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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徐璽快被打死了

  李玲玉戳了戳她的臉,耐心的跟得她講到道理,“雖然沒辦酒席,但你和瑾言領證了,今天本該是你們新婚之夜。更何況,這家醫院的配備這麽好,有專門的陪護床,我有地方睡,不會怎麽樣的。”


  桑美還是有些猶豫,“可是.……”


  戚濤生病後就是李玲玉一個人忙前忙後,她都沒怎麽休息,奶奶就開始時不時的病著。


  長期住病房,李玲玉的身體也受不了。


  李玲玉有她自己的考量,這時候是該桑美奉獻和表現自己的時候,“再說,現在星辰還下落不明,你又是穆家的媳婦兒,這時候就應該與瑾言站在同一條線,同甘共苦,知道嗎?”


  她雖出身貧寒,也沒進過什麽豪門世家。


  可是不管落在哪裏,都該是這麽個道理。


  不能婆家出了事,媳婦兒不聞不問還跑回娘家的,這說不過去。


  “知道了。”桑美癟了癟嘴,不再與李玲玉爭執,“那你注意休息,別太累了。”


  李玲玉摸了摸她的臉,“回去吧,醫院這邊的事有我呢!你別擔心。”


  桑美點了點頭,站起來看李玲玉蒼老的背影往病房裏走。


  她剛準備轉身,李玲玉突然又叫住了她,“桑美啊!”


  桑美乍然抬頭,“嗯?媽你還有什麽事嗎?”


  李玲玉看著她溫和一笑,“如果暮生聯係你,你告訴他別擔心家裏,一切都好著呢,讓他別分心,爭取拿到你說的什麽獎回去給他爸看。”


  桑美的心口鈍痛,強行忍耐著情緒,鄭重地“唉”了一聲。


  直到目送李玲玉進了病房桑美這才轉身離開。


  轉身的片刻,她的不安情緒全部都展現了出來。


  戚暮生不見了,那是她的弟弟,因為她現在不知所蹤,而她卻要在家人麵前強顏歡笑,這太難了!


  電梯“叮”地響了起來,桑美抬頭,迎麵就看到打開的電梯裏穆瑾言出現了。


  桑美二話不說地衝進去,一把摟住了穆瑾言。


  穆瑾言伸手,用力地將她抱在懷裏。


  他也是在樓上演過一段戲的人,所以穆瑾言能感受到桑美內心澎湃的不安情緒,複雜苦悶且無處可說。


  桑美在穆瑾言的懷裏悶悶地哭著,沒有聲音,隻是肩膀不住地顫抖。


  半晌後,她才開口,嗓音低啞地喊了一聲,“穆瑾言!”


  “嗯,我在的。”穆瑾言輕撫著她的背,小聲地問道:“媽和奶奶沒有察覺吧?”


  “沒有。”桑美搖了搖頭,然後用力地穆瑾言的胸口蹭,憋屈苦惱,“可我不知道能瞞多久,穆瑾言,我害怕。”


  穆瑾言向後靠著電梯牆的,靜靜地陪伴,“別怕,沒事,有我在呢。”


  今晚是新婚之夜,但兩人都沒什麽心情談情說愛。


  桑美奔波了一天,哭著哭著就在車上就睡著了。


  穆瑾言坐在旁邊,輕輕地擁抱著她,生怕她磕著碰著。


  周嶽拉開車門,沉沉地喊了一聲,“穆先生。”


  穆瑾言看了他一眼,麵無表情,“待會再說。”


  周嶽點了點頭,恭敬地往旁邊站了站立。


  穆瑾言用大衣裹著桑美,然後溫柔地將她打橫抱了出來。


  觀山悅今晚安靜得很,看到穆瑾言回來,傭人立刻迎了上去,剛準備出聲打招呼,周嶽就立刻抬手製止了她們。


  眾人麵麵相覷,然後退了下去。


  穆瑾言抱著桑美一路往二樓的新房走去。


  二樓的主臥透著清新的花香,原本都是穆瑾言為今晚的新婚夜準備的,隻是現在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力。


  旁邊的長毛地毯上還堆放著很多餘倩雯今天帶來的禮物,穆瑾言瞄了一眼,並沒有理睬。


  他掀開被子,大片的玫瑰花瓣被無情地落在地上。


  穆瑾言將桑美放在心房的床上,然後將被子拉過來,輕輕地蓋在桑美的身上。


  桑美睡得很沉,沒有半點清醒的意思。


  今天真的是辛苦她了,穆瑾言看了眼手上的腕表,沒想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就這麽過了。


  真是不甘心啊!


