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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楚墨回來了

  “是。”


  在契約書上畫押的上官虎失魂落魄的離開萬利商會。


  “怎麽樣,這次本皇子可是為商會立了大功,往後可不許再說我光拿錢不辦事了。”


  武鴻臉有得色。


  “是,三皇子最厲害。”


  楚墨隨口敷衍。


  “那個,我府裏還有事,就不陪你們用膳了。”


  武淮偷偷瞄了眼麵色不豫的楚墨小聲說道。


  剛剛上官虎怎麽被坑的畫麵還曆曆在目。


  三十萬兩的欠條啊,就那麽連哄帶騙,威逼利誘之下,逼上官虎畫了押。


  “跑什麽跑,一會找你有事。”


  楚墨沒好氣道。


  “我府裏真有事……”


  “那你回去吧,我找別人合夥。”


  楚墨冷笑道。


  “合夥?又有啥好生意?”


  “你不是要回府會佳人嗎?生意我找三皇子也一樣。”


  “對啊,你回府吧,本皇子如今對商賈一途頗有心得。”


  武鴻牛逼轟轟的。


  “那哪成啊……出謀劃策我不成,但跑腿的事不是我看不上大家,你們全都沒我妥當。武淮拍胸脯,腆著臉笑道。


  “時辰不早了,不如回侯府邊用膳邊聊如何?”


  趙飛燕看了眼天色提議道。


  早已星月初懸。


  “也好。”


  永寧公主看了眼楚墨點頭說道。


  “吳統領,麻煩你回宮和太後說一聲,就說我與三皇子在侯府用膳後再回返。”


  “這…”


  禁軍步軍統領吳前為難道。


  出宮時太後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交代要護衛好永寧公主,萬不可有失,此時要讓他離開,他哪敢啊。


  萬一出了事,這責任他可擔不起。


  “不如這樣,吳統領一起去侯府用膳,隻需遣個軍士回宮稟明情況便可。趙飛燕看出吳前的為難。


  “如此也好。”


  永寧同意了。


  勤政殿。


  武沐雙手背在身後,盯著麵前的輿圖出神。


  影衛走了進來。


  “皇上,三皇子與永寧去了侯府。”


  “事情可處理妥當了?”


  武沐目光停留在輿圖上。


  江南路、江南西路、江南東路三個最是富庶的地方被用紅絲線圈了起來。


  “三皇子此次倒是令臣大吃一驚。”


  影衛回道。


  “哦?怎麽說?”


  武沐目光終於從輿圖上離開。


  “三皇子年紀輕輕便有皇上行事之風,假以時日,當能大放異彩。”


  影衛將武鴻所做的事詳盡說了一遍。


  “這小子哪裏能想到這些,多半是永寧那丫頭在旁出謀劃策。”


  武沐腦海裏浮現自己那傻兒子指示禁衛揍人的畫麵,忍不住嘴角掛著笑容。


  “就算是永寧公主提前說了,殿下那也做的很好了。那種霸氣,筒直和陛下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般。”“你呀,什麽時候也學著拍馬屁了。”


  武沐樂了,“說說,楚墨去了後都做了什麽?”


  “這楚墨倒是拳拳之心向著皇上,實屬難得。”


  影衛感歎道。


  “噢?如何說?”


  武沐來了興趣了。


  “那上官家的上官虎要以二十萬兩紋銀強行盤下萬利商會,被永寧公主與殿下敲打了一番,楚墨一來就給那上官虎扣上了無視天家的大帽子,還說上官家富可敵國,聚攏這麽多財富想要幹什麽?

  那上官虎當場就給跪了,忙不迭的向三皇子殿下表忠心。”


  “鴻兒如何說?”


  “忠不忠心的,不是看你說什麽,而是看你做什麽。”


  “鴻兒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武沐愣了愣,隨即笑道,“多半又是從楚墨那聽來的。”


  “殿下能學以致用,那便是極好的。”


  影衛不著痕跡奉承了句接道“楚墨順著殿下的話就提議說國朝多事之秋,到處都是用銀子的地方,陛下苦國庫空虛久矣,都把主意打到殿下與公主的私用上了……


  那上官虎也是個明白人,當場就表態願意捐獻紋銀兩萬兩。


  楚墨也是夠狠,直接給翻到了三十萬兩。”


  “兩萬兩?瞧不起誰呢?三十萬兩那上官虎能答應?”


  “這就是為什麽臣一開始說楚墨心向陛下的緣故了。”


  “快說,別賣關子。”


  “那楚墨給了上官虎兩個選擇,一個是將紋銀三十萬兩交到戶部,作為贖罪之用;另一個則是將萬利商會在江南西路的總代理權以十萬兩紋銀的價格交給上官虎。”


  “江南西路有五州一府吧,那等富庶之地,怕是一個月就能賺個七,八萬的。”


  武沐皺了皺眉頭,不解楚墨何意。


  “這是有附加條件的。上官家需給侯府十萬兩紋銀並在開春時,在江南良田鋪開新糧種百萬畝。


  夏收後,四石收歸國庫,三石歸農戶,一石歸上官家。


  倘若新糧種收獲低於四石,上官虎需補足農戶損失至四石,如此方能獲得江南西路總代理權。”


  “四石本就是多收的,歸於國庫對於上官家與農戶而言並無損失。上官家麵對的風險便隻有新糧種是否能收八石。


  有了總代理權,就算新糧顆粒無收,一兩年內便能補回損失。”


  武沐歎道,“這楚墨的腦子的確活絡啊,方方麵麵想的周全。”


  “是啊,最難得的是,楚墨沒有趁著如此機會謀私利,殊為難得。”


  “那小子素日裏來奸猾的很,此次一反常態,看來是對開春的大戰心裏沒底啊。”


  武沐歎道。


  楚墨有一句話武沐很是認同決定戰爭的因素很多,其中最根本的,還是一個國家家底是否富足。


  “你也暗中調查了很久了,楚墨其人,你怎麽看?”


