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1章 揭密爆料連連看,各種打臉的節奏!(5)
丁念涵一瞅著沒人看她了,連滾帶爬的就跑啊。
外面,剛上車,熊姿一巴掌就抽在呼老太太的臉上,狠罵道:「不要臉的老東西,你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的眼晴好了是嗎?」
呼老太太這完全就是欺硬怕軟的,你看在外面多囂張的一老太太啊,在熊姿跟前,那讓欺負的狠了去了的。
特別是呼弘濟從熊姿那裡搬出去之後,舉凡倒馬桶啊,你說現在都是抽水馬桶了,還有馬桶這一說么?
有的,那還是呼老太太的招式。
當初呼老太太就是故意的折騰人的,讓兒媳婦倒馬桶,從蘇韻那會兒開始就這樣,蘇韻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你讓倒馬桶,我把馬桶潑你身上你信不信的。
所以在蘇韻那兒,呼老太太是沒討得便宜了的。
方薔薇受過這份罪,不過那時候方薔薇的心沒在呼弘濟身上,不過就是一個老太太的刁難而已,所以忍也就忍了。
到了熊姿那會兒,呼老太太開始沒這樣,後來才這樣的。
熊姿為了維護自己在呼弘濟跟前的形像,那是真下了血本的,倒馬桶,刷馬桶,多臟多累的活都干。
你瞅著呼弘濟一腳蹬了她,她不哭不鬧不發作的,可是背地裡,把這些全都記在了呼老太太的賬上,一個不如意,就往呼老太太身上招呼著的,用熊姿的原話說就是——我整不死你個老東西的!
而另一輛車上,呼弘濟上車后就把方薔薇給壓在座椅上,一陣胡天海地的親吻啊。
方薔薇本來還挺生氣的,呼弘濟憑什麼讓熊姿把老太太給弄走啊!
現在她跟呼弘濟復婚了,那熊姿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接走她的婆婆啊!
得,這位還真是記吃不記打的主,心裡不酸這點呢。
所以說,女人啊,有時候就是有點分不清主次的。
呼弘濟的呼是帶著侵略性的,一點不給人迴旋的餘地,吻的很是熱情,就連方薔薇這樣年近五十的女人,也能讓吻的嬌羞如二八年華的小姑娘一樣,軟了身子,嚶嚶低吟。
呼弘濟埋頭在方薔薇的脖勁間,墨黑的眸子里是深不見的冷光,好像剛才的火熱,並非是他所造成的,好像他就是個局外人一樣的。
「老公,你怎麼了?」方薔薇到底是跟呼弘濟幾十年女人啊,對呼弘濟的情緒,雖然不能說掌握個百分百,可是拿捏個百分之六七十這樣的,還是有的……
這會兒就感覺到了呼弘濟的怒意。
呼弘濟還是一動不動,卻是微微的嘆息了一聲。
方薔薇這心裡就想了許多,這嘆氣了,是因為什麼事兒呢?
試探性的問了句:「是因為念涵嗎?念涵沒有幫媽說話,所以你生氣了……」
這話也就方薔薇這腦子能想得出來。
有時候呼弘濟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懷丁方的時候,把方薔薇這個母體給弄傻了啊,那怎麼孕前孕后差距這麼多的,這智商,還是他那曾經那個聰慧如幽蘭的妻子嗎?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話可真沒說錯!
呼弘濟很慶幸,方薔薇變成了豬一樣的隊友,本來就是么,這豬對友又不是他隊友,他能不慶幸嗎?
「老公,你別擔心了,念涵怎麼說也是我叔叔的親女兒,恩,是這樣吧,那我叔叔對她肯定會超級好的啊,你看我大哥……」
方薔薇說的大哥是指方老爺子的大兒子,方大少爺。
那方大少爺是個人物啊,標準的玩家,這麼多年依然是過著花花大少的日子!
不思進取,風流賬一大堆。
可是不管他做錯什麼事兒,都不用怕,有個老子給他撐腰啊!
呼弘濟抬頭,看向方薔薇,眼底是無奈,看來他真是高看方薔薇了,不是方薔薇以前有多聰明,懷孕后變傻的,而是方薔薇原本就不聰明啊!
那方大少的今天是誰給的。
可不就是方老爺子給的么?
方老爺子的心思,可謂藏的深啊,這一招就是古時候後院姨娘們玩爛的招。
使勁的寵著,對著孩子好,縱著他,他殺人放火都笑著說好,也就是這樣才養成了方大少一個標準紈絝的性子。
方老爺子的心思很深,也很簡單,就是他不滿意這個兒了,不想讓這個兒子接他的家業,就如他現在雖然明面上讓方樺掌家了,可是卻不放實權的道理是一樣的。
那方樺好歹也是嫡親的孫子啊,這樣的都不放權,由此可知方老爺子那心思有多深。
可你再深的心思,能抵得過這歲月么?
歲月催人老,一把年紀了,還能蹦噠幾天的!
「薇薇啊,我現在只有你了……」呼弘濟打的一張苦情牌,也是一手好牌。
丁念涵跑出了婚禮現場,她什麼也不管了,這家人太亂了,她年紀輕輕的,才不要一輩子就這樣了。
雖然這兒有吃香的喝辣的,可是光是今天聽到的這些,還有看到的,就夠讓她噁心的了,她不要再呆在這個地方了。
錢,對,她有錢的,她拿著這些錢,跑去國外整容,她還要當原來的她,嗚嗚嗚……,再也不肖想當個有錢人的事兒了。
郝貝和寧馨沒有走呢,也在外面,是郝貝不願意走。
因為她不放心丁念涵的。
看著一輛車一輛車的開走,一個人一個人的走出來,就沒有見到丁念涵。
郝貝這心裡就是揪著的,畢竟丁念涵已經不是從前的丁念涵了,丁念涵已經變得很好了,她怕這場鬧劇里有丁念涵的參與,更怕丁念涵沒法脫身。
正焦急的等著,還催著寧馨想想辦法的郝貝睜圓了眼,一時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眼晴里看到的了。
那是丁念涵嗎?
新娘子白色的婚紗還在身上,然後頭上的皇冠已經讓她拿下來了,最重要的是她的手上拿了一個黑袋子,好像是垃圾袋吧,就這麼撕了三個洞,套頭上,胳膊也出來了,之後就十分利落的把那婚紗的尾部給掠了上去,似乎是掖在腰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