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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她想穆瑾言了

  桑美因為被注射了藥物的關係渾身無力,連帶著連脖子都隻能微微偏轉。


  在宋育的用力搖晃下,桑美被迫仰起頭,一雙眼微帶蔑視與嘲諷,嘴角掛笑,冷聲嘲諷,“你不是不信嗎?現在來譴責我做什麽?”


  輕蔑的哼聲裏滿滿的都是諷刺。


  宋育的情緒不穩,瞬間激動起來。


  他用力抓緊戚桑美的雙肩,衝著她大吼大叫,“我不信!我不信你!”


  黑暗裏,他的五官猙獰,神色駭人。


  桑美被桎梏著,渾身無力卻又隻能束手無策。


  她沒有絲毫的慌亂,冷靜漠然得令人可怕。


  桑美揚了揚嘴角,沉沉一笑,“你愛信不信!反正委屈和折磨曲陌已經受了,她也死了!”


  宋育原本情緒就激動,再被桑美這樣刺激,忽然發狂似地將桑美扔在了床上。


  桑美被摔在旁邊,頭暈目眩。


  模糊的視線裏,桑美看到眼前劃過一記白亮的光芒。


  桑美的瞳孔微縮,心裏跟著一顫,雙唇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她慌亂著問道:“你幹什麽?”


  話音剛落,手臂上鈍痛明顯,戚桑美手臂輕顫,“嘶”地冷抽一口氣。


  接著一塊毛巾類的東西搭在手上,草草的擦過之後又拿走。


  桑美瞬間明白了宋育的目的,她忽然沒有掙紮的力氣,隻是冷漠地躺在那裏。


  “告訴你!”宋育舉著那條被染血的毛巾在半空中晃,情緒激動地吼了起來,“我會證明!我會自己證明的!”


  說罷,他抓起旁邊的東西,轉身就往樓下跑。


  他跑得張皇失措,似乎還摔倒了,樓下不住地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音。


  桑美仰躺在床上,窗外懸著的月亮將冰冷的光落了進來,她半顆身子在明,半顆身子在暗。


  屋內安靜,毫無聲響。


  桑美用力地偏過頭,漆黑圓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那麵泛著藍光幽光的牆。


  牆麵從地板向上一米來高的位置,一整片的小小溝壑,深深淺淺,如今全是藍色的薄光。


  那些痕跡全是被關閉在這裏的曲陌,在備受折磨時徒手摳撓出來的。


  那一道道藍色幽光的痕跡,都是曲陌精神備受的見證。


  桑美躺在床上,忽然就忍不住地哭了起來。


  手臂上的疼痛明顯,火辣辣的,溫熱的血液順著肌膚一路流淌。


  桑美哭泣,疼痛存有,委屈更甚。


  她突然很想穆瑾言,很想很想。


  那些密密麻麻盛在胸口處的淚水,瞬間洶湧澎湃。


  白亮的月光裏,她哭得像沒長大的孩子似的,無助又可憐。


  此時,幾天幾夜沒闔眼的穆瑾言仰靠在沙發裏,他的腿隨意地搭在茶幾上,臉上疲憊盡顯。


  他忽然睜開眼睛,一手捂著胸口,強烈的絞痛感令人窒息。


  穆瑾言單手扶著沙發,指尖摳著皮質的沙發,力量感十足。


  穆瑾言強忍著痛感,他低頭看著始終握在掌心裏的戒指,滿麵愁容。


  忽然,茶幾上的手機亮了起來。


  穆瑾言一把將手機抓過來,接通。


  他還未出聲,周嶽的聲音就急匆匆地傳了過來,“穆先生,古風失蹤了。”


  穆瑾言握著手機,直愣愣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什麽?!”


  周嶽的聲音透著粗喘,又急又慌,“古風堂、醫院還有其名下在B市的所有房產都已經查過,全部沒有古風的身影。”


  穆瑾言滿臉凝重,語氣也跟著沉了幾分,“出入境記錄查過?”


  “查了,沒有古風的訊息。”周嶽的答案並不令人滿意,凝重不已,“幕後推手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快。”


  古風的消失意味著失去尋找戚桑美的線索,這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沒有線索,就離救出桑美晚了一步。


  對於失去過的穆瑾言,如今的每分每秒都是對心的淩遲。


  穆瑾言將戒指緊緊地攥在掌心裏,他深呼吸了口氣,半晌後才開口問道:“負責盯梢的人有什麽消息?”


  周嶽怎麽可能沒察覺到自家大老板的情緒,他頓了頓,沉聲應道:“除了今晚臨時增派內線安保外,倒是沒發現什麽特殊的。”


  穆瑾言臉上盛著冷光,咬牙切齒,“繼續盯著。”


  周嶽不敢多言,“沒問題。”


  沒有線索,沒有桑美,這對於穆瑾言而言,就像是黑夜裏沒有光。


  他掛斷電話,抬頭看向窗外依舊黑深深的夜,心痛如絞。


  這偌大的B市早已擺好了棋局,每個人都想要替自己做主,卻從未想過自己早已是他人權謀當中早已決定好該留該舍的棋子。


  相對於穆瑾言這方的安靜,葉家卻是燈火通明,忙得焦頭爛額。


  好不容易等中醫將葉馳的下巴強行掰回去,胡靜這才忍不住發起了飆。


  她看不得葉馳受傷受委屈,跟著就跑到葉擘麵前嘮叨抱怨,“你怎麽能把兒子送到穆瑾言那裏呢?你看看他都被打成什麽樣子了?”