  “楚墨其人忠誠、神秘,他所經手的很多東西難以用常理揣度。”


  影衛不假思索便說出心中所想。


  “是啊,若非如此,朕豈能容忍這等人存在?

  “牙行?運煤炭?從遼東路運煤炭到京都?那不得兩三個月?”


  武沐覺得楚墨有點異想天開了。


  怕不得有三四千裏路吧?


  便是日行百裏,那也得三四十日,何況真正駝貨的馬車,日行五十裏都夠嗆,還得靠天吃飯。“誰讓你從陸路運輸了?”


  “你的意思是走漕運轉海路?”


  武淮想起來,遼東路瀕臨清河,過勃海,可直達太倉州。


  “不然我搞製船工坊幹嘛?”


  “我靠,合著你早有預謀啊。”


  武淮驚了。


  楚墨這小子筒直一環扣一環。


  “牙行太難聽,叫船運公司吧。殿下和公主要不要參一股?”


  楚墨笑道。


  “當然。”


  永寧將最後一塊牛肉送入口中,拿起絹帕細細擦了擦唇角笑道。


  年節緩緩而來時,灌鋼工坊與水泥工坊幾乎同時完成了第一批樣品試製。


  驗證過性能後,楚墨整個人鬆弛了下來。


  回京都的路上,騎在馬上的他竟然摔了下來,滾地葫蘆般。


  自打啟動工坊建設,整個人如繃緊的弦般,太倉州、楚家堡、京都,三地奔跑,兩個來月時間,鐵打的人都受不了。


  “相公!籲……”


  趙飛燕驚呼聲中不等馬匹完全停下便跳了下來。


  “娘子莫慌,相公我沒事。”


  楚墨拍拍塵土爬了起來。


  敢情,係統給自己金鍾罩的技能,便是防止自己從馬上摔死的。


  從練習馬術開始,這已經是楚墨第八次從高速奔跑的馬匹上跌落了。


  “相公真是皮厚。”


  趙飛燕仔細檢查後發現哪怕厚厚的棉衣都磨破了,楚墨臉上、手上除了沾了灰,竟然連劃痕都沒有時,忍不住有了玩笑的心思。


  “相公臉皮的確是厚。”


  楚墨笑著將趙飛燕摟進懷中來了個濕吻,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


  趙飛燕半晌回不過神來。


  年節前的官道上,商隊不算少。


  即便看不清兩人麵貌,也有那口哨聲遠遠傳來。


  “快走。”


  趙飛燕顧不上生氣,托起楚墨上了馬,一溜煙跑了。


  春風得意馬蹄輕形容的就是楚墨此刻的心情。


  小小驚嚇後,精神頭倒是恢複了過來。


  入了京都,年節的氣氛漸漸濃鬱了起來。


  各家各戶門前紅底黑字的對聯全都貼了出來,有那大戶人家與商家,更是將大紅燈籠掛了出來,平添了許多年節氣氛。


  街道上有許多商鋪已經開始收拾東西,張貼告示。


  有那頑童,打鬧追逐,捏著小糖人滿街亂躥,留下一串竄銀鈴般的笑聲。


  “相公想什麽呢?”


  “這是相公過的第一個年節。”


  看著眼前歌舞升平,一派祥和的景象,楚墨感歎道。


  “相公可是想家了?”


  趙飛燕與楚墨牽著馬,碎步同行。


  “隻是有些新奇,有些感慨罷了。如今有娘子,有侯府,有奶奶,還有一些誌同道合的朋友,相公一點都不孤單。”


  楚墨摸了摸趙飛燕頭發,滿足的說道。


  “那相公是擔心遼國戰事?”


  趙飛燕了解楚墨。


  這些日子在楚家堡,隻要一得空,楚墨便是與百七十九名年輕人一同訓練。


  甚至於比他們的訓練量要大上許多。


  牛羊豬肉供應充足的情況下,兩個月時間裏,四百多名年輕人肉眼可見的壯實了起來。


  配上地窖裏藏著的諸葛連弩,楚家堡從未這般強大過。


  便是父親在時也無法比擬。


  “定遠關的事自有王猛將軍費心,咱們在京都隻要做好後勤就行了。相公我擔心的是耶律仲齊潛入我朝的三路騎兵。”


  至今了無音訊。


  “至今沒有消息,會不會在關山上凍死或者摔死了?”


  自古便有關山飛度的說法,形容的便是關山險峻難以逾越。


  但楚墨不信他們會就此死於關山。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趙飛燕轉頭看向楚墨,“若是真敢來京都撒野,定叫他們有來無回。”“娘子豪氣倒顯得相公我患得患失,小家子氣了。”


  楚墨長出口氣按下心中隱隱的不安。


  事實上,如今的侯府明裏有楚家堡近五百鄉兵,暗裏有近三百暗衛,配上連弩,一千五百騎兵,還真不帶怕的。


  “飛燕知道,相公是因為侯府,因為我才這般患得患失。”


  趙飛燕站定,回眸看向楚墨,“飛燕願與相公同生死,共患難。”


  那一眼風情萬種。


  楚墨卻從那美的令人窒息的眼底看到了堅軔,看到了勇氣。


  這種眼神,楚墨隻在那些為母則剛的例子裏看見過。


  楚墨笑著摸了摸趙飛燕頭發說道“走吧,奶奶估計等急了。”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就算背叛全世界,我也定護得你周全。楚墨在心裏說道。


  武仁三年最後一天早朝。


  同樣笑逐顏開,春風得意的,還有工部左侍郎方子墨以及戶部尚書劉炳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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