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首長真壞!(1)
冬風吹來,不再是春的曖,夏的熱,秋的涼,而是徹骨的寒意。
轉身,重新回到那本日記本上,淡定的走過去,拿到廚房,開了瓦斯,兩本日記本,就這麼扔上去,火苗蹭蹭的燃燒著。
紅紅的一片中,他好像看到了當年阮家那場爆炸后的大火,又好像看到泥沼中那張跟自己長著相同面容的那人的笑容……
1201的房門被郝貝摁了密碼鎖打開,一室的狼藉,樓下樓下找遍了沒有人。
衝到1202,打開門,就聽到廚房裡一片火光,和站在那火光前的男人。
郝貝衝進去拿起茶几上的匣子,卻是發現,匣子里空空如也。
「裴靖東,你把東西還給我!」
奔到廚房裡的時候,卻看到火堆中,那正在燃燒著的日記本。
一抹憂傷從男人冰冷的眸子中一閃而過,轉身看向郝貝:「全燒了,什麼也沒有了。」
『啪!』郝貝揚手,狠狠的一巴掌甩在裴靖東的臉上。
打的她手疼,心更疼,衝上去,想去抓那火堆中已然不成形的日記本,卻被男人緊緊的箍在懷中。
「裴靖東,你混蛋,你放開我,你憑什麼燒了沈碧城給我留下的最後的東西!」她這一路上都想好了,以後她把這本日記做成畫冊來紀念沈碧城。
可是現在,卻被裴靖東就這麼給毀了。
「靠,郝貝,你******清醒一點好不好,那小白臉死都死了,你******滿腦子想著他有用嗎?你想著他他就能活了嗎?他要活了,你是不就要跟他在一起了?」
裴靖東讓郝貝打抓的也滿身都是怒火,這憋屈的日子,總是被人打,差點沒憋死他的。
「對,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在想著他,你燒了那些又如何?我已經全看過了,我小時候說過長大了要嫁給他的,我違約了,他死了又怎麼樣,你都能跟秦汀語辦一場冥婚,我就不能為他辦一場冥婚嗎?」
郝貝哭喊著,滿身的火氣,使勁的掙扎著。
裴靖東卻是像讓人打了一槍似的,心中疼只想掐死這該死的女人,又眸中的火意洶洶燃起,觸到她亂罵的小嘴兒時,不爭氣的小腹升起騰騰****。
低頭吻上她的唇時,裴靖東狠狠的罵著自己:******,他就是沒出息,不敢掐死她,更捨不得掐死她,那麼就堵住她這張從來不說一句曖心話的嘴吧,佔有她,讓她的淚水只在他身下流……
溫熱的唇片觸在一起時,彼此都是心底一震。
此時裴靖東那雙充滿各種火意的深邃眸子,散發著嗜血般的光芒,心底悲催之極的想著,滾******蛋的秦汀語!
老子這玩意就算是神器,睡著了也得是會挑人的!
隨後心中那是一陣陣的得意,瞧瞧吧,小首長在耀武揚威的證明著它對小妻子得有多麼的思念,多麼的忠誠。
呸,狗腿的玩意,不過臉上的笑卻是蕩漾開來了。
本以為他和小妻子之間有了秦汀語這檔子齷齪事,是再也沒有路可走了。
殊不知,這世界上哪裡會沒有路可走,只要你想,永遠都會有路可走!
郝貝氣的肺都要炸掉了,臉也漲的紅撲撲的,這該死的混蛋,這種時候還敢親她!
「你……」她剛開口,而他根本就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就讓一直尋著機會往她嘴裡鑽的長舌給闖了進。火熱的長舌極有靈性的迅速鑽進她的口腔里,勾纏著她的粉舌。
「唔……」
郝貝輕唔的掙扎著,但彼此力量的懸殊實在過大,以至於她根本就無法反抗。
「噝!」
突地,他猛然鬆開她,退後了半點,但箍著她腰身的身仍然沒有鬆開,眼眸底處閃過一抹痛苦的色澤。
「你這是要用親過別的女人的嘴親我,上過別的女人的東西上我?你也不嫌噁心的。」郝貝高揚著下巴,倨傲的說著這番話。
裴靖東兀然鬆了一點箍住她的力度,腦袋轟一下全炸開了:「你……」她全知道了?會是誰說的?
腦中靈光一閃,如果是秦汀語說的,那麼秦汀語就太可疑了。
「靠,你******聽那個王八蛋亂說的,老子滅了他。」
雖然他很想好好的解釋一番,但是他又知道郝貝這性子,怕不會那麼容易就聽他解釋的,所以只能這麼厲聲厲氣的反駁著。
郝貝勾唇冷笑:「是嗎?你真沒親過別的女人,沒有上過別的女人?」紅腫的唇瓣上還染著鮮紅的色澤,那模樣誘人極了。
裴靖東眸底一黯,小腹的慾望又盛了幾分,勒住小妻子的手收了力度,迫使她的身子緊貼在她的身上,讓她感覺到他對她的渴求是多麼的強烈!
「感覺到了嗎?」他低沉沙啞的嗓音透著無窮無盡的吸引力,乏著綠光的眼眸中更是有一種勢在必得的光芒。
郝貝的心一顫,臉上迅速飛起紅霞,比落日下最艷的晚霞還要美麗。
裴靖東的緊繃的俊臉上掠過一絲邪氣,心中跟著一喜,黯沉的嗓音繼續誘惑著懷中的小妻子:「好貝兒,感覺到它對你多忠誠,多渴望了嗎?」
轟隆隆——郝貝的小腦袋瓜子停止運轉了一樣,腦海里只有他這一聲好貝兒在回蕩著,一遍又一遍,抬眸時,卻是被男人眼中狼一樣的眸光給嚇住了。
全身打個戰慄,理智終於爬到頂端,紅艷的唇片一張一合就吐出一句氣的男人能吐血的話。
「可是有個王八蛋跟我說,我******就是跟秦汀語上床了!」
轟!
猶如晴天霹靂一樣,首長大人讓炸的外雷里焦!
這******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
****瞬間就消殆盡,馬上就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難道那天早上接的第二通電話其實不是方柳的而是郝貝的。
虎眸中閃電一般掠過一抹驚喜,這個女人是在乎他的對吧,不然不會像方柳一樣的打來電話質問的。
「貝貝,好媳婦兒,你是在乎老公的對不對?」說出這句話時,他才知道,他似乎一直在等著,就是等她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