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請憐香惜玉
當冰涼的水直接往自己身上淋來的時候,鍾芮兒簡直不敢相信,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瞪著眼前拿洒水頭沖她澆冷水的男人,冷的渾身哆嗦。
「凌耀輝,你瘋了嗎!」
剛剛這個男人,走進來二話不說,就扛著她到了浴室,然後給她澆冷水!
是她現在看起來像一個廢物嗎,所以這麼欺負她?!
鍾二姐怒的眼睛都要噴火了,身子一會因藥效發作一陣熱浪,又一會被冷水澆的透心涼,整個人冰火兩重天似的,難受死了!
凌耀輝一張妖孽的臉龐幾乎是無欲無求般看著面前因淋了水而曲線畢露的女人,語調很是冷酷,「你發騷了,我給你漸漸溫。」
騷?
鍾芮兒咬牙切齒,她一頭美麗的大波浪捲髮濕透的黏著臉上,感覺在現在在他面前自己一定醜死了。
她冷笑一聲,「是啊,我發騷了,凌老闆不拿自己給我當解藥,卻拿冷水澆我,我不會被憋死,也要被你活活凍死了!」
她抹了一把臉,抬步就要走。
凌耀輝擰了下眉,修長的手伸出,直接將她扣住拽了回來,語氣很狠:「老實給我待這裡,不把你身體里的騷給我澆透了,不許出來。」
他將小洒水頭又重新掛了上去,換了一個按鈕,大洒水里的冷水,頓時如傾盆大雨般直接往鍾芮兒的身上淋去,凍得她瑟瑟發抖。
「凌老闆,你有虐待人的愛好,不代表我鍾芮兒也有這種被你虐待的癖好,我是瘋了吧,站在這裡澆冷水。滾開,不給我上,你就別管我,礙事!」
「鍾小二,要不是看在你騷糊塗的份上,就沖你這句話,我就弄死你!」
鍾芮兒嗤笑,「這話我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天天說要弄死我,我這不還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
被懟的凌耀輝:「……」
他面無表情的關掉了洒水的按鈕,又將她整個人給扛起來了。
「啊……」
濕透的鐘芮兒掛在他的肩膀上,恨自己現在無力,像一隻木偶娃娃似的,任他擺布!
也不知道那個老王哪裡搞來的葯,葯。效持續。性這麼久,而且還無力的厲害!
早知道,剛剛就再弄廢一隻手解恨!
鍾芮兒生得雖然高挑,但體重並不重,凌耀輝輕輕鬆鬆就給扛起來了。他也這麼扛著她,在浴缸處放冷水,任由身上的女人如何掙扎,就是不放!
直到浴缸里的水滿了,他才將女人直接丟進去。
是真的丟,動作粗魯至極,要不是鍾芮兒眼疾手快撐住自己,腦袋就要磕冷硬的浴缸上了!
「王八蛋!」鍾芮兒咬牙切齒。
凌耀輝那個神經病居然搬來一個椅子,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坐在浴缸旁邊,取出一顆煙抽著,十分的有大佬風姿。
「給我待裡面泡著,不滿三十分鐘,不許出來。」
三十分鐘,應該夠驅散她體內的騷了吧?
鍾芮兒牙痒痒地盯著他,可能是明顯感覺到了兩人的勢力懸殊,她也十分識時務的放棄掙扎,哼了聲的泡在冷水裡面了,但嘴巴還是很賤,「凌老闆這是何必呢,還要坐在這裡盯著我泡,多辛苦?不如我們來一發,你也快樂,我也不用遭罪,兩全其美,多好?」
她是真的不懂這個男人,明明是浪到飛起來的花心男屬性,怎麼到她這,柳下惠到了不舉似的?
她這麼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都中藥了,他看到也不撲倒?
是她魅力不夠,還是他有病?
當然,驕傲的鐘二姐不會承認自己魅力不夠,心裡咒罵一定是他有病!
凌耀輝就跟老曾入定似的,絲毫不理她,直接無視了她的聲音,除了還在重複著抽煙的動作,鍾芮兒都要以為他靈魂飛升了呢。
他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她,眼神之中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在內,就很平靜的盯著她完成泡冷水任務。
鍾芮兒忽然眼眸一揚,起了壞心事。
她哼唧哼唧叫了兩聲,「啊,還是好熱,想把衣服脫掉...」
然後,鍾二姐就十分大膽奔放的,在水裡解衣服上的紐扣了。
抽煙的男人動作微頓,眉頭蹙了下,隨之又恢復平靜,就再也沒有多餘的反應了,彷彿就算她**了站在他面前,他也是這副不為所動的模樣。
鍾芮兒撇撇嘴,感覺到十分無趣。
水很冷,但待著待著,就習慣了這個溫度,她看向還在抽煙的人,「凌老闆,不無聊嗎,不如我們聊聊天,就這麼干坐三十分鐘,你悶我也悶。」
她都已經退而求其次了,不提一起愉快滾床單,聊個天總可以吧?
但是男人抽了一口煙,很是欠扁道:「不想跟你說話,看你煩。」
鍾二姐,「????」
那所以您老人家坐這是幹嘛?
她非常不優雅的翻了一個白眼,索性也開始學著他發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泡冷水起了效果,她體內的那股子熱浪已經許久沒有發作,渾身緊繃的肌膚也漸漸放鬆了下來。
鍾芮兒泡著泡著,竟直接腦袋一歪,靠在一旁睡著了。
睡著后的女人顯得格外清冷安靜,頭髮睫毛全部濕漉漉的,一張面色緋紅如桃花,整個人泡在水裡,出水芙蓉。
當然,芙蓉形容的是清純潔白,凌耀輝知道,這個女人,可一點都不清純。
可偏偏安靜下來……令人瞧著很順眼。
凌耀輝抽著煙,看著她,看著看著,又莫名看煩躁起來了。
他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腕,精準的扣著時間,三十分鐘一到,他熄了煙蒂,出聲,「鍾芮兒,你可以起來了。」
女人沒聲響,睡得深沉。
凌耀輝盯著她打量的片刻,倏地冷笑一聲,也沒再管她了,就讓她這麼泡在冷水了自生自滅,直接開了浴室大門離開。
越走越遠的腳步聲,沒有絲毫的遲疑停頓,鍾芮兒靠了一聲,狠狠的睜開眼。
「真是鐵石心腸的男人!」
她睡著在這,作為一個男人,他不是應該把她抱起來,往床上送去?
就這麼一走了之了?
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她磨著牙,趕緊從冷水裡面爬起身子來,抓了一條幹燥的浴巾裹住自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