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7章 出乎意料的真相(10)
展翼氣得臉脖子通紅,冷哼一聲退出房間,裴靖東看了一眼郝貝輕聲問:「聽到我剛才說的話了嗎?」
郝貝點頭,不置一詞。
裴靖東卻是雙眼死死的絞著她,嘴巴一張一合的說道:「對家人我是如此,對我自己更是如此,是我的東西,堅決不許別人染指,郝貝,你明白嗎?」
郝貝的身子一震,心怦怦怦的跳動著,自己都感覺得到臉上都微微的發著燙,這個男人在說些什麼啊?
「不懂你在說什麼?」
「呵,真不懂嗎?郝貝,你真不懂嗎?」他低笑著問出聲,腳下一個跨步便走到了郝貝跟前,伸手挑起她的下顎,食指像是畫筆一樣,描繪著她完美的唇線,眸子里閃爍著的全是你知我懂的意思。
郝貝的臉越來越燙,自己往後想退一步,卻被男人手快的勾住了腰,健碩的臂膀一撈,更加貼近他,低頭,帶警告的命令著:「莫揚也走了,你就少往蘇家去跑,更不許你聽蘇爺爺的話,對莫揚動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這樣說的夠明白了嗎?」
郝貝很想一巴掌呼死這不要臉的男人,說是這叫什麼話啊,什麼叫不該有的心思,她現在是單身好么,難道不可以談談戀愛,不可以……
像是知曉了她的心思一樣,也或者她的心思就寫在臉上的,裴靖東一張嘴又咬在郝貝的唇上了。
郝貝的身子猛然一震,臉更是燙死人的紅,心都怦怦怦的要跳出來一樣的,就像那天在學校門口他咬她時一樣的心境。
悶悶的發問:「明白了嗎?你是我的女人,離婚不離婚只不過是一張紙,你敢生出別的心思來,除非我死了,聽到沒?」牙齒微微的用力,在等她的答案,威脅的意味十足,仿若她敢回答一個不是,他就要咬掉她半節舌頭弄死她一樣。
郝貝吃疼的嚶嚀一聲,以前是吃軟怕硬,現在對著這個男人,則是軟硬都吃,她想她還是太沒出息了,一再的對他放寬底線,無下限的受虐有癮一樣,竟然還覺得他這樣的威脅有絲甜蜜的味道。
「恩恩……」恩恩的點著頭,微微的閉上眼,手也從推拒他,改成抱上她的脖勁,整個人就像是只八爪魚一樣的吊在他的身上,一副任君品嘗的乖巧模樣。
裴靖東卻在這時候放開了她,痴痴的看著一臉沉醉模樣的她,嘴角勾了抹笑,這女人,真是個妖精,時時的誘惑著他,再來幾次這樣的,他怕自己會忍不住的,大手隔著褲子輕擰了她,看著她如夢初醒般的從自己身上跳離,無奈的低嘆了一聲……
郝貝瞪直了眼,一副看神經病一樣的眸光看著裴靖東,滿眼的不相信,氣得臉上都火辣辣的燒了起來,「你,混蛋!」
裴靖東低低的笑出聲來,「怎麼?以為我會親你么?還是你就想著讓我繼續下去呢?」
郝貝臉紅的都快紫了,眼晴圓睜著,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她什麼時候那樣想了,她明明是想……想什麼?有什麼好想的,都怪他,刀尖子一樣的眸光狠狠的剜著他,恨不得扒他皮,抽他筋一樣的把他從外看到了內里,才反擊了一句:「想什麼美事呢你!」
裴靖東神情愉悅的笑罵:「口是心非的小東西。」說罷看了一眼床上昏睡著的裴雅,那些玩鬧的心思瞬間就沒有了,交待著郝貝:「幫我陪陪小姨,你是女人跟她說話也方便,小瑜和一寧我帶著你不用擔心。」
郝貝看著關上的房門好一會兒,氣得直剁腳,什麼人啊,她都沒有答應好不好,重點是這死男人好像也沒有問她同意不同意的啊!
門外,裴靖東並沒有馬上走掉,而是平復著自己的呼吸好一會兒后,又低頭看一眼自己的下半身,暗自搖頭罵自己也是太沒下限了,在小姨的房間里,不過是咬了小女人一口而已,就已經成這樣了。
屋內,郝貝除了在心裡罵罵裴靖東之外,就別無它法了,走到裴雅的床邊,拉了椅子過來坐下,就看著裴雅直嘆氣,裴靖東讓她陪裴雅的意思,她心裡也是明白的,無非就是讓她好好的開解下裴雅。
裴雅這是心病啊,自己本身就有病,又擔心江穆,還不願意讓別人看出來,自己跟自己糾勁,能不病倒才怪呢。
郝貝看著裴雅就自我反省著,自己可千萬別發傻學裴雅啊,跟自己較什麼勁啊,她就愛裴靖東,就算是離婚了也是愛,誰說都不好使,她就是愛這個男人,當然這個男人現在還沒有像江穆一樣的倒下,如果裴靖東現在倒下了,她一準跑的比誰都快,也要陪在他身邊。想到這兒,又呸呸呸的自己伸手打自己的嘴,自言自語道:「怎麼就不想著他點好呢,他才不會病倒的呢。」嘴上這麼說著,心底卻並不樂觀,裴靖東的那個HIV的病啊,到底還是個不治之症的,有時候她也曾天真的想著,方公道不是那麼厲害么,如果能治好裴靖東的病,那也算是功德一件了,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方公道其實也沒有想像中的厲害就是了。
但很快,郝貝就知道自己想錯了,方公道是很厲害,厲害的很的那種,當然這是后話,暫且不表,先說眼下。
裴雅睡的很安穩,郝貝坐在椅子上也有發困了,她這幾天夜裡幾乎沒怎麼睡,白天她有一堆的事情要做,只能晚上去一一查看電腦里監視過來的東西,就這麼一看就是幾個小時,白天偶爾也會補補覺的,打了個哈欠,縮了縮身子,在椅子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便閉了了眼晴,這椅子是懶人沙發上那種的,她整個人坐在裡面,剛剛好,腿翹在床上,就這麼睡了過去。
比裴雅還睡的熟呢,一時之間,房間里也只有兩人平穩的呼吸聲,裴雅的眉頭一擰一擰的,可能是沒睡踏實,或者在做夢,而郝貝睡的很好,眉頭舒展,但慢慢的卻也皺起了眉頭。
她做了個夢,夢裡的背景不是她第一次夢到了,她就像是一個偷窺者一樣的推開了那扇在夢中推開過的房門,自己其實是閉著眼,不願意往前走的,但身後就像是有人推著她往前走一樣的,就這麼把她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