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3章 打裴紅軍的臉,為男主點個贊!(1)
可是你罵我爹娘!
「你給我閉嘴!」郝貝冷冷的一個刀子眼過去,那神色,帶著股肅殺之意,竟然嚇得裴紅軍都往後退了一步。
郝貝長呼了口氣,拍拍兩個小嚇著的小娃兒,對展翼說:「展翼,你帶小瑜和小曦回房間。」
兩個小娃兒不走,郝貝就拍拍他們的頭,哄著他們:「寶貝們聽媽媽話好不,媽媽不不會跟爺爺打起來的,打架太沒格調了,不是媽媽的風格。」
展翼也是擔心,緊張的看著郝貝,不想走。
郝貝卻是瞪了他一眼,低吼著:「展翼呀,把孩子帶上樓,讓他們休息下。」有些事兒她得說叨說叨,不然裴紅軍這老頭兒還真當她是軟柿子呢!但這些話不能讓孩子們聽到,會影響孩子們的心理成長的。
展翼到底還是上樓了,不過上樓前,卻是給他哥趕緊去了一個電話,讓趕緊回來……
郝貝笑眯眯的目送展翼和兩個小娃兒上樓。
裴瑾瑜小娃兒站在樓梯口撇嘴,一臉快哭了的神色,郝貝沖他揮了揮手,囑咐著:「小瑜,聽媽媽的話喲……」
小娃兒點了點頭,沖著下面喊了一句:「爺爺,你要再敢打我媽媽,我就不要你這個爺爺了……」
這把裴紅軍給氣的喲,那拐杖篤篤篤的在地上敲著,真是有心要打死郝貝了。
郝貝勾著唇角,一臉燦笑的看向裴紅軍,脆生生地喊道:「爸,去你書房說吧。」
「什麼?你是個什麼東西,想進我的書房?!」裴紅軍高喝一聲,臉上因盛怒而扭曲著。
不管是在江州的裴家,還是在江城的裴家,書房一直都是裴紅軍的重地,是他心中的凈土,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得去的,就連柳晴晴現在也沒有獲准能進他書房的資格。
郝貝呵的一聲笑了:「怎麼?賀子蘭那號人物都進得去,我這個裴家的正經兒媳婦就進不去了么?再說了,你要想讓我在這裡說,那我就在這裡說,你考慮清楚了……」
裴紅軍讓氣的臉都憋成豬肝色,賀子蘭進過書房,什麼時候進過?也就上一次才進過,果然是這女人偷聽了他們談話,真是沒規矩的東西!
郝貝卻是不理會他是怎麼想的,直接就去書房了。
推開書房的門,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塊黑色的金絲絨布罩著的那一處,前面放著香爐,郝貝走過去,直接就把把黑色的幕布給揭開了。
牌位上方有些許灰塵,其實她就覺得裴紅軍特別的可笑,書房裡擺著亡妻的牌位,還要蓋塊黑布,是說他深情呢還是無情?在郝貝看來這些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
「你,你住手,不許你動阿靜的牌位……」裴紅軍大嚷著走進來,伸手就去推郝貝。
郝貝讓他推的一下就跌坐在地上,摁住地板站起來,冷笑一聲:「爸,今天咱們就當著媽的面說說……」
裴紅軍黑著一張臉,嘲諷的看著郝貝:「說什麼說,野鴨子裝天鵝,你還當你真是白天鵝呢!」
「爸,我是不是白天鵝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跟你兒子是打過結婚證,法律上的合法夫妻,我尊重你,叫你一聲爸,可是你也不要把我當軟的捏,我自認為從來也沒有做過對不起你和裴家的事兒,希望你以後也可以尊重點我,因為尊重是相互的。」
裴紅軍兩隻眼睛像錐子一樣逼人,手裡的拐杖又舉了起來,郝貝卻是不怕的,梗著個脖子,指著腦門說:「你再打下試試!」
眼中是銳利如刀鋒一樣的光芒,裴紅軍手中的拐杖最終還是落下,卻有點故意打偏了的意思,重重的敲打在大理石的桌面上。
「你個不要臉的賤人,滾,滾,滾出去!」裴紅軍怒吼著。
郝貝站在那裡有種無所畏懼的感覺,淡淡的說道:「爸,裴靖東說過長輩們的事兒,小輩們不該管,讓我不要說不要問,可是我就想問一句,裴紅軍你真的愛裴靜么?或者說你愛過這個牌位上的女人么?愛過為什麼會有做出那些事兒?」
說完,轉身,對這書房一絲留戀也沒有。
身後傳來砰的一聲響,郝貝停住腳步,倏地轉身,裴靜的牌位就砸在她的身後一步遠處。
黑色的石板四分五裂,裴和靜這兩個字也讓摔的不見了原形……
郝貝的眼淚瞬間就落了,為裴靜而落的!
裴紅軍是不愛裴靜的,一點也不愛的!如果愛一個人,再生氣也不會如此的摔了牌位。
巧就巧在——客廳的門嘎的一下開了。
裴靖東一臉急色的衝進來,就看到書方門口僵持住的兩人,父親高舉著拐仗,怒罵著:「郝貝,你敢摔阿靜的牌位……」
郝貝傻眼了,氣得兩眼發黑,差點沒暈了,這尼瑪的誰摔的啊!
可是裴紅軍卻比她先暈過去,說到一半兒話的裴紅軍主這麼軟軟的倚著放牌位的桌子倒下了。
郝貝只覺得眼前一陣風似的閃過一道黑影,裴靖東已經把父親給抱到了床邊的軟塌上,探了探呼吸,摸出手機來給方槐打電話。
「暈過去了,呼吸有點弱,好,我知道,你馬上過來……」
簡略的跟方槐說了下現在的情況,又從書桌上找到急救藥包,倒了速效救心丸捏著裴紅軍的嘴巴強灌了進去。
做這些時,他甚至連看都沒看郝貝一眼的。
郝貝覺得有點受傷,手有些疼,腦袋有些發暈。
方槐來很快,他是最了解裴紅軍身體的人,給裴紅軍做了檢查,又吸了氧氣,說是氣暈了,血壓升上去了,趕緊送醫院……
郝貝就覺得裴紅軍是裝的,真心的,他自己摔的牌位,反過來誣陷她,估計是知道裴靖東這會兒會回來的吧。
裴紅軍被過來的急救車往醫院送,裴靖東沉著一張臉,看著父親被送到了急救室。
郝貝自然是也跟來了,拽了下裴靖東的衣袖小聲的說著:「那牌位不是我摔的,是你爸自己摔的……」
裴靖東一雙冰冷深邃的虎眸疑惑地凝視著郝貝,淡淡的說了句:「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