  穆瑾言看了眼桑美,然後傾身輕輕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穆太太,晚安。”


  穆瑾言並未多做停留,而是腳步輕慢地走出去,並且貼心地將房門給關了上。


  書房內,周嶽早已等候多時。


  見穆瑾言進來,周嶽立刻迎了上去,“穆先生。”


  穆瑾言看了眼走廊的位置,確認無人後才將門關上。


  他沉著臉,語調冰冷,“說。”


  周嶽將報告遞上去,嚴肅地說道:“現場的發現的鞋印紋路特別,確定星辰小姐的。”


  穆星辰的鞋,每一雙鞋地紋路會有特殊處理。


  穆瑾言接過他手裏的報告,麵色凝重,“真的確定嗎?”


  周嶽不敢隱瞞,老老實實地說道:“讓師傅對比過,確實出自穆家工匠之手。”


  穆瑾言臉上輪廓冷硬,渾身都散著薄涼的氣息,“地上那攤血呢?”


  周嶽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五一十地匯報,“您放心,與星辰小姐無關。”


  穆瑾言長長地籲了口氣,隨即凝神追問,“能確定下來是誰的嗎?”


  周嶽點了點頭,“能確定出其中一份是滿藏的。他之前在大勒鎮上學,高中體檢時有血樣基因入庫,能比對得上。”


  穆瑾言抓住了重點,扭頭看著周嶽,“你剛才其中一份?現場還有第三者?”


  周嶽點了點頭,鎮定如斯,“沒錯,有第三者。”


  他突然抬起頭,眼睛裏迸射出更加興奮的光芒,“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人的基因組和西辭少爺在世時追蹤的是同一個人。”


  怎麽牽扯到大哥了?


  “我哥追蹤的人?”穆瑾言擰眉,半晌後忽地瞳孔大睜,扭頭看著周嶽,喉頭發緊,“那不是……”


  “沒錯。”周嶽中肯地點了點頭,表情都跟著嚴肅了起來,“正是當年綁架曲家兩位小姐,並且曾對……”


  他停頓了幾秒,不知該不是說,“曾對.……施暴的男人。”


  穆瑾言握緊著雙拳,嗓音透著不可抑製地亢奮,“你再說一次!”


  周嶽看著他,沒有絲毫的閃躲,“基因庫調查組已經反複對比了數百次數據,他們很確定。”


  穆瑾言握緊雙手,下顎的線條全數繃緊。


  周嶽明白這消息來得令人多麽的熱切又興奮,那是橫在穆家兩兄弟心中的結。


  周嶽看著他,臉色凝重,“十五年前那人犯案時沒有前科,且沒有基因庫檔案錄入,加上對方的反偵察能力極強,這些年他幾乎是避開了所有可能采集到自己DNA的可能,我們至今無法確認對方的身份。”


  他將現場發現的痕跡進行了遞推,得到了一下的記過的,“我猜滿藏應該和對方交過手,兩人都負了傷,所以才會在現場采集到血液樣本。”


  安安穩穩的藏了十五年,為什麽現在跑出來?


  為什麽會和滿藏有牽扯?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穆瑾言眯了眯眼,渾身都透著暴戾因子,“通知下去,一級戒備,安排刑偵肖想師去現場,看是否能依照些蛛絲馬跡畫出凶手的樣子。”


  如果抓到這個人,那麽當初綁相思和曲陌的原因就可以知道了。


  是那個人造就了曲陌與相思的悲劇,那個人必須帶到他麵前,徹底感受一次餘生要死不活的悲哀。


  他竟然現在還動歪腦筋到星辰身上,就是在找不痛快。


  穆瑾言的青筋暴起,“還有!”


  周嶽恭敬地站在旁白,“您說!”


  穆瑾言看著他,冷聲吩咐,“這件事不要讓桑美知道了。”


  “明白。”周嶽當然清楚。


  在穆瑾言揮手後,周嶽二話不說地退了下去。


  書房內頓時陷入了安靜,穆瑾言這才拉開旁邊的推拉門,裏麵擺放著穆西辭和曲陌的照片。


  穆瑾言點了隻煙,狠狠地吸了口氣。


  照片裏的穆西辭和曲陌依舊年輕,恩愛得令人羨慕,他們的懷裏抱著剛才滿月的小星辰。


  穆瑾言擰了擰眉,幽幽地開口道:“哥,我會幫你嚴懲凶手的,希望你和大嫂在天之靈能保佑小星辰。”


  穆瑾言在書房裏抽了很久的煙火,直到第四根煙快要燃盡,手機卻冷不丁地響了起來。


  穆瑾言瞄了一眼,發現是周嶽的電話。


  他剛才接起,臉色就忽然大變了。


  穆瑾言猛地站起來,整個人氣勢淩人,怒不可遏,“你說什麽?立刻召集人,我馬上就過來。”


  說完,他“啪”地將手機掛斷,拉開書房的門就衝了出去。


  傭人聽到動靜跑出來,著急地問道:“少爺,這麽晚了你要去哪裏?”