  葉馳被打得渾身是傷,被抬回來時下巴還被揍歪了,極度的慘。


  葉擘瞪著躺在沙發上還剩半條命的葉馳,忍不住大聲罵了起來,“打他是輕的了!就他幹的那些事,他夠被打死幾次了。”


  他犯了許多案,可事後痕跡消磨,那都是麻利的處理得幹幹淨淨的。


  原本不會有任何把柄落在他人手上,同時平步青雲,但現在卻被自己兒子拖了後腿。


  穆瑾言提供的資料,樁樁件件爆出來,那都是會間接影響他的聲譽的。


  葉擘憤怒,可對方是自己兒子,他又不能對他痛下殺手,這著實令人憤怒。


  胡靜非常不理解,忍不住大聲反擊,“你怎麽說話的!他可是你兒子!”


  葉擘被氣得吹胡子瞪眼,他指著葉擘,惱羞成怒地罵,“他要不是我兒子,我今天白天就將他打死了!”


  葉馳已經被他罵習慣了,隻是將葉擘的話當成耳邊風。


  如今,葉擘讓他去見的人,該說的話,他都已經像完成任務似的全部完成,葉馳的心裏便開始擔憂起俞思遠來了。


  “爸!”葉馳強忍著身上的傷,艱難地站起來,虛弱地追問,“思遠在哪裏?你不是說隻要我配合穆瑾言,他就放人的嗎?”


  胡靜的心裏“咯噔”一聲,她扭頭瞪著葉馳,忍不住低聲訓斥,“葉馳,你閉嘴!”


  這都什麽時候了,葉馳竟然還敢在葉家說那個“男人”的名字。


  葉擘原本氣剛壓下去,冷不丁又被自家孽子給氣得上了頭。


  他氣不打一處來,滿臉盛怒,扭頭瞪著羅湖,怒斥出聲,“來人!把這混賬東西給我拖下去!”


  羅湖與羅趵雙雙上前,手腳麻利地桎梏住葉馳,將他左右挾持。


  “爸!爸!” 葉馳立刻掙紮起來,扭頭對著胡靜求助,“媽,你快勸勸我爸!”


  胡靜被嚇得臉都白了,“葉……葉馳!”


  葉擘大怒,衝著自己的人就大聲嚷嚷,“羅湖,還不快把少爺帶下去。”


  羅湖與羅趵哪裏敢怠慢,強行拖拽著葉馳,直接往樓上走。


  葉馳掙紮著,不小心碰到傷口,忍不住“啊”地痛呼出聲。


  胡靜的臉上寫滿了心疼,忍不住訓斥道:“輕點,別傷到他。”


  羅湖羅趵沒有應聲,隻是板著臉,強行拖拽這葉馳。


  葉馳手腳並用地掙紮起來,連忙嚷嚷,“媽!媽,你救救我,我不要被關著,我爸會打死我的!”


  胡靜哪裏受得了兒子這麽哭嚷,立刻抓著葉擘的手,求饒起來,“老爺!兒子不懂事,你別跟他生氣。”


  葉擘一把甩開她的手,麵紅耳赤,“他不懂事?他馬上就要三十了,他還不懂事?”


  “成天不好好做事,盡給家裏蒙羞。”葉擘說到激動之處,整個身子都是抖的,“那俞思遠什麽人?那是個男人!”


  葉馳被拖拽在樓梯上,聽到葉擘的這話突然激動起來,“男人怎麽了?我還沒有喜歡人的權利了嗎?”


  他冷不丁地出手,打了羅湖與羅趵一個措手不及。


  葉馳跑到半路,被回過神來的羅湖與羅趵衝上來捉住。


  葉馳掙紮不得,於是揚起下巴,表情極衝地瞪著葉擘。


  “你這混賬!”葉擘被著孽子懟得脾氣上來,一把抓過茶幾上的煙灰缸直接扔了過去。


  那煙灰缸扔偏了,從葉馳的腦袋上飛過去,“嘭”地摔在牆上碎成四分五裂。


  胡靜被嚇了一條,連忙指使羅湖與羅趵,“還不快把少爺送回房間去!”


  見葉擘又要去抓花瓶,胡靜立刻上前奪過,大聲地吼道:“你把東西給我放下!”


  她早已沒了往日的文雅,暴躁地搶走葉擘手上的花瓶,大聲訓斥起來,“幹什麽你?我們就這麽一個兒子,你還真準備打死他不成?”


  胡靜將花瓶扔給旁邊的傭人,示意他們拿遠一點。


  葉擘臉色鐵青,咬著牙,語氣冰冷,“我真後悔生了這麽個混賬。”


  胡靜接過傭人端過來的茶水,盡量控製著語調,安慰道:“你先喝口水冷靜冷靜。”


  葉擘抓過茶,拿掉蓋子,仰頭“咕嚕”兩聲,大口地灌了下去。


  一杯茶根本無法消解內心的火氣,葉擘將茶杯扔在一邊,等著胡靜,“你不知道他幹的那些事,要是被爆出去,我們全家都要跟著他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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