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7章 另一個世界
“什麽意思?”炎天一看著一臉凝重之色的蕭寒。
蕭寒黑色的眸子掃視著一切平凡的周圍,黑瞳隨即暗了暗,看來這次他們真的遇到麻煩了。
“你沒有發現剛才那間房間消失了麽?”
“什麽?”炎天一聽見蕭寒的話,仔細觀察了一下,他太大意了。
“不錯,開始我以為這是我的錯覺,結果仔細觀察之後,這裏時刻都在變化著!”
此時炎天一對蕭寒的觀察能力有了新的認識,似乎所有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砰!”的一聲,蕭寒與炎天一剛剛走進的石門突然打開,蕭寒和炎天一立刻警覺的盯著門後。
“媽的!什麽東西!”蕭寒看著門後不知道何時密密麻麻幾乎有狼狗大小的怪物潛伏在此。一雙雙比狼眼還凶狠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蕭寒和炎天一,那一雙爪子鋒利無比不停的摩擦這地麵,在光滑的地麵上劃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還不快走,愣著幹什麽!”蕭寒看著自己旁邊發愣的炎天一,十分又想把炎天一揍一頓的衝動,不過目前的情形,蕭寒壓住了自己內心的衝動。
蕭寒一邊跑著,一邊不停地在自己身後的路上撒上自己來之前從幽冥哪裏哪來的毒藥。
可是當蕭寒回過頭以後,發現自己手中的毒藥根本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
“臭小子,趕緊想辦法!”炎天一有些氣急敗壞的看著蕭寒。
“吵什麽吵,有辦法還用你說!”蕭寒看著自己麵前臉色通紅的炎天一,反駁道。
“你……你不是有地獄之火嘛?”蕭寒聽見炎天一的話翻了翻白眼。
“你以為我的地獄之火是大風刮來的麽,上回是蛇群,聚集密集,地獄之火能很快的燒掉蛇群,現在你讓我用地獄之火燒這些體形龐大的家夥,你覺得可能麽?”
“你不會將地獄之火分散成小火焰,隻要碰上這地獄之火,這些怪物,不死也得傷!”
聽完炎天一的話,蕭寒覺得可行,對著炎天一打了一個手勢,炎天一很快就明白過來。
突然停住,伸手一揮,一道屏障豎立在蕭寒與炎天一的麵前。
看著屏障的另一邊不斷抓狂的怪物,炎天一隻覺得自己頭皮發麻。
蕭寒伸手再次召喚出自己的地獄之火,緩慢的將地獄之火分成無數的小份,衝著每個怪物的腦袋襲去。
“嗷嗚……”被地獄之火打中的怪物瞬間倒在地上,掙紮了許久,漸漸地沒有了生機。
蕭寒看著自己手中的地獄之火,輕輕吹了吹指甲。
“看來還是我的地獄之火好用!”睥睨了一旁的炎天一,有些得意。
看著在自己麵前搔首弄姿的蕭寒,炎天一覺得自己的頭上不是一隻黑色的烏鴉在飛,而是一群黑色的烏鴉在飛。
蕭寒不知道自己此時在炎天一的心裏的形象,不過看著炎天一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麽好話。
“行了,臭小子,別再我麵前晃了,晃的我都頭疼,趕緊想想,珊瑚絨草究竟在哪裏!”
“我怎麽知道?”蕭寒一說完就見牛皮紙從蕭寒的懷中跑了出來。
牛皮紙在空中攤開,隻見在牛皮紙的左上方,珊瑚珠的位置閃閃發亮。
“這……莫非珊瑚珠就在這附近?”牛皮紙似乎聽到了蕭寒所說的話,在空中轉了幾圈,似乎是在和蕭寒說跟我走,然後就衝著另一個方向飛去。
蕭寒見狀趕忙追上,炎天一看著蕭寒追了上去,也跟在蕭寒的身後,雖然他不知道那塊兒牛皮紙究竟是幹什麽,但是炎天一隱隱能夠感覺到,過不了多久就會找到珊瑚絨草。
牛皮紙一路飛奔,蕭寒驚訝的發現,牛皮紙帶自己走過的這條路,竟然暢通無阻,並不像之前的那樣障礙重重,怪物許多。
走了一個時辰,牛皮紙在一塊兒石碑後麵停了下來,指了指石碑,又看了看蕭寒,蕭寒很容易就明白過來牛皮紙的意思,牛皮紙是想讓他打開這道石碑。
蕭寒招了招手將牛皮紙叫到自己的身後,對著自己的麵前的一塊石碑用力的一拍。
“轟隆隆……”就見石碑緩慢的移開了,牛皮紙對於蕭寒的舉動似乎十分的高興,圍著肖寒轉了兩圈兒,就向打開的石碑飛去。
蕭寒與天一緊隨身後,蕭寒發現石碑的後麵,和自己剛剛看到的房間幾乎沒有任何的差別,蕭寒靜靜的觀察著四周,生怕自己再戳中什麽機關。
很快蕭寒就注意到,牛皮紙停在一個地方不動了,蕭寒快步走了過去,仔細檢查,發現牛皮紙不動的地方是一個可以轉動的青花瓷杯。
蕭寒伸手握住了青花瓷杯,緩緩的轉動,隻見在蕭寒與的身後,再一次打開了一道暗門。
蕭寒有些乍舌,他都不知道這是自己看過的第幾個暗門了,心中默默地誹謗到,修建這座宮殿的人,絕對是吃飽了撐的。
心中雖然有疑惑,但是依舊邁開了步伐向前走去,穿過那道暗門,蕭寒與炎天一被自己麵前的景色驚呆了。
隻見自己的麵前,高大的樹木,嫩綠的花草,活潑的小鳥,清新的空氣,可愛的太陽,這一切在蕭寒與炎天一的眼前,顯的是那麽的詭異。
“怎麽回事兒?我們剛才不應該在海底麽!”炎天一皺了皺眉頭,難道這神界南海之下還是有另外一個世界。
“看來地宮是連接這裏的。”蕭寒深邃的眸子掃視了四周,半晌後才緩緩的說道,這是唯一的解釋,處於神界南海下的地宮,真正建設的起源是在這裏,這個山洞的入口亦是出口。
“真是讓人乍舌,竟然能在海底下建設這麽一個宮殿。”炎天一不由得歎了一聲,這樣一個龐大的地宮位於海底,不僅沒有崩塌,反而存在了上萬年,甚至更久。
真的想知道究竟是誰,耗費這麽大的法力,來修建這座宮殿,這座宮殿存在的目的是什麽?一切的一切都在炎天一的心裏出現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