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0章 惡戰以牙還牙,老渣渣們活該吧!(3)
「小曦,現在聽媽媽說,爸爸出任務不在家,小曦就是家裡的男子漢,現在因為爺爺以前犯的一些錯誤事情,惹怒了秦爺爺,秦爺爺可能會做一些極端的事兒……小曦知道怎麼辦不?」
其實郝貝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辦,但是莫名的就是相信裴黎曦可以做到一些她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
裴黎曦點了下頭:「恩,媽媽希望我怎麼做?」
郝貝希望他怎麼做,她現在恨不得讓裴紅軍去死,可這是生活,沒法隨心所欲。
「小曦,人在做天在看,這世間存在著因果關係,媽媽只希望好人永遠都好,壞人早晚會有報應的,不要髒了好人的手。」
裴黎曦沉穩的掛了電話,對展翼說:「展小叔,你先帶小瑜回去。」
說罷就往門口走行,展翼大喊一聲:「小曦!~」
裴黎曦卻是頭也沒有回,反倒是裴瑾瑜拉住了展翼:「展小叔我們快走吧,哥哥有要做的事兒。」
裴黎曦走了幾步,拿起脖子前的那個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葛爺爺,我是裴黎曦,裴靖東的兒子,很抱歉打擾了你……」
裴家這邊,柳晴晴接到了易敏菊的電話。
柳晴晴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人也消瘦了很多,裴紅軍已經不和她住一個房間了,跟賀子蘭滾到了一起。
對於這樣的家,這樣的男人,從一開始柳晴晴就沒有報任何希望的,這會兒聽易敏菊說完后,嘴角就揚了一抹冷笑。
裴紅軍,你的死期到了。
片刻之後,展翼帶著裴瑾瑜摁響了門鈴。
柳晴晴聽到后,就起來開門,還詫異的問展翼怎麼了。
展翼問柳晴晴裴靖東在哪裡。
柳晴晴指了一下房間,就是他們原先的卧室,可是現在住的已經不是柳晴晴和裴紅軍了,早就換成了賀子蘭跟裴紅軍。
所以展翼破門而入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具赤身裸體的老男女。
那股恨意啊,恨得他牙疼。
裴紅軍和賀子蘭讓吵醒了,看到是展翼,臉上閃過一抹尷尬。
展翼冷哼一聲,砰的關上門,走回客廳坐著。
裴瑾瑜小娃兒有點困了,嚷嚷著他去樓上睡覺,就自己上樓了。
柳晴晴跟著坐在客廳里,給展翼倒了茶水,也不問怎麼會事兒。
沒一會兒,裴紅軍也起來了,寒著一張臉,說展翼沒禮貌,展翼冷冷的回了一句:「就您老人家最有禮貌,禮貌到對好友的妻子都能下手的。」
裴紅軍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一伸手就想去打展翼。
可展翼冷眼一瞪,他那手就打不下去了。
柳晴晴打著圓場:「大半夜的,別吵起來了,老爺,喝點水消消氣兒……」
裴紅軍冷哼一聲,接過水杯一口飲進。
賀子蘭也晃悠悠的出來了,還往裴紅軍身邊一坐,吩咐著柳晴晴也給她倒杯水。
柳晴晴聽話極了的去做水,賀子蘭喝了兩口,也是抱怨展翼太魯莽了,大半夜的這是做什麼呢。
展翼就壓著脾氣沒說話,心想,待會兒有得你們哭的時候。
不過,別人哭沒哭,他不知道,他自己卻有一種想死的衝動了。
身子軟綿綿的,眼晴也有點睜不開的,這不是困……
這會兒才後知後覺的看著自己剛才喝過的那杯茶水,當視線移到柳晴晴身上時,只看到柳晴晴詭異的揚起了嘴角,似乎在笑,似乎又在怒。
「呵呵,姐姐給的東西,果真是好東西,只要這麼一米米點,你們這些人可全都乖乖倒下了,呵呵,不錯啊,等著吧……」
柳晴晴哈哈大笑,完全就忘記了樓上還有一個小娃兒。
裴瑾瑜並沒有上樓睡覺,而是藏在了二樓二梯處的一個紙箱子里,他知道肯定有什麼事兒要發生,爸爸和哥哥給他說過,當一切昏亂的時候,他只需要保護好自己就行了。
但這小娃兒吧,天生有點八卦因子,又不喜歡去問別人發生了什麼事兒,他喜歡自己去發現。
這不,就讓他看到了這麼驚悚的一幕。
裴瑾瑜咬著下唇,疑惑的想著:姐姐?小姨的姐姐不就是他和哥哥的親媽媽么?親媽媽不是去非洲了么?難道回來了?
柳晴晴也是有點得意忘形,完全就忘記了樓上還有一個小娃兒的事實。
她把裴紅軍和賀子蘭還有展翼都給綁了起來。
綁好后,才給易敏菊打了個電話。
掛上電話,柳晴晴就有點摩拳擦掌了,易敏菊說要殺裴紅軍,讓她配合點,給開個門什麼的就成。
柳晴晴這可是送佛送到西的節奏,非但開門,還把人都給綁好了,任打任殺。
這不,易敏菊還沒來呢,柳晴晴就開始動作了,尖尖的高跟鞋,就踩在裴紅軍身上某一處,那要命的地方,就這麼被她的高跟鞋給踩上,疼的裴紅軍當下就清醒了過來。
「呵,醒了啊,老爺,我們今天也玩點別的可好。」
柳晴晴的身邊擺好了道具,那些全是裴紅軍以前用在她身上的。
蠟油這根本就不算是道具,點燃后,就滴在裴紅軍的身上,煙頭點燃后,直接就照著裴紅軍的胸前摁去。
裴紅軍這讓虐的叫的慘兮兮的,賀子蘭喝的茶水最少,這會兒早就醒了,沒睜眼就聽到裴紅軍的尖叫,眯了一條眼縫,就看到這一幕,嚇得身子都抖了起來。
「呵,賀子蘭,醒了就別裝了。」柳晴晴冷笑著滴了一滴蠟油在賀子蘭的臉上。
人要臉樹要皮,賀子蘭本來就老了,但很在意這張臉,前些時間因為王二德的原因,臉上的皮膾都糟糕透了,這會兒又保養了幾天,還沒好轉,就被這麼燙了上去。
嗷嗷的亂叫了起來。
可是柳晴晴怎麼會放過她,如果不是賀子蘭,她就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
一把伸手扯開自己的衣服在賀子蘭跟前,讓賀子蘭看她身上的傷:「賀子蘭,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目的地,我身上這些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