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3章 我不能讓她就這樣冒險!(2)
郝貝指了下袁嘉邈那邊,剛想說她就跟朋友說個話的。
哪知道那邊秦立國降下車窗開口沖這邊喊著:「小楊啊,這車子不能停這兒的,貝貝啊,快過來,爸給你帶了禮物的。」
這就是連郝貝跟袁嘉邈打個招呼的機會都不給的。
小楊小聲的跟郝貝說了句:「姐,你別理這個袁先生,惹領導生氣了,剛才我們都開到大院了,領導又讓倒回來把這人扔這兒了的。」
郝貝詫異的看著小楊,意思在問到底怎麼會事兒?
小楊哪敢說啊,他就一司機,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那怕是聽到了什麼,不該他說的,他也不會說的。
郝貝硬著頭皮坐上了後排,小楊發動車了,黑色的奧迪車在袁嘉邈的身邊滑過,郝貝甚至看至袁嘉邈緊皺的眉頭。
袁嘉邈站在那兒,看著那輛隔阻了他跟郝貝的明亮車身,憤恨的咒罵了一句什麼,而後返回阿斯頓馬丁里,從裡面拿出一個文件袋,走回哨兵處,就說是讓把這些轉交給郝貝。
哨兵拿著電話,撥了號碼過去,說了幾句,應是,然後才掛掉電話給袁嘉邈說:「你好袁先生,我這就送過去。」
袁嘉邈點點頭,最後看一眼那個牛皮紙袋,而後揚長而去,泄憤似的踩著油門,一跑狂飆的離去。
再說郝貝那邊,坐上車,秦立國沒說話,她開口想說話呢,可一看秦立國閉目養神的模樣,就沒好意思開口。
車子很快到了家門口,秦立國便睜了眼,揉了揉眉心嘆氣說了聲:「終於到家了。」
家,對於秦立國來說是個傷感的詞兒。
這次又多了抹淡淡的憂慮。
郝貝趕緊下車,先去開門,開了門,一室的冷清,一切都維持在郝貝走那天的狀態,甚至連茶几上放著的給方樺倒水的杯子還在那裡。
小楊進屋就開始幫著給收拾,郝貝也上手去收拾的,讓秦立國叫住了。
「小楊,你回吧,回去休息會,中午來接我們去吃飯。」
小楊領命而去。
郝貝愣在那裡看著秦立國,弱弱的喊了一聲:「爸……」
秦立國沖她招招手:「過來陪我坐會兒的。」
郝貝走過去,坐在秦立國的身邊,秦立國伸手握住郝貝的手,語重心長的開口:「丫頭啊,你知道站在我這個位置上,有些事也是很難做的。」
秦立國語氣中的疲憊之意讓郝貝心頭倏地一驚,詫異的看著秦立國,想說些什麼話,動了動嘴唇卻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秦立國重重的一嘆氣,真心是累,工作累,生活累。
這些年了,這些累他倒都不怕,怕的是心累,最近明顯感覺到累心的節奏。
這一攤攤的事兒啊!
只聽袁嘉邈說那麼幾句,他就捕捉到了一些累心的事件。
「爸,你先休息,我給你弄個早點。」郝貝起身要去廚房,秦立國拉住了她。
「別忙活了,我訂了外賣的了,你最近身體如何?怎麼臉這麼白,昨晚沒睡好。」秦立國叫住郝貝問。
沒有人問時郝貝還不覺得有什麼,被這麼一問吧,眼淚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爸……」語帶委屈的喊了這麼一嗓子,抓住秦立國手哀求著:「爸,你能給裴靖東打個電話,問問小瑜怎麼樣了嗎?」
秦立國一擰眉頭:「怎麼會事兒?」
郝貝就把昨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秦立國聽得眉心擰有死死的,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郝貝是一邊說一邊哭,說的也簡略,可秦立國看她的眼淚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
這會兒也沒功夫細問了,先安撫著郝貝:「你別哭,我這就打電話去問。」
拿了座機去撥裴靖東的號碼,沒有打通,這才讓轉了蘇韻的電話。
電話接通,秦立國也沒跟蘇韻客氣,先問裴靖東呢。
蘇韻這一晚上都沒怎麼睡的,這會兒剛從室驗室里出來。
裴靖東手機打不通,那是因為在實驗室里陪著小瑜的。
這孩子輸了血命是保住了,可是情況卻並不好,總是說夢話,這還不算完,蘇韻最怕的就是孩子自殘。
所以裴靖東這會兒估計一時半會是走不開了。
蘇韻把裴瑾瑜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然後就問秦立國是不是聽郝貝說的。
秦立國恩了一下,蘇韻就把郝貝的情況也跟秦立國說了一下的。
昨天輸了那麼多血,讓秦立國囑咐郝貝好好休息,昨天晚上實在太混亂了,蘇韻也忘記給郝貝交待了的,得知郝貝在秦立國那裡,倒也是放心了不少。
秦立國掛上電話,臉色就有點不太好。
他為什麼不喜歡郝貝跟裴靖東再有所接觸,就是因為像現在這樣,郝貝在裴靖東的身邊,似乎就沒有好過。
你看什麼時候有好過的時候了,一個后媽當的比親媽都過了的節奏!
「爸,怎麼樣?」郝貝抓住秦立國的胳膊問,一臉著急的神色。
秦立國拍拍她的手:「沒事,已經沒事了,東子是守著孩子,所以手機才打不通的,你別急,回頭我過去看看。」
郝貝一聽這個就站了起來:「那我們現在去吧。」
秦立國一聽傻眼了,嘆氣,有點哀怨的說著:「丫頭啊,爸可是剛出差回來的。」
正說著呢,有電話打來,說是送餐的來了。
千鳳給郝貝發來簡訊,說的是她能不能進來,最起碼可以幫幫忙什麼的。
郝貝這會兒實在也是動不了,家裡秦立國回來,也不能不收拾的,就跟秦立國說要不要叫個人來幫忙收拾下。
這會兒,她頭還是有點暈的,實在沒有那個體力再勞動了。
秦立國聽郝貝說這話,就問了下,得知有千鳳和千山這兩個人存在,秦立國就攏了下眉頭。
別看秦立國家在G城是出了名的混****的,可秦立國本人卻是極度不喜歡那種作派。
動不動的私家保鏢什麼的,也正是因為有這些人的存在,才把這個法制的社會弄的亂八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