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八章:衣錦還鄉(二)
第七百八十八章:衣錦還鄉(二)姚憶說道:「危險?呵呵,我覺得並沒有什麼危險,只要我帶著民眾走向富裕,他們的生活不斷變好,就沒有什麼危險,我相信民眾的判斷能力。」
衛主席說道:「你僅僅說對了一半,採用商業的方式解決問題,確實是一個好方法,但是,你不要忘了,民眾一般情況下是盲從的,在突發的事件下,就可能盲從某一個領導人物,其他的不用說,就說前蘇聯地區,解體后的蘇聯給普通的民眾帶來什麼好處了?基本上給他們帶來的是災難,結果僅僅喂肥了一部分人,是那些利益階層得到了好處,而普通民眾僅僅得到的是痛苦。我相信,美國政府正在悄悄地操作著這件事情,他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也會像搞垮前蘇聯一樣,搞垮你,尤其是你現在的這種分散的模式,很容易在一夜之間發生巨變,到時候,你所有的財富將會化為烏有。」
姚憶笑著說道:「衛主席,您可是具有讀心的能力,在您面前我沒有任何秘密,所以,也不準備在您面前隱藏什麼,有什麼話就直接說,沒有必要拐彎抹角的。」
姚憶從衛主席那裡聽出了這話中有話,所以,便直接把話挑明了。
衛主席笑著說道:「憶憶,我已經是一個將死之人,沒有什麼可保留的了,只是不希望你在發展的路上栽個大跟頭,畢竟你關係到千千萬萬人的幸福,所以,想提醒一下你而已,並沒有什麼惡意。」
姚憶笑著說道:「這個我知道,只不過我這個人說話辦事不喜歡拐彎抹角罷了,希望您能夠把話直接說明了,我也就不需要去猜了,僅此而已。」
衛主席咳了兩聲,慢慢吞吞的說道:「憶憶呀,不管做什麼事情,一定要學會忍,還要學會隱藏自己的實力,你現在的狀況就是太不能忍,太過於張揚了,如果這樣下去,美國和歐洲就會聯合起來對抗你,這樣的話,你的衰亡就不遠了,我希望你能懂得這些道理。」
姚憶笑著說道:「衛主席,這些大道理就不用說了,您還是說說具體的辦法,或者說說您的策略,我相信您一直在關注著我,而且早已經是深思熟慮了。」
實際上,衛主席之所以說一些籠統的話語,就是想套一套姚憶的心理活動,只要姚憶順著他的思路稍微一思考,他的讀心術就能夠清晰的把握姚憶的思想動態,這樣的話,再和姚憶談任何事情,都是手到擒來。
可是,姚憶知道衛主席的本事,更知道衛主席是在套他的話,當初李宏泰讓姚憶去見衛主席,姚憶本身並不樂意,怕的就是泄露他自己的內心機密。
但是,既然衛主席找上門來了,在這種情況下,不得不見,那也就只好硬著頭皮見一見。雖然見面了,但是,姚憶的思維基本上處於休眠狀態,什麼也不再腦海中想,僅僅是裝傻充愣,像傻瓜一樣。
而且,在這方面的控制上,姚憶已經練過很多次了,為的就是能夠對付衛主席。
衛主席的讀心術並沒有從姚憶那裡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心想:「這小子是越來越精了,看來,不拿出點真傢伙,還真的很難制服這小子,我就是再次重生,也放心不下把整個中華交給他,最起碼,要讓中華擁有擺脫他控制的機會。」
衛主席對姚憶並沒有安好心,從一開始,看似都是為姚憶好,而且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可是,當姚憶真正接手中華之後,才漸漸的明白,這完全是衛主席的一個毒計,如果,衛主席不死,姚憶不可能真正的控制中華,更不可能在他的私人領地上自由的行使各種領主權利。
衛主席看了看滿面笑容的姚憶,說道:「憶憶,你說的不錯,我確實一直在關注著你,而且幾乎與你有關的東西都是我關注點東西,在這幾年的時間內,你確實取得了令人無法企及的成績,尤其是與俄羅斯的一戰,徹底的把你的事業推向了高峰,但是,你卻忘了老祖宗的教誨——大智如愚。你現在在外交上是四面出擊,不僅僅得罪美國,又想占歐洲的便宜,這樣的話,到時候,你在外交上將會孤立。在內政方面,****將會逐步的呈現,尤其是中華民族人多勢眾,不管走到那,都是多數民族,都是對其他民族的一種侵佔,而且我現在已經從加拿大聽到了要趕走華人的聲音,而且以後這種聲音將會越來越強大會造成內部的分裂,這些事情你都想好如何解決了嗎?」
姚憶並沒有在腦海里思考衛主席拋出的引子,而是笑著說道:「衛主席,這些事情我回去商量之後會想到解決的辦法,即使現在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但是,我相信,在今後,也會慢慢地想出解決的辦法的。」
衛主席看到姚憶並不上他的當,心想:「唉,看來這小子對我的防範心裡真是太強了,我竟然一點也尋查不出半點蛛絲馬跡,也罷也罷,反正我也是將死之人了,中華的事情就留給這些年輕人去處理,就是姚憶再聰明,也不可能超出我給他畫的圈圈,到時候,中華民族將會把他悠久的文化歷史和文明傳播到全世界,甚至成為文化主宰,至於姚憶這孩子,透著一股靈性,雖然並不能保證他完全按照我的思路去進行,不過,畢竟有宏泰在,只要他在,多多少少也會在留存一點我的影子。」
在衛主席的心裡,他要實現的目的是讓中華民族繁榮富強,甚至在文化上,佔據世界的主導地位,說白了,他更強調的是一種政治性,而非經濟性,經濟僅僅是一種手段罷了。
而對於姚憶來說,實現中華民族的繁榮富強也是他的目的,不過,在操作的過程中,使用的主要是商業手段和商業思路,更強調的是經濟性而非政治性。
這才是兩人的主要分歧。
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分歧,那就不是實現手段的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