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6章 巧遇,消失的女生們!(4)
可郝貝呢,沒走兩步就看到前方不遠處站著的男人裴靖東,他皺著眉頭,唇抿成一條直線,刀尖子一樣的眸光就盯著郝貝。
郝貝呵呵的笑了一下,你們可真恩愛啊,以前也見你陪我逛幾次街的。
其實郝貝這話說的有點情緒話了,她本身不愛逛街,然後還被裴靖東強拉著逛過幾次的。
裴靖東伸手想攔下郝貝,可是他的手剛伸出,就被千鳳給擋住了,千鳳一雙犀利戒備的眼晴,像守衛著江土的戰士一樣凝視著裴靖東。
郝貝則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裴靖東,一句話也沒說就離開了。
走了幾步,郝貝忽然轉身,她想看看這個男人是不是在回頭看著她,卻是失望了。
只見裴靖東大步走向了張荷。
張荷蹲在人家店裡哭的跟個淚人似的,服務生都有點無語了,這是什麼情況啊?
一直到裴靖東進來,把手伸到張荷跟前,平靜的說:「起來。」
張荷抬頭,淚眼婆娑的看著裴靖東怯生生的說著:「對不起,我沒有控制好……」
裴靖東握住張荷伸出的手,一個使力,人就被拉了起來,接過服務員從邊上遞過來的購物袋,裴靖東拖著張荷的手往另一個方向行去。
郝貝單手抓住衣襟,沒有眼淚落下,心卻是在滴血了,原來他們的感情就這麼好了啊?
「走吧千鳳,我們回家吧。」
就這樣,一個向樓上走,一個向樓下行,原來相愛的一對夫妻,形同陌路,越走越遠……
翌日。
千鳳早早的就送郝貝去廚藝班了,但郝貝的精神明顯就不太好,昨天晚上就徹夜的沒睡好,這會兒一進來,就想找個地方躺下。
做飯她真沒有這個耐心,每次上課,老師說的她都有記住了,但真的做起來,總是心急,比如有做烤翅時,總是有一個腌制的時間,老師說這個時間最好的是半小時,入味太狠了做出來的肉就不嫩了,時間短了的話,又不能完全入味。
就光這一項,郝貝明明就訂好的鬧鐘,可總是能忘記,不是心急的沒腌制幾分鐘就開始做,就是完全忘記了這茬事兒……
老師對她也是放棄了,反正來這兒的都有錢人家的太太,會不會做不重要,重要的就是來學打發時間的。
但千鳳都有認真的聽,儘管千鳳已經很會做菜了,還是很認真,也就更彰顯出郝貝的不認真來著。
這會兒就這樣,千鳳在聽,郝貝坐在最後面刷著手機。
廚藝班是在一個商場的樓上,全部是玻璃圍牆,就是為了讓外面的人能看到裡面的情況,進而吸引學員的,裡面裝修的也好,像每個位置上的椅子都是真皮定製的,特別的上檔次。
每個學員都有專屬的椅子,當初郝貝看到這椅子上的廣告語時還笑呢,上面寫著睡男人不如睡椅子,可以想像這椅子睡著得有多舒服了。
聽著老師磁性的聲音,又有千鳳在她邊上,郝貝就睡的更踏實了,別人切菜的聲音簡直成了伴樂了的。
袁嘉邈找到這兒的時候,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誰知道一眼就看到那個仰著腦袋,睡得香甜的女人了。
袁嘉邈找郝貝有幾天的時間了,開始不報希望的,過來碰運氣,這個廚藝班的老師是他朋友家飯店的一級廚師,所以當初才會給郝貝報這兒的。
碰運氣讓朋友打聽下郝貝有沒有來上課,就得到消息郝貝請假去卻雲南了。
聽說回來了,今天又是廚藝班有課的日子,所以早上到了公司,袁嘉邈就坐不住了,最後是在一個會議上走掉的。
捏緊了口袋裡的一張支票,袁嘉邈輕咳了一嗓子,老師認識袁嘉邈,笑著問:「袁總有事嗎?」
袁嘉邈點點頭,走到郝貝跟前,剛想去捏郝貝的臉,就讓千鳳擋在了前面。
「你是?」袁嘉邈問。
千鳳抿唇,沒搭理袁嘉邈。
袁嘉邈一愣,什麼意思啊?不過郝貝卻也讓吵醒了,沒切菜音了,忽然就睡的不安穩了,醒來看到袁嘉邈,也是眼前一亮,「袁嘉邈,好久不見了啊,你怎麼在這兒?」
袁嘉邈笑了,露也了這些天來的第一個笑容。
郝貝離開多久,他就多久沒有笑過,開始時還強顏歡笑,可是邰輝說他那笑比哭還難看,所以後來他就不笑了,一直在找郝貝。
「你電話怎麼打不通的?」這是讓袁嘉邈最鬱悶的地方,他以為郝貝會跟他聯繫的,沒想到非但沒聯繫,電話也打不通。
郝貝詫異的去摸手機,然後看了看拍腦門嘆氣:「嘿嘿,前些時間手機壞了。」實際上手機上袁嘉邈的號碼是被拉黑了的,不是她拉黑的,什麼時候拉黑的也不知道,反正不是方樺就是裴靖東給拉黑的吧。
「我們去出說,別耽誤人家上課。」袁嘉邈說著往外走。
郝貝站起來,餵了一下,看著所有學員都在看著她,於是輕咳一嗓子跟千鳳說她出去下,又對老師歉意的笑笑,就跟著袁嘉邈出去了。
到了外面,鬆了口氣,但卻對上袁嘉邈別具深意的雙眼。
袁嘉邈說:「郝貝,我後悔了。」
「呃……」郝貝詫異的看著他,心說後悔什麼了啊?
袁嘉邈像是能看透郝貝的心思一樣,接著說:「這個還給你。」
郝貝接過來一看,是張一億的支票,當下就清醒了,嘿嘿的笑著:「嘿,你可是想通了啊,你說說你怎麼能這麼貪財呢,一億啊,你空手套白狼的功力,絕對世界第二,沒人敢排第一的。」
袁嘉邈見郝貝接了那張支票,心頭一喜,拉住郝貝的手往外走。
郝貝一邊喊一邊走:「你拉我幹嘛去呢?」
袁嘉邈回頭看她:「給你換身衣服,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我跟姓方的有接觸。」
郝貝這下不幹了,這人神經病吧!
她跟姓方的接觸關他什麼事兒!
一把甩開袁嘉邈的胳膊,瞪眼看他:「袁嘉邈,你有病吧,我跟誰接觸跟你有關係嗎?」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