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6章 男女主的蜜裡調油——甜絲絲(5)
經過昨晚,賀子蘭對於裴紅軍還是有點怕了。
說實話,以前裴紅軍在這方面就是那特遣野蠻粗魯的,但卻沒有真正的玩這樣的把勸,但昨天晚上,她可是真切的聽到了那皮帶抽人的聲啊。
柳晴晴臉白跟那A4紙有得一拼了,但還得強忍著,扯了下嘴角,眼晴乾澀的疼的難受。
吃過了早飯,郝貝送孩子們上學,跟著裴靖東一起往外走,兩個小娃兒走在前面,她走後面,就跟裴靖東嘀咕著柳晴晴那樣子像是哭了一個晚上的。
裴靖東抿著唇,揉了下眉心骨交待著郝貝:「貝貝啊,你記得,不管你再不喜歡柳晴晴,她現在是我父親的妻子,就是你的后婆婆,有些話不該說的不說,有些事兒不該做的不做知道嗎?」
郝貝煩死裴靖東這樣了,她就是八卦下罷了,有必要一天到晚就這一句話掛嘴邊訓她么?真是討厭死了。
裴靖東讓她這樣子給氣樂呵了,也顧不得一身軍裝在身呢,摟著她的腰壞壞的低語著:「討厭么?不是討人喜歡百看不厭的意思么?」
郝貝白了他一眼,暗哼,不要臉的臭男人,誰稀罕看他了啊!
裴靖東湊近她的耳邊,低語了句什麼,嚇得郝貝一把掙脫開他,飛一般的往前跑,跑兩步,又回頭,沖著男人氣呼呼的喊了句:「裴靖東,你流氓!」
裴靖東哈哈大笑,撫著下巴想,他流氓么?
好吧,那就流氓吧,流氓有肉吃啊……
遠遠的看著郝貝帶著孩子們越走越遠的身影,BOSS大人覺得這日了就得這樣過的才是有滋有味的。
「生活的很幸福么?」一道兀然而來的男音打斷了裴靖東的思緒。
回身,就看到幽靈一般出現在他身後的莫揚。
莫揚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的大衣,大衣可能是之前的,近來他有些瘦,所以大衣沒撐起來,倒有種不合身的感覺。
「早啊,你也送孩子去學校啊,早知道讓貝貝一起送了……」裴靖東打著招呼,還衝莫揚邊上的卡米爾笑了下。
卡米爾冷哼一聲跟莫揚說:「爹地,我可以自己去上學。」
莫揚拍了下卡米爾的頭寵溺的說:「乖,那你去吧,進了學校給我打個電話。」
卡米爾點點頭,背著小書包就往外走。
裴靖東挑了下眉頭,覺得不是一路人,也就走不了相同的道,打算離開。
可是莫揚卻是喊住了他。
「喂,你說,我該叫你白狼還是黑狼呢?」
裴靖東的身子僵直住,就保持著半轉身的狀態,這是他的代號。
莫揚會知道這個代號,裴靖東不認為是蘇莫曉或者其它隊友說露了嘴,因為他相信自己的隊友,就像他相信自己一樣的。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影子隊伍有人找上莫揚了。
畢竟就像呼弘濟當初所說的,莫揚是足以成為他搭檔的人選。
但當初他拒絕了,呼弘濟就沒有再找過莫揚。
「呵,有必要沉思這麼久么?還是說你連自己是誰都分不清了呢?」
明明昨天還是代表著春天來了的艷陽天,可是今天,就忽然颳起了北風,似在昭示著冬天還沒過去……
莫揚嘲諷的聲音在這個早間,像這刮來的北風一樣裹著冰刀,直擊目標物。
裴靖東呵笑一聲:「呵,莫揚啊,你到底想做什麼?優雅的放手不好么?我們都會念著你的好。」
莫揚笑的極其溫潤:「呵呵,難道我還不夠優雅么?把我的未婚妻拱手讓人,這天下還有比我更優雅的人么?」
裴靖東搖搖頭,這世間有種人叫作偏執狂,勸是勸不動的。
望著裴靖東離開的身影,莫揚恨極了,扔下挑戰書:「總有一天,當一切水落石出時,我相信我的小姑娘離得你遠遠的,你永遠也別想得到她。」
裴靖東回身,雙目如炬,似是劃破長空的利劍,接下了這紙挑戰書:「莫揚,請相信我,如果我輸,你也絕對不會是最後的贏家。」
如果這是一場棋局,結局必定是魚死網破,而非黑白誰贏!
柳晴晴去了醫院,到了柳晚霞的辦公室就哭開了。
「媽,我沒法過了,我要離婚,我要離婚……」
柳晚霞從病歷中抬起頭來,看著還開著的辦公室門和一臉淚水的女兒,頭疼的揉著鬢角,走過去把門給關上,這才厲聲開口道:「你讓我說多少次才能長記性,在外面注意點形象,你現在也是給人家做太太的,你不要臉面,也得想著你夫家的臉面。」
柳晴晴現在恨死裴紅軍了,夜裡的折磨,想一次,她就想死一次。
「媽,我要離婚,我要離婚……」
「閉嘴,離婚,你以為離婚是鬧著玩的啊,你看看你媽我這一輩子,不就毀在離婚這事上了么?」柳晚霞這說的倒是實話,她如果不是因為生活作風的問題,這會兒怎麼著都是一院長級別的了。
柳晴晴伸手就解衣服的扣子,直接就把上衣給脫了,哭喊著:「媽,你看……」
柳晚霞愣住了,那上面,一條條紅痕,有些還帶著血痕……
「這是?」
柳晴晴沒什麼表情的攏了衣服,丟了三個字:「他打的。」
柳晚霞沒說話,臉色有些難看,試探性的問:「你做什麼事惹他生氣了?」
柳晴晴讓這話給氣哭了:「媽,我能做什麼事兒,賀子蘭那老賤人跟著秦汀語回去了,就住我們屋子邊上,白天的時候……」
這就把發生的事兒給學了一遍,反正說的都是賀子蘭的錯。
柳晚霞捏著眉心,拿了葯過來,讓柳晴晴把衣服給脫了,給她上藥,並勸著:「你說說你也是,你是正經太太,那賀子蘭都一把年紀了,你吃她的飛醋做什麼……」
柳晴晴趴在治療床上直掉眼淚,這還是她媽么?她都受了這麼大的氣,她媽還這樣說……
柳晚霞像是看透了柳晴晴的心思一樣,給她上完了葯,抹著淚就哭:「晴晴啊,我知道你現在這樣,也都怪媽媽啊,可是你說說,一個離了婚的女人,以後怎麼生活啊……再說了,你就是想離婚,那裴紅軍能願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