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1章 他問郝貝你還敢不敢(3)
裴瑾瑜嗷嗷的哭著,手緊緊的拽著方柳不鬆手,而郝貝就像是瘋了一樣,非得要把裴瑾瑜給拽開不可。
裴靖東回頭時也是傻眼了,眸底閃過一絲陰戾,這種小把戲,真是夠了!
「嗚嗚嗚……媽媽,媽媽……」裴瑾瑜就是不鬆手,簡直就像個癮君子一樣的著方柳不鬆手。
郝貝開始還很有戰鬥力,慢慢的就一點力氣也沒了。
心底空落落的,像是被什麼給掏空了一樣的。
回頭,凄涼的看一眼裴靖東,呵的一聲笑了:「呵,裴靖東,這就是你要離婚的原因吧,你們才是一家三口,不管我對你們再好,始終都是外人對吧。」
裴靖東怔在那兒,如刀削斧砍般的臉上寫滿了憔悴和憂傷,抿唇,不悅的氣息擴散開來,拿出手機給艾米撥了通電話。
「瑞苑酒店1206,過來帶小瑜回去。」
簡短的下完命令,這才看向郝貝:「你先出去。」
郝貝拿手指著自己:「你讓我出去,裴靖東,你讓我出去?」有沒有搞錯,這種情況不該是讓方柳個賤人滾出去嗎?
裴靖東無奈的撫額又重複了一次:「出去!」
說著抓起郝貝的手腕,一氣呵成的把她甩到門外,又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門板還在被郝貝砸著的砰砰砰直響。
裴靖東閉閉眼,太陽穴突突突的狂跳著,拼了命的壓抑著自己的憤怒,回頭,指著這一室的狼藉,睥睨的看著方柳:「方柳,我以為昨天說的話你聽進去了。」
方柳不以為然的把身子往前送,繼續讓裴瑾瑜吃奶。
裴瑾瑜那真就像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一樣,見奶就是娘的節奏,不哭了,像個嬰兒半睡哭完,吃了奶又睡過去的節奏一樣。
裴靖東眼皮子直跳,黑著臉的看著這一幕,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低吼著:「方柳,夠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方柳眼圈紅紅的看著他:「我怎麼了?我又沒做錯什麼,我喂我兒子吃奶我還錯了嗎?」
裴靖東倒抽一口冷氣,寒聲反駁:「喂兒子吃奶沒錯,可是你兒子不是七個月,他是七歲了!你說錯了嗎?」
可方柳的理由也很充足。
「我後悔沒有喂兒子吃過奶,我後悔了,我想補償給兒子難道不行嗎?那條法律規定母親不能給自己的兒子餵奶了!」
裴靖東吸氣再吸氣,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方柳的,指著地毯上扔著的,男女交織在一起的內衣質問:「如果你真的為兒子好,這些就不會出現在這兒!」
你這是七歲大的兒子了,你又餵奶又奶內衣的,這叫為兒子好嗎?
這是一個當母親的人會做的事情嗎?
方柳今天也是豁出去不要臉皮的了,笑的異常****勾眼看著裴靖東說:「你難道不覺得這內褲很眼熟嗎?是你穿過的喲……」
裴靖東一怔,低頭看,這是……
平時他也沒注意過這些的,但這條黑色上面綉龍的內褲……
當年方柳曾學過一段時間刺繡,誰也不知道她抽什麼瘋去學這個,而後他就收到過一條這樣的內褲,作為生日禮物收到的。
上面那條繡的像龍的圖案,你要細看的話,會發現那是一個柳字。
這種私密的事情,原本就該是男女朋友之間的才會互相贈送的。
可惜,方柳的男朋友有兩位。
兩兄弟很早就分房睡了,誰知道都收了這麼一條內褲,一次無意撞見對方穿著自己的內褲,差點沒打起來。
後來才知曉全是方柳送的。
而後這條內褲被兩人同時退給方柳。
沒想到……
「這是我的男人曾經穿過內褲,八年了,我每天都會帶在身邊,就喜歡把我的內衣跟他的放在一起,我喜歡這樣的幻想,難道這也犯法了嗎?」
方柳這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節奏,我要犯法你告我,這也是篤定了裴靖東拿她沒辦法的。
裴靖東還真是沒見過這麼沒臉沒皮的女人了!
當年如果不是因為這內褲,他還不知道方柳存著那樣齷齪的心思呢!
這事對於他們兩兄弟來說那就是一個恥辱,被一個女人玩弄了。
更可恨的是當年的他們,還被屎糊了眼的,沒看清方柳的本質。
如果不是出了七年前那事,還不定最後結果如何呢!
「呵,方柳,你這麼做有意義么?我已經告訴過你我有病!」裴靖東呵的一聲冷笑,跟方柳呆在一起,他總覺得方柳才有病的那一個,真******還病的不輕!
方柳委屈的飛了裴靖東一眼,一副受傷的神色道:「你放心,我已經跟我媽媽說了,只要媽媽願意去找爺爺,你這病不成問題,或者說就算是你有這病,我也跟定你了,你不要我我就守著你,你要我我就給你。」
裴靖東那心裡翻騰的喲。
就算他有病,帶傳染的病,還有人願意跟他在一起!
這話如果換一個人說,譬如郝貝說,他可能會感動,會覺得幸福。
怎麼就從方柳的嘴裡說出來,他只覺得滑稽的可笑呢?
「怎麼方柳,你覺得我有這病了,就該胡亂湊合一下過嗎?」其實裴靖東更想說,就算全天下女人死光了,要頭母豬我也不要你,可這話到底只在心裡說說,沒真說出來。
方柳抬眸:「為什麼不?」眼底是篤定的神色,她有辦法救他不是嗎?這就是最大的籌碼。
裴靖東搖頭:「你還是別太天真的好,真當你爺爺是華佗在世呢!」
方柳爬起來,幾乎是半跪著的到裴靖東跟前,膜拜的神色貼在他的大腿上,誘惑著他:「我不怕,我什麼都願意給你,我愛你,你就是我心中的男神……我願意為你去生為你去死……」
女人嫣紅的嘴唇,說著如此勾人的****,也許沒幾個男人能受得了,可裴靖東不是一般的男人。
他是一個把方柳骨頭都看清的男人,自然不會對方柳的膜拜有任何興趣,轉身,頭也不回的走進浴室,去穿上他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