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首長出擊,隱的很深(6)
裴靖東點點頭:「媽,你放心,我不會亂說的。」
如此,裴靖東算是明白了,當年的事確有其事,也許沈碧城的畫冊中描述的還有一些未盡的事。
裴靖東跟郝媽媽告辭往車子里行去,郝媽媽卻突然又想起什麼喊住裴靖東問:「小東,你怎麼會問這事兒?是不是有什麼事?」
裴靖東搖頭:「沒事,只不過莫揚提醒我沒有太過關心貝貝,所以我就查了下貝貝的生平,聽人說有這麼一段過往就問下您。」
郝媽媽嘆氣:「哎,小東呀,難為你了,就二貝這沒心肝的,還總有人惦記著,我這當媽的也真是又喜又悲的。」
裴靖東上了車,那是看都不看後座一眼,只是專心的開車。
後座上的母子仨人倒是小聲的說著話。
「小瑜,中午不可以看電視要睡午覺知道嗎?」
「小曦,你要看好弟弟,不能讓他總看電視,眼睛會看壞的。」
「媽媽,拜託了,俺就看了一點點了好不好……」
裴靖東聽到此,嘴角一抽,差點沒罵小騷包越來越女娃兒氣呢,就聽到郝貝咯咯的笑聲。
「小金魚呀,你怎麼這麼可愛呢,這麼多新詞兒,哪學的?」
拜託、人家、好不好……這是小娃兒最近很愛說的話。
「哼,俺哪兒跟誰學,是人家自己發明的好不好?」小娃兒又來這麼一句,差點沒笑翻了郝貝的。
「跟熊二學的。」裴黎曦小娃兒淡定的開口拆穿弟弟的賣萌。
郝貝愣神,而後又笑開了。
開著車的裴靖東差點沒脫口而出問熊二是誰?
趕緊開了交通廣播,聽路況,生怕一不小心破功了。
半個小時后,到了學校。
裴瑾瑜小娃兒那叫一個神氣呀,火速的背上小書包,拉著哥哥手擺好姿勢伸出小手喊郝貝和裴靖東:「媽媽你拉著俺的手,爸爸你拉著俺哥哥的手,俺們要去學校了喲……」
就這麼一家四口走進學校,粉雕玉琢的雙生子娃兒,爸爸高大威武,媽媽嬌小可人,真是羨煞了不少來小朋友和家長的。
更有家人悄聲的議論著:「瞧瞧,人家這媽當的,這才叫辣媽呢,哪裡像咱們,都成黃臉婆了……」
「就是,我看這兩娃兒長這麼白凈,還真是兒子像媽的節奏呢……」
郝貝臉紅心跳的走進幼兒園,又心跳臉紅的走出幼兒園。
裴靖東一派明星范兒,接受著眾人的檢閱,眉輕擰著未松,唇角卻是勾了抹淡笑。
一直到出了幼兒園,郝貝沒走向他的車子,卻往相反方向走時,他臉上的笑容才隱去,不輕不重的開口跟郝貝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郝貝,上車。」
郝貝轉身,有點委屈,有些不悅的抱怨:「你不是不跟我說話嗎?」
說完她就後悔了,這話好像是她一直等著男人跟她說話一樣,她怎麼就這麼欠呢!
裴靖東心底有絲波動,不過他很淡定的隱去了這一情緒,臉上的神情依舊未變。
「怎麼,你是不敢上我的車,怕我見你一次壓你一次嗎?」
郝貝瞪圓了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男人一本正經的神情,說這麼不要臉的話。
「你……」
卧槽,郝貝真想罵娘了,******,這死男人還是這麼不要臉,死性不改!
「別廢話,上車,我有話跟你說。」裴靖東扔下這麼一句話,轉身往車子跟前走。
郝貝站在那兒,那簡直是躊躇不定,不知道該不該上裴靖東的車。
「郝貝,你就這麼膽兒小嗎?不是膽肥的敢捅人,敢砸人,上我的車就不敢了……」
男人譏諷的話語就像個引火線一樣,忽地一下就把郝貝體內那些好強的戰鬥困子給勾了出來。
拉開後座的車門,還未動呢,男人悠悠的聲音又傳來了:「坐前面吧,這是禮貌,也可能是你最後一次坐這個位置了……」
郝貝有絲詫異:「你什麼意思?」
裴靖東一挑眉頭,神情自然的回話:「想知道就坐副駕去。」
車子開起來時,裴靖東還擰開了路況廣播,車開的認真,很慢很穩,聽廣播也聽的專心。
唯有郝貝這兒,就在猜測著裴靖東的話是什麼意思之類的,都有點坐立難安的樣子了。
一個紅燈處,裴靖東似乎才看到郝貝的不安似的,臉不紅氣不喘的來了句:「怎麼?我沒見你一次上一次,讓你這麼難耐,想被壓了……」
郝貝氣的小臉鼓鼓的,一雙美眸圓睜著,眼神像是鋒利的小刀子一樣颼颼的射向裴靖東。
「裴靖東,你能正經點嗎?」卧槽!媽蛋的,這死男人是要鬧哪般呀!蛇精病附身還是怎麼地,非得這麼不要臉嗎?
裴靖東輕哦了一聲,看到綠燈,發動車子后才開口:「放心,沒多少機會這樣占你便宜了。」
這話說的雲淡風輕,卻是讓郝貝的身子僵直住了。
「你,什麼意思?」他要出任務了,還是幹嘛去?
車子往路邊靠了點,而後停在臨時停車區,裴靖東劃開車窗,點了根煙,抽了幾口,就嗆的郝貝咳了一嗓子。
郝貝直覺的就不喜歡愛抽煙的裴靖東,故而開口提醒他:「我說,你能不在車裡抽煙嗎?嗆死人了,也不知道有什麼好抽的。」
裴靖東斜睨她一眼,冷冷的說:「你是我的誰?我抽煙還需要顧忌你的感受嗎?」
「你……」郝貝讓嗆的沒說出後面的話,頹廢的癱下肩膀冷哼著:「是,我不是你的誰,我還坐你的車幹嘛呀,真是腦抽了……」
她說著話去開車門,卻不妨,男人的手比她更快一步。
咔嚓!
車門鎖死的聲音響起。
郝貝氣的回頭就瞪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裴靖東吐出一串煙圈,邪笑著開口:「不怎麼樣?我這周就要調去江南管制區了,這周五你就不用來接我兒子了。」
他說這話時,最後『我兒子』這三個字咬的特別重,似乎在提醒著郝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