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傲骨
冰河這個冷麵中年竟率先打破了平靜,向三大王級強者做了有請的手勢,他們紛紛御空而起,到了小龍山的高處,四人商議該如何探秘這上古遺地的事?
最終,他們竟然都選擇了保守方案,都先派遣了三人進入遺地,等回來有了消息,再作進一步的規劃,不過,他們都對墓冢之地,產生了深深的忌憚,是輕易不願意進入涉險的!
冰河就派遣了李星光的家族勢力做先鋒兵,刺探那地宮中的消息。
李星光知道自己現在的家族危難,不得不派出了一名靈境強者為先鋒,又叫了兩名旁系族人,是兩位半百老者,天賦都不高,都在先天中期,不過,作為刺探任務,應該沒什麼難度。
而那個靈境強者是家族發重金聘請的高手,李星光一提出來,他竟然滿口答應,這倒免了些客套話。
那靈境強者帶著兩位先天老者和其他三大團體,就衝下了山脈,進入了遺地,直接進入了地宮的石門。
許風看到了這四大冒險團都派人進入地宮刺探,就對梁嫣道:「我去看看,你在這裡好生待著!」
梁嫣想要一起去,許風卻搖頭道:「一旦遭遇危險,我恐怕照顧不了你,地宮中的人太多,很容易殃及池魚!」
可為了梁嫣的安全,許風還是將血鼠安排到了周圍,又跟火靈鳥下了死命令,一旦有危險,先載著人飛了再說。
許風並不擔心冰河,反而是李星光和涼老那些人,冰河自持身份,肯定不會對一個先天修者下手,何況還是個女人,李星光和涼老就不一樣了,或直接或間接與梁嫣和許風有著深仇大恨,所以,許風著重提醒了她注意李星光和涼老的一舉一動,稍有不對,跑了再說。
看到梁嫣點頭答應,許風才竄下了山脈,衝進了古森林,可剛往地宮方向跑了不到數百米,他突然感覺到了躁動不安的靈魂敵意,忙轉了個向,撲向了那隻紫鼠的方向,很快,他就到了紫鼠的數百米處,看到了紫鼠竟然被圈在了一個星辰光圈之中。
在這個星辰光圈之上,懸浮著一個七星手鐲,綻放著璀璨的七星之光。
許風看到了星辰光圈中的紫鼠,不斷用爪子抓著星辰光罩,紫電流淌,然而,每一次紫電出現,七星手鐲竟爆發出了一道七星之光,擊在了紫鼠的身上,將它擊得一聲聲慘叫。
可是紫鼠卻一次次爬了起來,再次拚命使出紫電,想要吞噬煉化這七星手鐲的星力,卻再次被七星之力打得慘叫。
許風跑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紫鼠再次被擊中,鼠身都冒出了青煙,狼狽的很,心裡突然一疼,撲了過去,順手就召出了黑龍小劍,一劍就斬出了一條小黑龍。
小黑龍直接撞在了七星手鐲之上,然而,小黑龍中的無數小魔劍卻不斷在七星手鐲中崩潰粉碎了,一點都沒有撼動七星手鐲。
許風惡吼了一聲,就施展了熔兵術,四口黑龍小劍,頓時組成一口黑龍劍。
他雙爪抓著黑龍劍,一躍而起,狠狠地插在了七星手鐲之上,一道黑龍咆哮的沖了出來,然而,卻依然撼動不了七星手鐲,反而被七星手鐲爆發的七星之光震飛了出去。
許風氣血翻騰地落到了地面,又跑到了星辰光罩的旁邊,用爪子摸著光罩,看著裡面的同母兄弟,紫鼠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被困的命運,看到許風,沒有再眼紅,而是不屈不服的朝他吼了一聲,鼠身又爆發出了紫電。
許風瘋狂地大吼著:「不要!」
然而,紫電還是射了出去,擊在了星辰光罩之上,又是一陣漣漪,接著,七星手鐲又射出了一道七星之光,擊中紫鼠的身上,將它打得半天都沒爬起來。
許風忙跑到他的面前,看到他還想掙扎的爬起來,一邊用爪子拍打著星辰光罩,一邊搖頭大吼:「不要不要!不要再爬起來了,你會死的!」
可惜,紫鼠依然傲骨的爬了起來,雙眼已經堅硬如鐵,始終堅信他能出了這個該死的星辰光罩。
許風一看無法阻止紫鼠自殺式的破開這大陣,忙朝他揮爪子,指了指腦袋,還爆發出了噬焰,摸著星辰光罩,讓他一點一點地利用紫電吞噬著星辰之力。
許風深知紫鼠的智慧絕對與他相差無幾,不然,也不會擁有如此恐怖的天賦屬性,果然,在許風指了指腦袋的時候,他愣了愣,又看看許風的噬焰爪子,將星辰光罩吞噬得一陣陣漣漪,身上的紫電頓時慢慢平息了下來,趴在地上,閉目養神,似乎開始做好了持久戰的吞噬準備!
許風離開了,帶著一股難掩的憤怒離開了。
噬神鼠,天生傲骨,是絕不屈服於任何種族的噬神鼠族!
許風隨著修為提升,越加感覺到骨子裡的這份傲骨,紫鼠比他的天賦強了數十倍,這份傲骨之力絕不是簡單的七星手鐲可以制服的。
噬神鼠,是可以戰死的!甚至相互之間殘忍廝殺,至死方休,但絕不容許其他種族來干涉或收服其同類,所以,許風見到了紫鼠遭此厄運,為何會顯得這麼不冷靜,甚至憤怒,想要搏命將它救出來,這就是噬神鼠的傲骨情緒在作祟。
他不容許噬神鼠以外的任何強者欺辱他的同類,所以,他很憤怒,也恨死了天權笙這個天星宮的大人物。
許風在路上狠狠地在心裡惡想:「甭讓老子以後見著你們天星宮的人,見一個老子殺一雙!草,敢收服噬神鼠,你他娘地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進入了地宮石門之中,許風才冷靜了下來,到了火山窟的環形走廊,發現很多修者已經下到了下面的很多石屋之中,到處都響起哐當哐當的聲音。
許風感覺這些修者是想要將這些地精石屋中的所有東西都搬光一樣,在路上,看到了一些修者,竟然像餓死鬼投胎一樣,連一些走廊圍欄都給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