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7章 郝貝心痛成全他,尋女啟事浮水面!(2)
「你打算怎麼做?你想過沒有,你如果這樣做……」
秦立國就把這個你潛進去,當卧底,可能會面臨的問題,比如怎麼解決方柳的這個問題。
裴靖東是真的想過怎麼解決這些問題的,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想法說給秦立國聽。
沒打算和方柳玩真的,也會直接給方柳說明白,畢竟需要方柳的配合,至於方柳給的葯,他是不會吃的,但如果方柳要的是一個兩人在一起的表像,那麼他完全可以配合。
至於其它的,那是原則性問題,是堅決不可以的。
秦立國很是欣慰的拍拍裴靖東的肩膀:「那你父親那邊?」
「我就是剛從醫院過來的,我父親現在這樣子,也管不了我,家裡的事我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最擔心的就是孩子們和郝貝。」
他擰著眉頭,停了幾秒又看向秦立國說:「秦叔,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有個萬一的話,我真就沒別的要求,只想著能不能讓郝貝幫著照顧下孩子們,小瑜是真喜歡郝貝的,現在只是一時的,總有一天會好的……」
他真誠的懇求著,既然決定要去做,那全部的,好的不好的,他都有細細的想過,對於孩子們最好的安排就是交給郝貝去照顧。
如果自己真出了什麼事,不在了,那這樣的安排對於孩子和郝貝都會是一種安慰。
也許他有點自作多情,也或者有點太悲觀,但這次真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想去參加任務的。
就沒打算回來,更沒想過回來會是什麼樣?
因為他覺得自己就不可能會活著,就算沒有因為任務死去,也會因為感染HIV這個事兒死去,那就沒差了。
秦立國有點猶豫,也有點點動心,這個任務拖的時間太長了,如果能從他手上了結了,不光是事業上的一個成長點,也是對亡妻的一種安慰,算是報了仇的吧。
但秦立國本身又不是那種自私到只想著建功立業的人。
這麼來說吧,如果一場戰爭,要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去勝利的話,那秦立國寧願把這場戰爭延後,用時練兵,以期待能把犧牲降低到最小。
現在就生出了這樣糾結的心理。
「秦叔,貝貝她還好嗎?」裴靖東有絲膽怯的問了一句。
過來前跟秦立國說的斬釘截鐵的,不見郝貝,可真到了家門口,知道她就在裡面,他這心又活了,想見她,卑微的想著,那怕看一眼也是好的。
秦立國睨了他一眼,自己也曾年輕過,還能不了解裴靖東的心思么?
正因為了解,才不想讓裴靖東進家門,你說他都表示的這麼明顯了,一般人也就不提了,奈何裴靖東這小子沒臉沒皮的,哪壺不開提哪壺的!
「你是打算告訴她這些。」秦立國肯定的問著。
裴靖東點頭,就說了這郝貝跟方柳在微薄上都快乾起來了,所以他還有一個請求,就是親自告訴郝貝將要發生的事,讓她心裡明白,一切不過是演戲,免得到時候再起了風波的。
秦立國是不玩網路的,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這些,當下心裡就突突的,覺得讓裴靖東去參加這個任務的可能性要降低很多了。
如果郝貝在乎,那秦立國就不能真把裴靖東當工具一樣的派出去。
「這樣,我先回跟她談談,如果她願意見你,我再通知你。」
二樓,郝貝正在屋子裡聽著音頻呢,聽得真是淚流滿面的,門被敲響了,她帶的是耳機,聽得專心,所以敲門聲一直響著,她都沒聽到……
秦立國敲門沒人應,就有點急了,瞬間就想到不會又暈倒了吧……
畢竟上次就出過這種事兒,趕緊給裴靖東打電話,並下樓去找備用鑰匙。
一著急就有點慌張,備用鑰匙放哪兒去了,一時也沒想起來。
倒是裴靖東來的很快,進屋就問:「秦叔,出什麼事了?」
秦立國指了指樓上著急的說:「拍門拍很久沒人應,我就怕跟上次一樣,這鑰匙放那兒了,我也沒記住……」家裡的事情秦立國真的管的很少,以前是寧馨幫著打理,現在換成蘇莫曉,有些東西,放的真是秦立國都摸不清的。
拿著手機要給蘇莫曉打電話去問,裴靖東就奔樓上去了。
郝貝隱隱聽到有人喊她,疑惑的看向門口,結果……
砰——
砰——
砰——
門被裴靖東給踹開了。
門板反彈回牆壁上,咣當的開了又合。
裴靖東伸手擋住門板,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看到了郝貝,只見她淚光閃爍的雙眸如同隱藏在流雲里的月牙兒那般含羞帶怯。
她哭得好像很傷心,那樣的悲傷,眼底閃著疑光,卻止不住奔流而下的眼淚。
時間好像靜止在這一刻似的,裴靖東的心猶如被什麼東西在撕裂著一樣,有些疼,有些惱,又有些怒……
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最終,靜謐被郝貝打破,打破的還很是尷尬。
她就像是個偷看禁片的孩子被家長發現了似的,飛快的扯著耳機,手忙腳亂的去關電腦。
結果動作太急,耳機竟然陰差陽錯的從電腦上扯了下來,傳出來的就是一陣女人壓抑的呻吟聲。
裴靖東不可思議的看著郝貝,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節奏,嘴角抽了抽,暗想,這是看片看得太激動了才哭的?怎麼那麼……
他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了。
剛好秦立國也拿著鑰匙上樓來了,就聽了這麼一聲……
郝貝那點悲傷的心思全都讓這麼一出烏龍事兒給打斷了,又不想讓裴靖東知道她在幹什麼,只能飛快的摁了電源開關鍵,強行給關機了。
秦立國無聲的退下了樓,很是汗了一把。
而裴靖東則是挑著眉峰凝視著郝貝,似乎在等一個合理的解釋。
郝貝這個囧啊,作賊心虛的以聲壯膽,「你沒長手,不會敲門啊,幹嘛踹我的門……」
對上裴靖東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時,聲兒就慢慢軟了下來,一個字比一個字的音還低,說到最後一個字時還拖著長長的尾音,倒有一種小女兒的嬌態,聽在裴靖東的耳里別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