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痛宰市長(六)
第一百二十二章:痛宰市長(六)姚憶說道:「佟奶奶,這事情並不是非常棘手的一件事,從我爸爸這裡得到的消息是,改革派與保守派之間在拉鋸戰,保守派想借用此事件大搞特搞,以此消弱改革派的實力,但是,改革派絕對不會就此不吭不哈的,他們心裡也明白的很,更知道李市長逃之夭夭,如果保守派對我進行無休止的攻擊,而改革派坐視不管的話,以後將不會有任何人敢接手政府的包袱,那樣的話,就是改革派徹底的失敗。如果我能夠成功的應付危機,化解一切障礙,將會為其他人樹立一個榜樣,這樣的話,將是改革派一個重大的勝利。在目前為止,雖然保守派處於攻勢,但改革派也在緊密的觀察著一切,甚至正在準備反擊的策略,所以,我現在最好的方式就是按兵不動,該接手的接手,該辦手續的辦手續,等風頭lang尖一過,我們再伺機而動。」
姚憶的一番話,說的佟奶奶和賀思源的父親一愣一愣的,他們沒想到姚憶能分析出這樣的道理,而且臨危不懼、處變不驚,簡直就是一個政治領域的一個高手。
賀思源的父親說道:「憶憶,在目前的情況下,如果保守派的人霸佔著不交接,你豈不是損失慘重?你可別忘了,這些單位可是每天上千萬的損失。耽誤一天那可是天文數字。」
姚憶說道:「爸爸,你過濾了,您知道我從李市長那裡得到多少的無息貸款嗎?」
賀思源的父親問道:「多少?現在已經到手的就有一千八百億,後續的還有,先不說後續的,就僅憑這一千八百億,存到銀行中,每個月的存款利息就可以幫我彌補損失,所以那點損失是正常的,而且是應該的,在未來的三個月中,損失還會更多,但是,這些損失還不足以對我傷筋動骨,可是,對保守派和改革派來說,他們可受不了,別看現在保守派氣勢洶洶,那也就那一陣,大不了付之一炬,但是保守派敢嗎?給他一百個膽也不敢,說不定,情況好的話,保守派會主動的找上我的門,我們可以拭目以待。」
佟奶奶笑道:「瞧你那小嘴,說的頭頭是道,好像這保守派和改革派都在你股掌之中一樣,你真以為他們那麼傻,讓你這個毛頭小子牽著他們的鼻子走?」
姚憶笑道:「佟奶奶,您太高估我了,我怎麼敢,姜太公不是說了嗎,要穩坐釣魚台,直鉤釣魚,願者上鉤。我就要做那姜太公,坐在家裡釣魚去。」
佟奶奶說道:「行了,別臭美了,你現在周身都是火,馬上就要燒著你的小屁股了,你還穩坐釣魚台。其他的不說,就說說衛主席這事情,看你怎麼處理。」
賀思源的父親說道:「憶憶,難道你得罪了衛主席?」
姚憶說道:「我被李市長給耍了,他送給我一個別墅,沒想到這別墅是衛主席的,現在可好,衛主席要找我的麻煩,這件事才是現在的當務之急,其他的都不重要。」
賀思源的父親說道:「憶憶呀,你可是真傻,傻到家了,李市長是什麼人,有誰能夠在他這個鐵公雞上拔根毛,他能夠主動送你別墅,就說明了這中間必有陷阱,你就傻呼呼的跳進他的陷阱中,你可知道衛主席在軍界中的地位,對中央政府的影響力,如果他要是偏向改革派,那改革派贏,如果他要是偏向保守派,那保守派贏。」
姚憶聽到這,恍然大悟,說道:「我的天哪,這個狡猾的李市長,真是一個陰謀家,他和保守派串通一氣,向改革派發動攻擊,藉助衛主席的手來打壓改革派,這一招狠呀,真狠,夠絕!」
賀思源的父親說道:「憶憶,在政治鬥爭中,你想不到的還多著呢,行了,這件事怎麼解決?你心裡有底嗎?」
姚憶說道:「原來挺有底的,可是越來越覺得沒底了,只有見了衛主席之後,見機行事了。」
他們說話的時候,車便到了衛主席的府邸。
衛主席的府邸是守衛森嚴,佟奶奶下了車,對警衛說了些什麼,只見那警衛打了一通電話后,立馬對佟奶奶尊敬有加,又是敬禮又是鞠躬,並立馬放行。
當姚憶他們的汽車來到房前停車場的時候,衛主席拄著拐杖站在寒風中迎接他們。
佟奶奶看到后,連忙上前說道:「衛大哥,您這是幹什麼呀,這麼大冷的天,凍壞了身子怎麼辦呀,快進屋。」
衛主席笑著說道:「小佟,一年也難得見上你一面,你來了,我能不出來嗎?要知道,當年在戰場上,要不是你,我可能永遠不可能站著見你了。」
佟奶奶說道:「哎喲,衛大哥,你老提那些事幹什麼,快,我們回屋,歲數不饒人了,千萬別凍壞身體。」
一行人回到房間內,衛主席指著姚憶說道:「這小鬼就是就是你經常給我提起的那個淘氣包,呵呵。」
姚憶站了起來,向衛主席深深一鞠躬,說道:「姚憶拜見衛爺爺!」
衛主席爽朗的笑道:「你這小傢伙嘴挺甜,呵呵,好,我喜歡,呵呵,做坐坐。」
衛主席又看看了賀思源的父親。
佟奶奶連忙說道:「他是賀大哥的小公子——賀炳強,現在是這小淘氣的未來岳丈。」
衛主席陷入沉思,低沉的說道:「賀大哥可是一個正直坦率的好大個,唉,就是命苦,走得早,不過,好的是後輩們都爭氣,枝繁葉茂的。但是,這話又說回來,招了小淘氣這樣的小鬼做未婚女婿,以後要謹防他淘氣,呵呵。」
姚憶把頭低了下來,心想:「今天要不是佟奶奶在,恐怕早就被他收拾了,嘴上說的淘氣,如果沒有佟奶奶在,那就不是淘氣了,而是另外一種說辭了。在他認為我是一個不守本分的壞傢伙的這種情況下,我該如何為自己開脫?更重要的是如何把我的冤情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