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2章 非人的變態折磨!(1)
姚修遠狠白了他一眼:「不怎麼樣,展翼,我告訴你啊,寧馨她是我的老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還是靠邊站點去。」說著還伸手推了展翼一把,典型的過河拆橋說的就是姚修遠這號人。
展翼讓他這態度弄的臉上一囧,解釋著:「我知道,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不會破壞你們的婚姻,我跟她從來都清清白白的,她是你的妻子,我的戰友而已。」
姚修遠牙疼了,他的牙齒有一邊就是火牙,一上火就容易疼,剛才就疼,這會兒聽了展翼這話就更疼了,但現在還不是發火的時候。
「算了,我沖你發火也沒用,事情就是這樣,你找郝貝時,郝貝怎麼說,願不願意出來說話?」姚修遠忍著牙疼問展翼。
展翼說起這個還很生氣,本來就是,事實就是這樣,你郝貝出來說一句會死啊,最起碼你證明那個清潔工的確是有問題啊。
但郝貝就說了,她不能證明清潔工有問題,不願意站出來。
姚修遠聽罷揉了下眉心,覺得腦袋疼,這事明顯就是個套,寧馨就是個繩,下套的人想套的肯定不是寧馨……
「算了,我再去找找你,你也幫幫忙想想法子……」
倆人分開,展翼開車走了一段路后,才回頭,想起來是他把姚修遠給拉到這兒的,那姚修遠怎麼回去啊?
側頭去看時,正好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路邊,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下車,手扶在車頂處,把姚修遠給接上了車,那小夥子怎麼看著有點眼熟,但展翼一時也沒多想,就心煩寧馨這事兒呢。
再說姚修遠這邊,上了車,喝了口水,拿了車上的去火藥,倒了幾片扔嘴裡,這人吃藥特別個性,不是吞下去,而是嚼碎了,咽了再喝水。
這會兒就被這葯苦的哀嚎了起來:「******,這什麼葯,這麼苦的。」
「遠哥,不行去醫院裡打個吊針吧。」司機這樣說著。
姚修遠看一眼前面認真開車的年輕人,搖頭說:「沒事,去XX,走XX橋過去,我約了黃部長,別遲到了……」
「是。」司機應是,到了地方,時間還有點早,姚修遠在車裡換了套衣服,打著領帶下車,年輕的司機開口說:「遠哥,要不我去找……」
「不用,你好好的該幹嘛幹嘛,這點事我要再搞不定,我都改跟你一姓了!」姚修遠說罷,整了整領帶昂首往酒店裡行去。
郝貝這兩天沒作夢,弄的她心裡不踏實,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可是哪裡不對勁她又想不出來,明明每天還是這樣的生活啊?
這個情況,她跟別人說,也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所以去找了顧競然。
顧競然看著眼前的訪客,還有點意外,特別是這陣式,簡直就是——士別三日啊!
郝貝不是一個人來的,秦佑安在樓上守著秦立國,郝貝帶著千山千鳳來的,方樺的話現在對於郝貝來說就是聖旨,不管你去哪兒,都把這倆人給我帶上!
郝貝也是這樣做的,本來想跟顧競然私底下談談的,但千山不同意,千鳳也不贊同。
最後就成顧競然看到的這樣了,千山在門外,千鳳跟著郝貝進去的。
「你說,你兩天不作夢了,想作夢?」顧競然覺得這人是不是神經病啊,有人會因為這個來看醫生的嗎?
郝貝不知道該怎麼表述她的這個情況,但她的確需要求助於專業的醫生的。
好在顧競然也算是博學,聽郝貝講完了之後,倒也給出了一個建議。
「你說你是從三天前,也就是寧馨出事後,你腦子裡就想著寧馨的事情了,所以夜裡無夢,只能說明一件事,寧馨的事情佔據了你心裡頭等大事,而你潛意識裡又不想去管這個事兒,所以才會無夢……我所能分析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雖然只有這些,但這對於郝貝來說,卻是彌足珍貴的。
顧競然說:「護理這種病人,你家屬就不能放棄,你心裡都放棄了,你說讓病人怎麼去想?」
這一點上,顧競然做了一個簡單直白的解釋,說是和胎教的理論上是大同小異的。
你想啊,隔著一層肚皮,孩子在肚子里,你怎麼能保證孩子能聽到不能聽到的,但胎教這會事兒,也是有專家們經過幾千萬次的試驗得出來的,絕對是有關係的,同樣是有孕的母親,一個孕期心情愉快,生出來的孩子性格就好,一個孕期心情不爽,天天生氣的,生出來的孩子脾氣也不會好。
更何況,秦立國是一個成年人,躺在病床上,你看到的只是他生理上是昏迷不醒,但又有多少病例證明過,那怕是沉睡多年的植物人也有蘇醒的,而那些蘇醒的病人無一不是家人或愛人用滿噹噹的愛給喚醒的。
更何況秦立國只是昏迷,在醫學上,還未曾進入植物人的病程,這種蘇醒的機會就更大了。
顧競然還跟郝貝講了一個她在醫院學時接觸過的兩個病例,因為同一場車禍昏迷不醒的兩個人,一個是個富家小姐,另一個是貧困家的孩子。
同樣的情況,治癒的可能性不大,醫生都說了,期待奇迹的出現吧,關鍵在於病人自己能不能醒來。
富家女的父母陪了一個月,給孩子的醫藥費都交了幾百萬,忙生意去了,告訴醫院,用最好的的醫生最好的葯請最好的看護,住最好的病房……
窮人家的父母是賣了房子,住在普通病房,最窮的時候,父母親去賣血籌錢給孩子治病,父母親輪流著在病床前守了一整年。
最後的結果,很意外,那個富家女永遠沉睡,沒有醒來,反倒是那窮人家的孩子醒過來了。
當時導師就告訴他們,其實富家女的情況遠比窮人家的孩子要好很多,畢竟有最好的藥物加治療,理論上來說應該是富家女會醒來,但實際上卻恰恰相反。
所以說,這個世界上的醫生和藥物只能是治病的一個手段,最終能拯救生命的應該是愛。
「顧醫生,謝謝你,真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