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2章 夫妻齊心,揭秘之一生的污點(3)
郝貝聽了郝媽媽說了很多土法子,用白酒燒了燒給小娃兒擦前心後背的退燒,慢慢的竟然也退了下去。
一看這土法子還是有效的,就趕緊的又百度了一大堆安神的叫魂的法子,就叫了起來。
要說以前,裴靖東是打死也不相信這些所謂的叫魂安神的法子的。
然而裴瑾瑜是真鬧的厲害,就一直哭啊,哭著說回家,明明就回家了的,還說回家,這給人愁的沒法了,好在這燒算是退了。
但照這麼一個哭法也不對勁兒啊。
還是郝貝百度了之後,就想著是不是說要回江州的家啊。
這麼一深想,簡直頭髮絲兒都豎起來了,就跟裴靖東說啊,小瑜是在江州嚇著的,而且江州不還有裴靜和裴靖南的么?
也許是孩子的奶奶和叔叔跟著來了啊這樣的,所以小瑜才一直嚷嚷著要回家。
就這樣,裴靖東開著車,連夜帶著媳婦孩子往江州去了。
這一路上,在後座開鋪了被子,郝貝半靠在車門上,把小娃兒給抱在懷裡,唱著兒歌哄著,七八個小時,到天亮才到江州。
到了江州沒進門,直接去了陵園,郝貝按著郝媽媽說的,買了祭拜的東西,去給婆婆裴靜上墳……
跪在那兒磕著頭,念叨著……
從陵園下來,還要回一趟裴家的,說是在哪裡嚇著的,就要在哪裡叫魂。
這多迷信啊,可是沒法子,為了孩子,真是什麼法子都試了的。
到了裴家別墅,管家開的門。
現在這宅子里的傭人,全是裴靖東回江城之前給換的,請的家政公司的人,基本上一周換一撥人,人都不用重複的,這樣也是為了防止柳晴晴再收買人心做什麼壞事兒。
以前裴家的老傭人倒還留了幾個,不過不讓做事了,就在後院種種花,養養草什麼的。
他們剛一進客廳,就從二樓跑下來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
郝貝驚的趕緊把裴瑾瑜給抱在懷裡,緊緊的捂住。
裴靖東一個疾步上前,一腳就踹翻了來人,這披頭散髮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柳晴晴。
柳晴晴快瘋了,真就是瘋的邊緣了,裴紅軍是個變態,柳晴晴這露在外面的肌膚全是好的,可是衣服蓋著的地方,就沒一處好的。
這會兒就是不管不顧了,往地上一跪,把自己的上衣一脫,就哭開了:「裴哥哥,郝貝,我知道錯了,你們饒了我吧,放我走吧……」
同為女人,郝貝看到柳晴晴身前那些紅腫破爛不堪的身體時,都不禁一陣冷意。
這裴紅軍得多變態啊,把柳晴晴給折磨成這樣的了,那身上的肌膚真就沒一處好的了,不是牙咬就是煙頭燙的痕迹。「柳晴晴,你最好別出現在我眼前,不然的話……」裴靖東最煩柳晴晴這樣了,給過你機會,你不走,現在你想走,還不讓你走了。
裴紅軍從樓下慢條斯理的下來,看到兒子一家四口站在這裡,又看到柳晴晴的赤身裸體,那簡直氣不打不出來。
下來后,揪著柳晴晴的頭髮就給往樓上拖。
郝貝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這一幕,眼中快速的閃過淚水,她不是為了自己哭,更不會為了柳晴晴哭,是為了兩個小娃兒哭。
如此變態暴力的家庭,裴靖東沒長歪算是奇迹了,可是兩個孩子呢?
也顧不得其它,就按著百度來的和郝媽媽說的,開始叫魂啊。
這次小娃兒安靜了許多,不管有沒有這會事兒,不管相信不相信,反正重新帶著小娃兒們坐上車時,小娃兒倒安靜多了。
後來回到江城,又發了兩天的燒,郝貝都用土法子給退了燒。
兩天兩夜,夫妻倆人幾乎都沒合眼,一起為裴瑾瑜退燒,把尿,喂水……
裴黎曦一直睡在另一張小床上,也沒怎麼睡,時不時的睜開眼,看看在忙碌著的爸爸和媽媽,心中想著,如果是親媽媽,會不會比郝貝做的更好?
答案是未知的。
一直到重新回到江城的第三天,裴瑾瑜小娃兒才算是好了。
有種大病初癒的神態,人還有點懶洋洋的,也變得嬌氣多了,跟個女孩子似的,動不動就紅眼,撒嬌啊,讓抱抱啊,簡直就成了家常便飯。
黏郝貝也黏的更厲害了點。
裴瑾瑜好了之後,裴靖東才銷了假去上班,等孩子們都送去學校了,郝貝也重新忙碌了起來。
跟裴靖東一起去辦公樓的時候,才想到這些天,那麼忙都沒見到展翼,就問了下。
結果,裴靖東丟了一句:「關禁閉了。」
郝貝啊了一聲,就問:「展翼犯什麼錯誤了么?」
展翼讓關禁閉的事兒,蘇莫曉沒有瞞著裴靖東,都說了,裴靖東這會兒也沒瞞著郝貝,也都說了……
這給郝貝囧的,敢情還是因為她啊。
莫揚也不是故意的啊,完全就是為了幫她,而展翼則是躺著也中槍,最無辜的了……
裴靖東上班呢,蘇莫曉把一份文件拿來給他。
裴靖東看罷,笑眯眯的簽了字。
以前想著送郝貝點東西吧,結果送花啊送禮物啊,都扯蛋,這會兒拿在手裡這一份,估計是最稱郝貝心意的。
郝貝還在培訓室里學理論呢,裴靖東就拿著一個文件袋過去了。
這是他回來后交上去,又等著審批下來的,是母親生前的一本日記。
這本日記,他早就閱讀過,裡面也寫過一些奇奇怪對的事兒,沒有什麼情感隱私的,大多是一些工作和生活心得之類的。
但因為現在裴靜和丁柔的死都被列為懸案,故而這些東西,不管有用沒用,裴靖東都交上去一份。
就是現在給郝貝這一份,也只是影印的復件。
郝貝有點臉紅,這還是她在上課時,裴靖東第一次過來,還這麼光明正大的。
「過來啊,傻愣著做什麼呢?」裴靖東沖郝貝喊著。
郝貝看了看坐在她邊上的莫揚,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講台,心想,得虧今天是自習時間,挪著小步走了過,不自的問:「你來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