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瘋狂(5)
可是這會兒,見到他,他又講那樣難聽的話,可是她除了氣之外,還生出一股不想離開他的念頭來,就想跟他在一起,一直到不能在一起的時候。
男人愣住了,虎眸中閃過綠油油餓狼一樣的眸光,沒有反抗的倚在床頭,承受著女人全部的重力。
感受著她尖利的牙齒咬破他的唇片;感受著她灼熱的呼吸就在他的鼻端,沉睡的慾望蘇醒后,便是無窮無盡的邪火上身。
郝貝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是重欲的,無時無刻都能變身禽獸,而且這個男人很喜你她的主動。
如若她主動起來,這男人就更是發瘋。
可是這會兒,她都親他了,男人卻是毫無反應,沒有回吻她不說,甚至那放在兩側的大手都沒有摟住她。
郝貝就這麼不上不下的吊在男人的身上。
紅唇貼在他染血的唇片上。
時間像是靜止了一樣,心底一陣陣的疼,說好不放棄的,可是好難受,這樣糾纏顯的自己一點兒格調也沒有。
唇稍退開一點兒,撐著身子想離開時,腰間一緊,身子被重重的壓到男人身上。
郝貝眸光一喜,卻又馬上就紅了起來,好委屈。
男人的另一隻手,卻在這時抬起她精巧的下顎質問:「簽字嗎?」
郝貝趕緊搖頭:「不簽,不簽,我不要離婚,不要……」
男人吃吃的笑了,黑眸中的寒光漸漸被曖陽般的色彩所代替。
「說話算話嗎?」實在不放心這個女人,離婚這個詞已經說了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郝貝點頭:「當然算話,就沒有比我說話更算話的人了。」
男人倒吸一口冷氣,抬著她的下顎親了上去,輕親她的唇瓣,而後咬上,切齒般的聲音就這麼說了出來:「那麼,別讓我再聽到那兩個字。」
郝貝眸光靈轉,而後笑問:「哪兩個字呀?離婚?」
男人眸色一暗,張嘴,啃住她的唇瓣,狠力一咬。
郝貝緊繃了身子!
「呵……」
「唔……」
但——
臉上忽然一變色,極力的壓下想要她的慾望。
郝貝這兒還奇怪呢,這男人今天就這麼溫情如水嗎?就只是親她嗎?
有些小羞澀有些小興奮,他們有好久沒在一起了。
可是就這麼嘎然而止了。
眸兒眨巴著,期待地瞅著他,那種想要他的慾望特別的強烈。
裴靖東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小妻子羊脂般的嫩頰,她臉色坨紅,媚眼如絲,玲瓏有致的曲線被一件素粉色的襯衫包裹住,也未能遮蓋得住她傲人的曲線,呼吸一窒,他對懷中這女人的慾望已經不能用食髓知味來形容了。
可是現在——
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油然而生,裴靖東眸光黯淡了下來,隨姬黑眸又閃過一絲狡詐,菲薄的唇也跟著揚起一抹壞壞的笑意。
「你,怎麼了?」郝貝全身都被撩撥的難受極了,不得不問出口。
男人低笑著出聲:「怎麼了?想了?」
郝貝臉紅紅的,小小聲的嘀咕:「嘁,你不想嗎?」
男人才抱起她……
一種堅定的神色在他的眼底慢慢成形,虎目如炬的盯著她:「想清楚了,不離婚,想我……」
郝貝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十分大方的推倒他:「對,不離婚,就是想你了。」
低頭吻上他的唇。
開著的門被人悄然帶上,給了這方忘我的小夫妻一安靜歡愉的空間。
屋內陸續傳出曖昧的對話來,這是一場瘋狂、激烈、纏綿的一次別樣的歡愉。
情事過後,女人依舊趴在男人的胸前,此時,屋內曖昧氣息直線飆升……
剛剛饜足的男人,俊臉上還帶著一絲傭懶,髮絲凌亂,身上的衣服也只是隨意的披著,露出精壯的胸膛,古銅色的肌膚上還留有紅色的指痕。
經過愛的洗禮郝貝這才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張嘴一口就咬住男人肩頭的硬肉。
「唔,媳婦兒,你還想咬呀,那……」
男人的流氓話一張嘴就來,羞的郝貝滿臉通紅,憤恨的指著那地上散落在衣服堆里的兩張白紙掐著他腰間的硬肉質問:「你,剛剛竟然敢真的簽字了。」
她的質問讓男人的黑眸掠過一絲深沉,可馬上就被笑意取代,而後輕點她秀挺的小鼻頭,寵溺味十足的對她說:「你再去看看……」
郝貝不解,可是在男人鼓勵的眼神這下,抓了件男人的襯衣攏在身上,跳下床。
赤腳踩在床邊的長毛地毯上,才撿起那紙讓淚水模糊了的離婚協議書。
隨後睜大眼,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揉了把眼,而後可憐兮兮的看著男人說:「我完蛋了,一天有兩次眼花,我眼晴是不是不好使了……」
看到秦汀語那個假的裴靖南時是眼戳,那麼這個離婚協議書上,明明裴靖東簽過字的呀,可是現在怎麼就空白一片了呢?
裴靖東被小妻子這傻愣的小模樣逗樂了,憋著笑,招手讓她過來。
郝貝走過去時,他才親了親她解釋。
原來他簽字的那支筆是練字用的魔法筆,寫上去,半小時,字就沒有了。
郝貝嘴角一抽,伸手就捶起男人來,男人任她打任打捶。
半晌之後,安靜下來,才開口道:「貝貝,你能來找我,還能這樣堅定的不離婚,我很高興。」
郝貝嘁了一聲,心裡碎碎罵,死男人,你當然高興了,可是姐兒我不知道掉了幾桶眼淚的。
而後又聽到男人說了句:「但是,現在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再提離婚的事情,而你,還有權利提一次。」
啊?
郝貝不解的抬眸,不是說了誰也不許說這個詞的嗎?
男人低嘆一聲,而後讓她先去洗漱,再去找下方槐。
郝貝十分不解,可是男人不說,只是說累了,還要睡覺。
郝貝更是驚悚,這男人有潔癖呀,每天都要洗兩三次澡的,更別說做了愛之後呀,那更是會洗乾淨了,把床單被子都換上新的才會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