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秦家,自食惡果!(2)
郝貝低低的嗯了一聲,帶著濃重的鼻音,眼淚就含在眼眶中,心裡莫名的委屈和不舒服著。
男人粗糲的大掌托起郝貝的下顎,看到她眸底的淚時,低嘆一聲說:「嚇壞了嗎?」
郝貝點點頭,滿腹的委屈,眸底帶著柔柔的水光看著男人,多想撲進他的懷裡,多想他此刻能吻她……
可是不能,她可能是他的妹妹呀!
也許本來就是呢!他們就是****,以前那些全都是不對的。
怪不得沈碧城會千方百計的破壞他跟裴靖東的感情,原來,這才是原因呀。
「有點兒,你怎麼會來?我以為你……」
「噓!」男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而後扶住郝貝的肩膀道:「郝貝,你相信我嗎?」
郝貝輕點頭:「相信呀。」
男人勾唇輕笑出聲:「哎,你這丫頭還真容易相信人,那麼我現在告訴你,從現在這一刻起除了你自己誰也不要相信……」
郝貝有些茫然:「為什麼?連你也不能相信嗎?」
男人認真的點頭:「對,連我也不要相信,相信你自己,用你的眼晴去看周圍的人和事,用你的心去感覺……」
男人的聲音低沉又溫柔像是醉人的大提琴音,一點點兒的滲入郝貝的腦海里。
郝貝有些暈呼呼的,眸底的亮光慢慢渙散,男人適時的扶住她的雙肩,柔和深邃的眸子,散發著神秘的誘惑力,迫使著郝貝點了下頭。
而後暈倒在男人的懷裡,男人一把抱起她,邁步走到公主床邊,把她放在床上。
伸手解開她的睡衣領扣,小心的取出那個掛在她脖子間的小海螺,一點點兒的解開那個紅色的繩結,而後從懷裡掏出另外一個同色的小海螺,替換上去。
做這完一切,男人才深吸口氣,伸手捏了捏郝貝白嫩的臉頰,修長帶繭的手指摩挲到她艷嫩的紅唇,低頭,輕觸下,又似閃電般的急速的起身,深吸口氣,陽台處有聲響傳來,似乎有人來了……
郝貝是在一片火熱中醒來的,有誰在吃她,啃她,身上麻颼颼,痒痒的,涼涼的……
任誰這樣醒來,也會嚇壞的,郝貝也不例外,當下就啊的一聲叫出了口。
卻在她的聲音剛出來一點點兒的時候,屬於男人的薄唇迅速覆住她。
「唔……」郝貝睜圓了眼,反抗著掙扎著……
郝貝終於看清了那張放大在自己眼前的俊臉,四目相解,火辣,纏棉。
「唔……」
郝貝有些受不住他這樣的挑逗,這一刻,心底全都是怦怦怦兵荒馬亂的跳動聲。
根本就無暇思及她與他的關係,做這樣的事兒是不是不對。
反正從剛才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她就想讓他這麼做了。
那些煩人的擾心的事兒,都滾的遠遠的吧。
這一刻,她需要他,就如同他需要她一樣的急切著。
迫不及待地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主動伸出粉嫩的舌尖兒,去纏住他長舌。
身上的睡衣早就被彼此撕扯著露出白嫩的肌膚,惹得男人眸色微沉,小腹也竄起洶洶的****來。
他發誓,他本來也沒有想要這麼禽獸的,也是觀察了幾天,就今個兒晚上是個合適的時間,這才夜半過來,就怕她讓嚇壞了。
但這小女人太勾人了,簡直就是個勾人心魂的小妖精,哪裡還管得了其它,先吃了她再說。
身上的衣服被全部褪下時,空調打來的涼風吹來,讓郝貝的身子一顫,縴手推拒著急切的男人差距道:「裴靖東,你就不怕我們我跟沈碧城是真的親兄妹。」
這個問題郝貝雖然想極力的忽視,但在此刻,卻又那麼清晰的印在腦海里。
男人根本就不給她回話的機會,憤恨的罵道:「是不是都做了,以前也做了那麼多次,又不差這一次的。」
「……」郝貝啞然。
簡直是哭笑不得,這死男人就不能說句好聽,比如說,就算是,我也不會放開你……
可惜呀,這男人天生就是個不懂浪漫的人,只知道一味的索歡。
門被從外面敲響了,驚的郝貝一個戰慄。
男人倒抽一口冷氣,狠狠的剜她一眼,差點沒那什麼了……
「小姐,小姐,你沒事兒吧……」
原來是傭人剛才聽到她這屋子裡有動靜了,所以起來問問她的。
郝貝喘著粗氣的答道:「沒事。」
「小姐,那你需不需要吃宵夜,我去給你做了送進去……」
傭人又多嘴的問了一句,惹得郝貝暴躁的低吼道:「你是不是想進來我房間看看是不是有事才放心呀,那你就進來吧,叫什麼叫,深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小,小姐,我沒在這個意思的。」傭人說著趕緊的離開房間門口。
聽到腳步聲離去的時候,郝貝才長鬆了一口氣。
男人卻是低頭一口咬在她的頸間嘲諷道:「喲呵,這大小姐當的還挺威風呀……」
郝貝抬頭一口咬在他的肩膀處:「滾,我寧願死也不願意當他們的大小姐好不!」
男人輕笑,低頭親她,而後又罵她:「早跟你說了沈碧城就沒安好心,你非得不聽,現在好了,頂著個秦家大小姐的身份,作不死你。」
郝貝這些天本來就委屈的不得了,又聽男人這樣罵她,而且這死男人還是在對她做著最親密的情事的時候罵她的。
這讓郝貝更覺得委屈了,顆顆淚珠順著眼角而落,水樣的眸兒似怨似嗔的看著身上的男人。
裴靖東只覺得這小女人就是生來克他的,明明來之前就跟自己說,一定要狠狠的揍她一頓讓她不長記性讓她不聽話,讓她跟沈碧城攪合在一起。
可是來了之後,看到她熟處的嬌顏時,只想著親一下就好,說心裡沒有一點兒隔閡是不可能的。
畢竟****這頂帽子沒有幾個人喜歡的。
可是只親一下,就想親第二下,他的慾望就像是為她而生一般,遇上她,那還管那些世俗的約束,只知道她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