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大戰,身世揭密!(4)
摁了按聽鍵,免提音開啟,傳來秘書甜美的聲音:「姚總,四方集團的顧總來電要接進來嗎?」
「那個顧總?」四方那兒可是有大小兩位顧總的。
「是大顧總顧亦南來電,他說老朋友說點私事兒。」
姚修遠聽到這個名字,驀然一抬頭,鳳眸輕眯,朋友個毛線?
切齒般的吼道:「接進來。」
片刻之後,姚修遠蹭的站起來,一雙鳳眸瞪的圓圓的對著電話質問:「你再說一次?」
對方卻是淡定的切斷了電話。
電話又響,秘書的聲音傳來:「姚總,有兩位先生自稱是你的客人叫展翼和莫揚,要見嗎?」
姚修遠憤恨的丟了一句:「讓他們給老子滾進來。」
說罷,啪的掛了電話,修長的五指扣進領帶縫裡,刺啦一聲,動作粗魯的扯掉領帶,甩在桌面上。
展翼和莫揚進來時,看到就是側站在老闆桌後面,動作優雅的在折著粉白襯衫袖子,嘴角還噙了抹笑,對著兩人說:「喝點什麼?」
展翼那有心情喝點什麼呀,張嘴想說話說,姚修遠那兒一個冷眼過來:「展小翼你******最好給老子閉嘴!」
說罷給秘書使了個眼色讓退下帶上門。
秘書剛關上門,就聽到辦公室里傳來,砰砰砰砰的聲音,想回頭看,可想到自家BOSS剛才那股子陰狠的神色,小秘書打個寒顫匆匆跑回座位,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兒。
辦公室里,展翼被揍了個鼻青臉腫的,莫揚在邊上勸著:「遠哥,遠哥,有話咱好好說,我們來也是……」
姚修遠怒視著莫揚冷喝道:「誰他媽是你們哥找誰去,老子就一個生意人,有你們這些手握軍權的人有勢利嗎?」
終於,在展小翼同學被胖揍了半個多小時后,姚修遠才停了手。
好吧,這位爺打了人還揉著自己打的有些疼的右手抱怨著:「真******皮厚,打的本大爺手疼。」
我擦擦,莫揚同學很想吐槽修完大人——尼妹的,打人打到手疼,還嫌是被打的人皮太厚?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不過有沒在有理且不說,修遠大人的地盤上,他們又是求人辦事兒的,哎……
再看一眼展小翼同學,鼻青臉腫都不足以形容了。
這姚修遠似乎對展翼這張臉特別的恨,那些拳頭全砸在臉上,如今的展翼,就只有眼晴那一處還算完好了。
「走,雲南。」姚修遠一聲令下,帶著莫揚和展翼就出了辦公室。
秘書在外面喊道:「姚總,十點一年一度的股東大會……」
「讓副總主持,我出個差,能處理的處理,不能處理的壓下等我回來。」
姚修遠交待完,就走向電梯下樓。
一行人坐上姚修遠的車往江州軍用機場行去。
姚修遠坐在軍用機上,還在挑剔著嫌棄人家軍用機上的設施沒有他的私人飛機豪華,別說是展翼了,就是好脾氣的莫揚都想把這傢伙從高空扔下去了。
G城,南方城市,就算是濃秋,這兒還是烈日炎炎。
四十多度的高溫下,秦家的門口處卻跪著一個中年男人。
秦家的老管家嘆惜著從門內走出來,對著外面跪著的中年男人勸道:「阿樹呀,老爺最近病了,不見客,太太那兒,我去報了,沒回話,要不你看你先回去吧。」
這管秦管家稱作阿樹的,不是別人,正是沈碧城的管家張叔。
沈碧城帶著郝貝離開南華沈宅之後,張叔就來了G城,思索之下,還是找到了秦家。
「老哥,求求你了,你再幫阿樹通報一次,是關於悠悠小姐和悠悠小姐的孩子的事情……」
老管家為難的揮手:「不是老哥哥我說你,自從悠悠小姐的女兒到了咱秦家,三位小少們相繼離世,老爺病倒,咱家裡都說悠悠小姐的女兒是掃把星來著,你還來說這事,不是找晦氣的嗎?」
「老哥求求你了,讓我見一見老爺或太太吧。」張叔一個勁的磕著頭,大有你不讓我見,我就一直磕頭的意思。
秦家老七秦佑安從車子里下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就覺得有趣兒,他對郝貝這個小姑姑一向有好感,可不認為三位堂哥的死關郝貝那妞兒什麼事。
片刻之後,秦家主宅大廳內,張叔跪在廳中央,老淚縱橫。
秦家老頭子吹鬍子瞪眼晴的怒視著這個拐了秦悠心的可惡男人,簡直不敢相信,當年被他給打斷了腿,毀了肉的畫師阿樹,臉上會無一傷疤。
「你,真的是阿樹?」
別說秦老頭子不相信,就是秦家的管家初見時也不相信的。
「是的,老爺,是阿樹,阿樹回來了,向您請罪來了。」張叔恭敬的回著話。
「好,好,很好,你是阿樹,那你就該記得當年我說過,再見到你必將你五馬分屍,來人……」秦老頭子肥胖的老手一拍著桌子,老眼瞪得像牛眼一樣眼球上充滿紅血絲的叫傭人來,就要拿了這死畫師問罪。
傭人還沒上來,張叔卻是撲過去抱住秦老頭子的腿哭喊道:「老爺,老爺,阿樹早在你讓我給悠悠小姐畫艷春前就被三位小少爺逼著自宮了,悠悠小姐生的不是阿樹的兒子,是老爺您的呀……」
秦老頭子驚聞此言,當下氣血上涌,一白肥胖的老臉憋的通紅髮紫,顫抖的扶著桌子,嘴角抽搐著顫抖地質問:「什麼?你說清楚。」
管家張叔,也就是當年的畫師阿樹,這才道來這藏在心底幾十年的秘密。
當年的阿樹還是一名G城美院的高材生,才華橫溢,無奈生活艱辛,眼看著交不起學費就要被退學。
就在那個時候,當時的秦老頭子拋來了橄欖枝,當秦家的專屬畫師,教秦悠習畫。
對於酷愛畫畫的阿樹來說,能有這樣一個機會,那是天賜的恩典。
到了秦家,見到秦悠小姐,小姐生的真美,眼晴純凈的像碧晴的天空,對於藝術家來說,那雙眼晴,就是這世界純粹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