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三堂會審(1)
「少爺,要不要告訴太太,您和少奶奶回來了?」
王叔這麼說時,裴靖東眼中一喜,誇獎到:「少奶奶這個稱呼不錯,以後就這麼叫了。」
「是,那少爺,二少奶奶……」王叔又這麼一說時,裴靖東一個厲眼過去。
「王叔,你是老眼混花了嗎?想找二少奶奶,那也得二少爺開口才是,而且,這家裡同在只有一位少爺不是嗎?」
王叔抖了下身子,這下知道該怎麼做了。
平時雖然是聽太太的,但是這個家是姓裴的。
特別是這豪宅,可全是早先的裴太太裴靜的祖產,所以,想當然是要聽姓裴的吩咐,而不是聽一個半路出家的賀姓裴太太的話呀。
「少爺,秦小姐住在你的屋裡,賀太太做的主。」王叔是個精明的,當下就改了口。
裴靖東前行的腳步一頓,而後看出不出喜怒的道了句:「是嗎?」
「要不要我現在去請秦小姐住回清水苑?」
「不用了,明天吧,明天讓她搬出去,然後把那間屋子重新收拾成嬰兒房。」
王叔叔一喜,老眸生水,顫著聲的問:「少爺,少奶奶有喜了嗎?」這可是天大的喜事。
裴靖東一愣而後輕笑:「還沒有。」在心裡偷偷的補了句,應該快了吧,自己一直奮力的耕耘著呢。
裴靖東抱著郝貝,進了主宅,到了二樓,這一層原本就是他們兄弟倆的,對門而立,關上門就是彼此單獨的空間。
就算另一個沒在了,這裡的房間也是收拾的乾淨的一塵不染。
這次,他推開另一間房門,進去,乾淨整齊的,久未住人的房間里,從此有了新主人。
進了屋,就把郝貝壓在門板上親著吻著。
「唔……」郝貝被親醒了,睜了雙眸還不太適應這突然而來的光亮,納悶的問:「到了嗎?」
「嗯,到了,記得路上怎麼說的不?」
郝貝醒了神,想起路上被逼著答應的事,那就一陣陣的臉紅。
而此時,對門自以為入住了男人房間的秦汀語,卻是嫉妒紅了眼。
方才宅子里的停車聲,她是看到了,也看到男人下車,她就趕緊的去洗了個澡,換上最性感的紫色蕾絲睡衣,還用了催情的香水。
但是……
那個男人,怎麼能進另一個房間,而且還是抱著郝貝那個賤女人!
而屋內的郝貝,卻是被裴靖東親的火都上來了。
是誰說女人沒有慾望的?
那只是沒遇上會調情的男人才那樣說的,而她郝貝有幸遇上了,不知是福還是禍。
郝貝一直都說,這個男人是個男妖精的,特別是他存了心的撩撥你時,那吻,能膩死你,那揉的你心肝都能酥麻掉。
男人一邊吻著一邊說著粗俗的渾話,逗的郝貝嬌聲連連的。
「好貝兒,叫老公,叫大聲點,讓那些不要臉的人都聽清楚了,告訴她們,老公是誰的?告訴她們,老公是好貝兒一個人的……」
男人的話讓郝貝驚恐的縮了身子,什麼意思,難不成有人聽他們歡愛不成嗎?
男人唔的一聲,咒罵道:「好貝兒,爺早晚被你弄死了,這麼磨人,弄死你算了……怎麼這樣……」後面是那些隱致級的的床上私密話。
郝貝在這有人偷聽和男人的****穢語下,格外的敏感。
人往往都是這樣,受不得刺激的。
尤其在這種時候,男人發了瘋一樣的,勢必要把這一番激情做給所有人看一樣的大動作。
而郝貝則是慢慢的放開了,遵從著身體最原始的慾望,與他一起共舞。
一句句的喊著他讓她說的那些羞人的話……
「老公,老公是我的,是我郝貝一個人的……」
男人簡直愛死了這時候的郝貝,那聲嬌體軟,沒有一處是他不愛的。
殊不知,這一聲聲的嬌聲,簡直要把另一個人眼紅死了。
站在門外的秦汀語腳上沒有穿鞋子,輕手輕腳的,就站在對門的門外面,一門之隔是夫妻二人私密的情話。
那一陣陣讓她臉紅心跳的情話,明明知道不是說給她聽的,她卻是貪戀的,跟著他的話,想像著他在愛著的是自己……
只是這樣而已,懷孕后的身體敏感極了,快感就一陣陣的來……
「唔,阿南,阿南……」浪聲浪語的話就這麼輕喃出來。
樓道上,傳來上樓的腳步聲,秦汀語卻是完全沒有察覺到。
走廊里的照明燈,早就讓秦汀語給關上了,所以這會兒漆黑一片。
秦汀語經過了一場自我撫慰的激情,全身癱軟的跌坐在地毯上,本來懷孕後身子就弱的厲害,天天的吐,這會兒這一折騰,只感覺小腹墜地般的疼的難受死了。
連有人走近都沒有察覺到……
「小語,小語,你怎麼了?」來人聲音著有些著急,一把抱起了她。
這種帶著男性麝香味的氣息,是秦汀語此時最需要的,她本就用了催情香水,用足了量的,又聽聞了那麼一場現場直播,怎麼能不動情?
雙臂似水蛇一樣的纏上男人的脖子,就這麼纏住,吐氣如蘭的輕閉著眼,腦海中全是屬於她的男人的氣息。
對,就是這樣的,她的阿南,就該這樣的抱著她的,然後,親她,吻她,佔有她。
屋內激情繼續,屋外被秦汀語纏上的男人先是一愣,而後眼眸血紅,似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了……
突然,樓梯上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跟而來的是啪的照明燈被打開……
「啊——」
一聲慘叫響徹雲宵,驚醒了那些在自己的夢中的,或者不在夢中的人們……
這註定是一個沸騰的夜,驚了誰的夢,燒了誰的心,瞎了誰的眼!
走廊里的照明燈雖然被秦汀語給關了,但應急照明燈卻因這一聲慘叫而忽閃忽明。
那一閃一明的燈光下,把走廊里那抱在一起的一對男女照的一清二楚。
秦汀語的臉上依舊是夢幻般的神情,剛才那場偷聽來的歡愛太過激烈,她的身體里痒痒的像是有成千上萬隻的螞蟻在咬她一樣,讓她迫切的需要找尋一個安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