傻的看著這邊的邵華喊道:“四兒,吃完飯再寫吧,叫你三哥吃飯。”
外屋父母的談話,躲在裏屋的邵北聽的真真切切,他隔著格窗看見父親臉上狐疑的笑就知道母親是上了父親的當。
邵北可憐母親的善良,同時也為父親能回到自己喜歡的研究所上班感到高興。
馬寧和邵東在‘東來順’涮著羊肉,銅火鍋滋滋的響著,冒著白氣。
“哥,說說,你去首鋼醫院的事兒”馬寧一邊給邵東倒酒一邊調侃的說道。
邵東有點喝多了,揮著手:“不提這個,我還是繼續給你講部隊的事兒”
邵東說著從衣兜裏掏出項鏈拍在了桌子上。
馬寧把項鏈拿到手裏,看了又看,有沒發現有什麽特別的。
馬寧疑惑的問道:“哥,這是什麽?”
邵北端起桌上的啤酒一口喝掉。
“隔,這是什麽?這是你哥拿命換來的.……”
馬寧又重新看了看彈片項鏈,有些不解:“就這個,又不是什麽值錢的古董,值得拿命換嗎?”
邵東嘿嘿的笑著,拍了拍馬寧的肩膀:“這個是手榴彈的彈片做的項鏈,他在你哥哥的後背取出來了,你說他值不值錢……隔!”
“哥,你上過戰場。打過仗!?”
馬寧聽說這個東東是在邵東後背取出來的,有點懵逼的問道。
心想:這五年裏,沒聽說邊境上哪裏發生過什麽衝突呀。
“沒有,張是沒有打過,也沒有上過戰場,是在一次軍事演習上受的傷”
“哥,你跟我說說唄,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兄弟也張張見識”
邵東點上一支煙,吐著煙圈,把軍事演習和自己受傷的事兒講了一遍。
馬寧聽得目瞪口呆。
“哥,你這是英雄救美呀,這女兵可是對你真的有那個以身相許的意思呀”
“狗屁,以身相許,她壞了老子的好事兒”
“哥,你怎麽了”
“孫麗娟結婚了”
“什麽,哥,你說什麽,孫麗娟結婚了”
馬寧聽到這個消息,可謂是個大炸彈。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邵東和孫麗娟的感情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