  穆瑾言穿著外套,剛走兩步又突然頓住腳,回頭叮囑起來,“我有事要外出,別去擾了少奶奶,我很快回來。”


  傭人不敢多問,隻是點了點頭,“您路上小心。”


  今天B市的夜晚注定無法平靜,洶洶的烈火燒紅了整個夜。


  徐璽與方煒已經在屋子裏開酒慶功了,兩人正在等著即將而來各路相互廝殺的好戲。


  隻是酒才喝到一半,突然就有人闖了進來。


  隻聽見厚重的門“哐”地被推開,然後是來者大口的粗氣,“徐少,出事了!”


  徐璽擰著眉,表情不好。


  方煒跟著站起來,指著前來通報的人斥責起來,“什麽事大吼大叫的,好好說話!”


  那人不敢怠慢,緊張地匯報起來,“煒哥剛轉移過去人的那套房子突然著火了!”


  方煒手裏的杯子“咚”地摔在地上,“什麽?”


  徐璽聞言,跟著從沙發上躥了起來。


  方煒三步並作兩步地上前的,他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怒氣洶洶,“怎麽著火的?我不是讓你們好好看著的嗎?”


  那人受到了驚嚇整個人都跪了下去,緊張地說道:“留守的人見那一大一小昏迷不醒,想著去樓下買夜宵,回來時屋子就已經全部燒起來了。”


  徐璽推開方煒,指著那人,大聲地問道:“那裏麵的人呢?”


  那人跪在地上,嚇得渾身發抖,不敢搭腔,“.……”


  徐璽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瞪大著雙眼,“我問你人呢?”


  那人嚇得臉色慘白,渾身顫抖,連句話都說不清楚,“沒……沒有救出來。”


  徐璽的心“哐”地碎了,他扔開那個人,整個人往後退了兩步,“你說什麽?!”


  他的步子有些虛晃,後退著冷不丁地撞到了沙發,然後整個人直接翻了過去。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聲音,大聲喊道:“喂!你幹什麽?這裏不能隨便闖。”


  “聽到沒有,這裏不能進。”


  “你們要幹什麽?”


  “喂!唔……”


  徐璽愣神,扶著沙發站起來,就見門外突然出現殺氣騰騰的男人。


  徐璽莫名地心裏一慌,驚恐地喊了一聲,“穆瑾言!”


  下一秒,隻聽見“嘭”地一聲,重拳凶猛地落在了徐璽的右臉頰。


  徐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然後撞到沙發。


  他被揍得懵了,還沒來得及反應,又被穆瑾言抓著揍了起來。


  “嘭!”


  “嘭!”


  “.……”


  屋內的人都看傻了,好半天才反映過來。


  “你們幹什麽?”方煒指著穆瑾言,剛準備上前幫忙,一根黑漆漆的槍口就對準了他的腦袋。


  方煒傻了,扭頭看著麵前的人,緊張得喉結顫抖,“你……”


  周嶽舉著手槍,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子彈不長眼睛,我勸你最好老實一點。”


  方煒瞪他,忽地揚手作勢要搶周嶽的槍口,被周嶽反手,用槍柄砸了他的腦袋。


  方煒見機行事,一把踢落了周嶽手裏的槍,瞬間雙方隻剩下赤手空拳。


  周嶽眯了眯眼,動了動腳踝和手腕。


  外麵的人已經被全部控製,如今屋內是二對二。


  主仆二人相互纏鬥,拳打腳踢,絲毫不留情麵。


  穆瑾言是將徐璽往死裏揍的,而且每一拳都是往他腦袋上打。


  徐璽被揍得頭腦發昏,車禍後的腦子原本還沒痊愈,受到這麽大的撞擊,疼得他臉上慘白。


  方煒被周嶽揍得也沒了章法,躺在地上鼻青臉腫,長氣短出。


  就在所有人以為穆瑾言要將徐璽揍死時,徐毅和葉清帶著一大堆的人迅速趕了過來。


  徐毅愣著臉,怒吼一聲,“穆瑾言,你給我住手!”


  穆瑾言充耳不聞,依舊不放手,拽著徐璽往死裏打。


  到最後,幾乎是徐璽跪著,仰著頭被穆瑾言打,打得滿臉是血,還直翻白眼。


  葉清被嚇得尖叫,揮手指著身後的人怒罵,“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上去拉開,拉開啊!”


  那群人愣在那裏,紛紛抬頭看向徐毅。


  徐毅咬了咬牙,穆瑾言當著他的麵打他的兒子,無疑是在打他的臉,這口氣怎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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