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9章 大結局最終章(19)
「上去!」司洛氣極的又低吼一嗓子,這louise才飛快的衝上樓去了。
二樓不是客房,是畫室和陳列室,裡面放了很多舊物,這些都不是louise喜歡的,她最喜歡去的還是那個像城堡一樣的屋子,裡面掛滿了小貝兒的婚紗照,那些婚紗就是出自於她手,是她原本為她自己設計的,做夢都想穿著那樣的婚紗嫁給喜歡的人,可是哥哥說她太笨,沒有人喜歡,所以婚紗就送給了小貝兒……
等司洛蘭登打發了情人離開上樓聽到louise說的話后,就一陣的惱火,當初就不該把郝貝的號碼給存這louise的手機上,louise手機不能接其它任何人的電話,唯獨存了兩個號碼,一個是自己的,可以打通的,另一個就是郝貝的只能接不能打。別人如果打louise的這個號碼,只會顯示空號,但郝貝打,就能打得通,所以司洛蘭登一點兒也不懷疑打電話的不是郝貝,只是郝貝為什麼會打這個電話……現在是知道了嗎?他本來也不想瞞的,但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說,相信郝貝也不至於不認他這個舅舅的吧。
可是當他拿起手機給郝貝撥過去時,卻發現是已關機狀態,就只好聯繫莫揚了……
大西洋的公海之處還是有一些是三不管的地兒,這些地方經常會發生海難,旋風或是海盜橫行出沒,又難以管制,久而久之,便造成了一群孤島的產生,這些孤島中,大部分都是海盜趕走了原著民,或是開發了之後,賣給一些富豪當私人島嶼,飛機就是落在一座名為西里爾亞的孤島之上。
西里爾亞孤島上並非荒無人煙,而是有著錯落有致的高低樓舍,還有像陸地上一樣的街道商鋪,他們到的時候這裡才是早間約摸像陸地上三四點鐘的樣子,天剛蒙蒙的亮,海平線上一縷晨光乍現,便見有裹著大衣的島民縮著膀子往島周邊停著的小船上走去,船上是一些普通的打撈工具,這些島民見到私人飛機落於島上,只是多看了幾眼,一個個的露出友好熱情的笑容,便匆匆離去,不明就裡的人,一定以為他們就是熱情好客的漁民,但實則不然,這是出海去尋漁的獵人們,不是普通的漁民,而是扮作漁民,去搜尋附近有無可疑船隻,或者有沒有什麼值錢的買賣,海盜團伙中的探路者之流。
「是不是搞錯了?怎麼這麼早,也沒有人來接,飛機停錯地方了嗎?」郝貝有點焦急的問著,實在是這兒太過詭異了,你說她這邊都帶了這一行人來呢,方公道那邊怎麼可能一個人沒有派出來呢?
「不,沒停錯地方。」
「沒錯,就是這兒。」
裴靖東和弗瑞德異口同聲的回答了郝貝的話,說罷對看一眼,都抿了唇不再說話。郝貝則是奇怪的看看二人,心裡納悶,怎麼就沒停錯地方了呢?不是應該有人來接他們的么?正想著呢,這倆人又是像先前一們同時開口了。
「他這是……」
「他這是……」
說了三個字,察覺到對方說話,又都停了下來,對看一眼,又紛紛的別開眼,郝貝正聽著呢,就有點急眼了,瞪著他們倆人問:「你們倒是說啊!」
裴靖東張嘴想說什麼,寧馨卻猜測的說了出來:「方公道是想讓我們看看他統治下的地方是何其的昌盛,我猜,他是想讓我們親自看看,他的成就,而非我們想的他做的全都是錯的。」
郝貝疑惑的張著嘴巴,看看寧馨,又看看裴靖東,再看看弗瑞德,二人不約而同的點頭,表示就是寧馨說的這個意思。
海邊的天亮總是比陸地要快很多,上一秒還覺得距離天亮還早,但下一秒已是金光罩地,當整個大地都被灑上一層金層層陽光時,街道上的店鋪便前後腳的亮了燈,開了門,遙遠的海邊更是傳來女子嘹亮的歌聲……
「大海邊哎!沙灘上哎!風吹榕樹沙沙響漁家姑娘在海邊哎織呀織魚網,織呀嘛織魚網……」優美的歌聲輕柔而舒緩地響起,聲兒漸漸高了起來,他們站在的位置上往歌聲的方向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一群漁家姑娘飛梭走線,織起了一張張魚網……
一群人謹慎的站在原地並沒有動,倒是秦立國輕眯著眼晴眺望向那群飛梭走線的漁家姑娘。這群姑娘並非亞洲人,更非中國人,應該是當地的土著居民,每一個都是大大的眼晴黑黑的皮膚,但你看他們的裝扮,卻是秦立國那個年代年輕人們的裝扮,頭上都戴著圓斗形的帽子,下沿大,上沿稍小的那種,紅白相間的帽身帽壁用各色絲線繡花,綴有各種串珠,帽子頂上插一撮表示吉利、歡樂和勇敢的貓頭鷹羽毛……按理說不應該的啊,這個帽子的造型和上面繡的花,即便沒有走近,秦立國也能看出來,那是一排排整齊的牡丹花的圖案,但放眼這個島上,早上寒冷,陽光出來就極熱,是不會生長出來牡丹的。
「你們等我一下。」秦立國說著便起身朝著那群漁民過去了。
只是一個島,距離也不遠,走過去用不了多少時間,秦立國走近時,就看的更清楚了一點,輕咳了一嗓子,問道:「姑娘們,請問你們的帽子可以借我看一眼嗎?」
漁民姑娘們你看我我看你,又是一陣推桑后,一個大膽兒點的姑娘圓溜溜的大眼寫滿疑問的以土著語回了一句:「……」
秦立國有點傻眼,剛才聽他們唱歌,以為他們是會中文的,那歌本來就是中文歌,她們唱的不是挺順溜的么,怎麼問句話就回了這麼一串的鳥語,蹙了眉頭,抿唇,而後開口唱起姑娘們剛才唱的那首歌來。
「大海邊哎!沙灘上哎!風吹榕樹沙沙響漁家姑娘在海邊哎織呀織魚網,織呀嘛織魚網……」唱了兩句停下來,比了個大拇指的手勢,這會兒那姑娘們是明白秦立國的意思了,可也是明白錯了,居然跟著唱了起來,很是歡快的笑著,唱著,甚至拿起飛梭翩翩起舞起來。
秦立國黑著一張臉搖搖頭,語言沒法溝通,根本就是什麼也問不出來的,但他的心卻有點不受控制的跳動著,這種感覺就像是二十多年前第一次見到妻子時一般,那時候,她還是一個小飯館里跑堂的夥計,他見她那次,便是有點不太舒服,心情很壓抑,就聽到她滿嘴跑火車的跟客人們打貧報菜名,逗的每個客人都哈哈大笑,當然,他也跟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