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6章 遲來的真相,宮外孕!(2)
倒是郝爸爸,摸了根煙出來,一臉著急的看著劉秋蔓,等劉秋蔓說話。
「爸,陸阿姨說是貝貝姐自己送上來找死的……」劉秋蔓說了下當時的情況。
郝爸爸眼底有淚花閃現,這事,怎麼說呢,一個巴掌拍不響,貝貝縱然有錯,可陸銘煒你這孩子是傻啊,你都要結婚了,你走了……
「爸,其實還有一件事……」
劉秋蔓實在是憋得慌,沒有人聽她說這些,每天在陸家就聽陸李花在叨叨著哭啊或罵的,她也需要說些什麼,發泄下壓抑的情緒。
「你是說,這事是裴靖東乾的,故意把陸銘煒給抓了?那你貝貝姐知道嗎?」郝爸爸嘴巴發苦的問著。
「爸,其實你要有時間就提醒下貝貝姐,那個姐夫可真不行……」劉秋蔓就把她們為什去了京都,然後這些給郝爸爸全都說了。
郝爸爸聽完,就覺得風中凌亂了。
裴靖東那孩子,他也是覺得不錯的,對郝貝也好,現在聽來,怎麼就成了一個反面,把陸銘煒和郝貝給弄進去不說,還叫陸李花往京都去堵貝貝……
「爸,我說的都是實話,還有這個……我估計也沒什麼機會見貝貝姐的,你幫我把這個還過去……」
劉秋蔓說著拿出一張支票來,是張一百萬的支票,赫然蓋著裴氏的紅章,並說陸李花那裡也有兩張支票,一張是應有的補償,一張就是跟她一樣的,她不能代替陸李花拒絕,卻能作主自己拒絕要這張支票。
「給你的,你就拿著吧。」郝爸爸抽了口煙,覺得這孩子仁義,這支票你就是收了,也沒人會說你什麼的。
「爸,我不能收這個,這些天,我作夢都會夢到陸大哥離家前交待我的話,而且陸大哥給我留的有錢,我不缺這個,但我卻不能賣掉陸大哥,有些人做了昧良心的事,早晚會有報應的。」劉秋蔓哭著說完這些話,轉身就跑了。
「蔓蔓……」郝爸爸喊了一聲,重重的一嘆氣,心中也是氣憤難平的,這都什麼事啊!
郝爸爸想了想,還是給郝貝打了個電話,問了下郝貝的傷好沒?
也沒打算去看郝貝的,只能是問問,就說有東西寄給郝貝,問了下地址。
十二小時的急件。
翌日上午,遠在京都的郝貝就接到快遞小哥的電話,說她的快遞到了,大院的門衛給簽收了。
郝貝說知道了,一會去拿。
收拾了下就出去拿快遞了。
還以為郝爸爸給她寄的什麼東西,沒想到卻是用文件袋裝的,打開看是一張支票,還是裴氏開出去的,日期是一個月之前。
郝貝臉色有點難看,電話打給郝爸爸。
沒想到卻是郝媽媽接的電話,把郝貝好一頓的噴。
但這噴的結果就是,郝貝也聽清本意了,這是裴靖東給劉秋蔓的補償,劉秋蔓給郝爸爸了,郝爸爸退給她了。
並且,陸李花和劉秋蔓會到京都,完全就是裴靖東的刻意通知!
郝貝那個火喲,氣得心肝肺都疼,抓著文件,虎虎生風的就沖辦公樓衝去。
從家屬院到辦公樓,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這會兒年關下,基本都放假了,就沒什麼人攔她了。
辦公樓里,留下的也都是值班的,除了秦立國和裴靖東是真有其它工作之外,其它人則清閑極了。
就連蘇莫曉也只是坐在辦公室里喝茶看報紙而已。
就這麼看著走進辦公樓的人那麼像郝貝呢!攏了下眉頭,沒一會兒就聽到走廊里傳來的篤篤音。
郝貝今天穿著一雙小高跟的過膝靴子,踩的地板嘎嘎作響。
砰——
裴靖東辦公室的門被人一腳踢開了。
嚇得辦公桌前的裴靖東一怔,看到是郝貝,眼底不自覺的帶了笑意,自從那天酒店送她回家后,兩天都沒見她了。
可是她……
喘著粗氣,赤紅的眼眸中寫著憤怒。
裴靖東無奈的撫額,開口道:「我說過了,我們離婚了,郝貝啊,你別動不動就這樣的……」
這完全就是一副小孩你別鬧的語氣。
郝貝快氣瘋了,她動不動怎麼樣啊?
「你是知道我讓方柳一起回宅子過年的事了吧,郝貝,我再說一次,我怎麼決定,那是我的生活,我跟你說的很清楚了……」
裴靖東覺得,這兩天沒發生什麼大事,估計還是因為方柳的事情鬧騰呢。
誰知道完全是想左了。
「呵,裴靖東,你少自作多情了,就像你說的,離婚了,你走你的陽關路,我過我的獨木橋,我以前就是腦抽了,才會說讓你別找方柳別找別的女人,現在我告訴你,你跟方柳你們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完美絕配!」
說罷,又是老動作,抓著手中的文件袋,就朝裴靖東的臉上砸去。
可惜,這文件袋,真沒什麼重量,倒是輕飄飄的落在裴靖東的桌子上了。
裴靖東疑惑看了一眼,就看到快遞單上的寄件地址南華,心中咯噔一下,沒了后話。
郝貝倒是抱臂,冷冷的看著他,嘲諷的開口:「裴大叔,你怎麼不打開看看呢?」
裴靖東抿唇,不悅的氣息擴散開來。
他不打開看,還一副死沉著不說話的樣,簡直要把郝貝氣死了,走上前一步,打開文件袋,把那張支票啪的一聲拍在辦公桌前,冷呵一聲:「呵,大叔,你這封口費給的少,人家不收呢……」
如此,裴靖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那是陸銘煒出事後,他開出去的兩張支票,並讓艾米派人送到南華,給陸李花和劉秋蔓的補償,眼前就是開給劉秋蔓的那張。
「裴靖東,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會有這張支票啊?」郝貝逼問著,答案就在她心裡,但她就想看看這不要臉的男人有沒有臉說出來。
裴靖東微撩雙眉,一道冷電般的光從也眼中射出,開口:「需要解釋什麼嗎?你已經知道答案了不是嗎?」
他那冷冷的眸光光射過來,郝貝只覺得臉上是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從皮膚表層,慢慢滲透,冷到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