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8章 好戲開始(1)
方薔薇這腦袋都快要炸了。
呼老太太跟雄姿一起去別墅去住了,這個家現在空空的就只有一個保姆還有方薔薇,外加嗷嗷待哺的方薔薇了。
「來了來了,要你有什麼用啊!」方薔薇嘟囔著就上樓去看兒子,她還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一切好像讓她弄的太糟糕了。
郝貝回家就趕緊搬家,這房子本來就說要交上去的,上次搬了一半,有事兒給耽誤了。
這會兒真是什麼都不想要了,就想離這個地方遠遠的。
那邊的房子小歸小,清凈啊,和方薔薇住鄰居,郝貝想想都是腦袋疼的。
裴靖東這次是配合極了,好在郝貝今天沒讓打,不然他得內疚死了的,弄巧成拙說的就是裴靖東這號的。
他以為今個兒得把方薔薇給好好噁心一下的,誰會想到啊!
這個就有點!讓人捉急的節奏。
等到了學區房那邊,郝貝的這心情還沒能好的,裴靖東一說話,郝貝就能找個法兒的吼一句的。
就這麼地的,裴靖東灰溜溜的出了家門。
悲催的不得了,到了單位,想了半天,這呼弘濟靠不住啊,你看一個方薔薇,把他老婆給作的啊!
郝貝的糾結就在於方薔薇是親媽,親生的,還血緣的,生了她的。
裴靖東不是不知道這個,看著郝貝天天讓方薔薇作,他心裡也不好受,可是好歹郝貝是難受,可是還是跟他在一起。
如果讓郝貝知道真相,那結果,他不知道,對於未知的,裴靖東有點怕……
是真怕的。
到了單位,秦立國正好有事兒找裴靖東的。
說的是G城的事兒。
別看他們不是一個組別的,可是秦立國還是想到了一些事兒。
那天不是有監控么?調出來后就看到有隻禿鷹飛到了公寓的上空,盤旋了一會兒又落下,又一會兒又飛走了。
秦立國就想到呼老太太那雙眼晴不就是讓一隻禿鷹給啄的嗎?
這個事兒當初裴靖東跟呼弘濟處理過的,也有點經驗的。
裴靖東看著監控上的那隻禿鷹,只覺得腦門都是大的,秦俊傑的死,他也是知情的,都當是自然死亡,可是他跟秦家老五溝通過。
老五說不可能是自然死亡,他們都想不明白,暗中的人是怎麼動的手。
卻從來沒有從動物身上入手過。
秦俊傑有哮喘還有花粉過敏史,如果換個角度來想,不是人動的手,換成動物,別說是只禿鷹了,就算是只貓啊什麼的。
動物的身上若攜帶有誘發哮喘的過敏源的話,那麼就很自然的引發了秦俊傑的哮喘發作,而且據老五說他老子那些天一直被關在公寓內,還有驚嚇,情緒上波動也是有的。
如此說來,這些事兒全都說得通了。
利用動物的輕便不引人囑目來製造一場人為的意外死亡。
這種手段,前所未有,聞所未聞。
不得不說這幕後的黑手,已經越來越透明了。
「秦叔的你意思是?」裴靖東問。
秦立國沉思了下,痛定思痛,啞聲道:「鎖定目標人物——酈鳳香。」
「是,我馬上去辦。」裴靖東蹭的站起身,熱血開始沸騰,隨後又想到一個問題說道:「秦叔,貝貝的身份,什麼時候能公開,我怕再這樣下去,貝貝會被方薔薇給虐死的。」
秦立國皺了下眉頭,點點頭:「這個我來辦吧,我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說。」
這事兒是說完了吧,那裴靖東就該走了吧,可是這人還杵這兒似乎還有話要說。
秦立國手上也是有事兒忙,看文件呢,這一天天的忙的夠嗆的,就沒聽到裴靖東有走的動靜,不禁疑惑的抬眸去看……
裴靖東正皺著眉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裡糾結著呢。
不給郝貝說身世吧,他覺得郝貝這樣讓方薔薇欺負著有點太過分了!
可是這真要讓郝貝知道真相吧,他又擔心郝貝知道了,會不會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
這真是一件出力不討好的事兒,怎麼樣都不能兩全的!
「怎麼?還有事兒?」秦立國開口問。
裴靖東張了張嘴,到底是臉皮也沒有那麼厚,沒說出話來,沮喪的搖搖頭:「沒,秦叔,那沒事兒我先走了。」
秦立國點頭,一揮手讓裴靖東走。
就在裴靖東走到門口時候,秦立國的聲音又自他身後響起:「如果你是擔心郝貝知道真相會離開你,那麼你就要做好這個準備,肯定不會是你想的兩全其美的。」
裴靖東的腳步頓了頓,沒有搭話就離開了辦公室。
秦立國看著裴靖東離開的方向搖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做事就這樣想前思后的,真就一句話來說:想到婊子你就別想立牌坊。
這天下事兒都這樣,你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天下哪有這等美事兒等你呢!
秦立國把當年秦家的傭人的照片幾乎全做出來了,之所以說是幾乎,因為有一些去世的傭人,壓根就沒有照片存世的,就沒辦法了。
這個得用畫的,畫的像不像的不好說,秦立國自己畫的話,可以畫個幾分像,但是他實在是不擅長畫畫這事兒。
於是就讓寧馨找一個靠譜一點的,會畫畫的,特別是能根據描述畫出人物來著的。
靠譜一點,會畫畫,按描述畫,還得配合著秦立國的時間,還得注意保密性,寧馨囧囧的舉著小白手表示:「領導,你看我行嗎?」
秦立國詫異的看向寧馨:「你會畫畫?」
寧馨一挺胸,頭抬的高高的,保證著:「領導,你肯定沒有仔細看我的資料,我爸寧禾凱可是G城有名的畫商呢。」寧馨說起父親眼底全都是自豪的神色。
秦立國失笑:「我倒是忘記了這茬事兒的,那這個就太好辦了,你準備準備,然後來我辦公室,我說你畫,估計不太容易,時間上需要下功夫。」
寧馨領命而去準備畫具。
秦立國坐在椅子上,腦海里思索著寧禾凱的信息,當年G城盛極一時的畫商,也算是德高望重的畫商界前輩,可惜啊,歲月不饒人,獨留一女也未能繼承家業便撒手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