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5章 發現端倪,夫妻樂趣!(2)
彩鈴聲催的很急,可郝貝卻是一點也不急,暗自給自己點個贊,對就得這樣,煞費苦心的讓她去參加開業典禮,又打來電話,還有那個護身符。
當她是豬腦子啊,以前沒注意過,現在一想,好多時候,很多事兒,再一細琢磨就不是那麼會事了!
比如那天晚上偷情的婦人和廚師,怎麼就那麼剛剛好,讓裴靖東給發現了啊!
還第二天廚師的口袋裡掏手帕掏出一個內褲來,這尼瑪的要不要這麼惡搞啊,如果說不是人為,是天意!
郝貝會覺得那老天爺肯定是沒長眼!
這種事兒,郝貝在小說上看這,都是人為的好不好啊!
寧馨這邊呢,打電話郝貝沒接,她就有點上火,本來脾氣就沒多好,對郝貝也沒多大耐心的,這會兒還不接電話……
不接是吧,寧馨就接著打,心裡就抱一個念頭,看我打到什麼時候你能接的。
郝貝在手機響第二次的時候就有點動搖了,興許真有事兒呢?
不過,咬咬牙,還是緊持住了,這就像是一場拉鋸戰一樣,誰先撐不住,誰就數。
根據心理學上來說,一般打上三遍,要是對方再不接,火氣就會上來,人在生氣的時候,吐出來的話,很有可能是真言的。
所以郝貝在手機第三遍,最後一道鈴音要斷掉時,划動了手機,接聽了。
「喂……」
寧馨聽著郝貝那邊手忙腳亂的聲音,不悅地問道:「郝貝,你那手機是擺設是不是啊,打這麼多次你才接。」
郝貝作喘口氣的模樣,實則悠閑的看著雜誌上的美食饞的不行。
「沒啊,我剛才在找東西,手機在樓下放著……」
寧馨那邊稍頓了下,沒說話,郝貝就問了:「你找我有事嗎?」
寧馨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事的,臨時又打住,改口道:「我想著你昨天還花錢去化妝,心裡就看不過眼,心說你要有時間的話,我教你化化妝吧……」
郝貝這邊勾了唇角,果真有問題啊,寧馨你的狐狸尾巴是不是要露出來了啊?
「啊,化妝?我不用化妝吧,我平時也不去哪兒的……」
寧馨這就把那套——女人不化妝相當於天天不刷牙不洗臉的理論,講給郝貝聽了。
郝貝聽得煩死了,最後才涼涼的說了句:「寧馨,你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是什麼意思嗎?」
寧馨聽了這話,如遭雷劈一般呆怔住,好半晌才喃喃的反問了句:「你什麼意思?」
郝貝輕笑,純真又無辜的調調開口解釋:「哦哦,我剛才在找詞典啊,就查這句話的意思,詞典還沒找到,就順嘴問問你嘍……」
寧馨啪的一下就把電話給扣上了,胳膊肘支著桌子上,兩隻手作捂臉狀,寧馨覺得自己這臉上都火辣辣的……
郝貝看著掛上的電話,無辜的吐了吐俏舌,低語了句:「真沒禮貌,以後都不跟你玩兒了!」
那個護身符,還在郝貝的化妝台抽屜里,郝貝沒有動,也不想動。
別人給她下了個套,她明知道是套,還往裡鑽,那就真的笨到無可救藥了。
她在等,默默的等那個給她下套的人再次出現。
郝貝在等的人什麼時候出現,她不知道,可是丁念涵的再次出現,卻不得不讓郝貝又嘆了口氣。
丁念涵主動打電話找的郝貝。
在為她實在是搞不懂現在的狀況了。
康裕親她了,是真的親,不是親親額頭,親親臉蛋的那種,是接吻,男女接吻的那種。
丁念涵現在幾乎是跟康裕一起照顧秦汀語的。
秦汀語很依賴康裕,那怕知道康裕是其生父,還是變態的把康裕當成男人一樣的愛著。
就是那種,動不動的就抹眼淚,動不動的就窩在康裕的懷裡,只差晚上還讓康裕抱著睡就是了。
康裕也知道秦汀語的心理問題,而且他本身也是醫生,也知道什麼樣對秦汀語好。
所以康裕直接跟秦汀語表明了,他要跟丁念涵結婚。
那秦汀語能同意嗎?
自然是不允的,當下就叫嚷嚷開來:「康裕,你個懦夫,你明明也喜歡我的,你也愛我的,你卻被什麼狗屁的世俗所牽絆,你不敢愛我,不敢說喜歡我,你明明……」
不得不說,秦汀語是瘋了,不然不會明知道她跟康裕的關係今非昔比,卻又說出這樣的話來。
康裕這時候就抓過丁念涵了。
說白了,康裕也不是非丁念涵不可,現在就是任何一個女人在跟前,康裕都能抓過來證明下他對女人和對女兒的不同態度。
「小語,你看清楚了,我親女人是怎麼親的。」
康裕扣住丁念涵的下巴,另一保手托在她的後腦勺處,低頭,吻住丁念涵,火辣辣的法式熱吻,大手還在丁念涵的身上捏了兩把。
而且這一幕,好死不死的被方老爺子還瞧見了。
丁念涵當時腦袋有點發懵,可是過後細細的思量,方老爺子並沒有因為這一幕而有什麼明顯的不悅,反倒是很樂見於她跟康裕的進展。
這就有點讓丁念涵打怵了,你說她能多喜歡康裕啊?說白了,喜歡是喜歡,可是康裕現在的這樣的條件,帶著個神經病的秦汀語,丁念涵是不喜的。
然而,婚禮的事情正絡繹不絕的地進行著,她不知道最後是不是就要這樣嫁給康裕,更加的知道,有秦汀語這個戀父情結如此重的神經病在,她婚後的日子是不會好過的。
縱然丁念涵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但是她對婚姻還是抱著希望的,她渴望著一個愛她疼愛護她的丈夫,而康裕明顯不是她的良人。
這些話,丁念涵沒有辦法對任何人講,所以她找上了郝貝。
郝貝有好長時間沒有見過丁念涵了,乍然見到丁念涵,還有點愣神,丁念涵看起來跟以前一樣,可是那眉心卻是緊緊的蹙著的。
是丁念涵來郝貝家裡的,剛一進門,丁念涵就問了:「你家男人在家嗎?」
郝貝說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