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他的都給小媳婦兒(3)
「其實,你哭的時候跟笑的時候有得一拼,笑的時候很美,哭的時候很醜。」沈碧城笑著後退兩步躲開郝貝的秀花拳頭。
郝貝讓他這直白的話說的小臉兒一陣尷尬的紅。
女人呀,永遠都時喜歡誇獎,喜歡臭美的。
郝貝也不例外,小嘴兒一嘟不滿意的哼道:「喂,人家不都說美人垂淚,梨花帶雨,那有你這樣說我哭的時候丑的呀……」
沈碧城一副驚愕的模樣指著她,而後十分正經的伸手,在郝貝的粉嫩的小臉上摩挲幾下,眸底的神色也是虔誠的。
溫和中微涼的大手觸到臉上時,郝貝才如夢初醒,現在這樣太過曖昧了……
臉頰染了血般的紅著,心怦怦怦的跳著,想推開他的手時,卻聽他說:「嗯,怪不得呢。」
郝貝聽聞這話,詫異的抬眸,就觸到沈碧城戲謔的神色,又是不經大腦的問了出來:「什麼?」
沈碧城眼底的知意更深了,整個面部表情也是笑抽了一樣子。
修長的五指握成拳頭放在唇邊輕咳一嗓子,強忍著笑意正色道:「怪不得你會說自己是美女,皮真厚呀。」
說罷是綳不住的撲哧一聲笑開了懷!
啊啊啊啊,郝貝的臉更紅了,不過是不是羞的是氣的,怎麼有人這樣呀,難道不該是恭維的說一句好聽的話嗎?
距離郝貝他們十幾步之外,路中央那輛錚亮的黑色悍馬跟前,秦老爺子指著車上的一處裝飾認真的說著什麼。
但兩個小輩明顯都沒有認真的聽過。
特別是裴靖東,那是全身的血液都要逆流了,好像練武之人走火入魔了,身體里那魔鬼瘋狂的撕扯著他的靈魂,叫囂著要衝出來,去把那個女人抓過來撕碎了吞咽入腹!
秦汀語臉上一直掛著溫和的笑意,時不時的點下頭,心裡早就樂開花了。
郝貝身邊那個男人看起來也不錯,還跟郝貝如此的親近,心中一次次的在祈禱著,郝貝,你快愛上那個男人吧,愛上那個男人,你自己離開,那就完美了。
心中一個小小的角落裡卻有著嫉妒的種子發了芽,恨呀,惱呀,怒呀!
那個男人看起來也很優秀,雖然跟她的阿南不是一類型的,但看那一身不凡的氣質與品位,想必身家也不錯,郝貝那樣的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多優秀的男人圍著她轉呢!
終於,裴靖東是忍不住了!
「爺爺,我們快去醫院吧。」
秦汀語也配合的點頭,主動打開車門道:「爺爺,你老別講這些了,你肯定是不想走路,想坐車的吧,那就坐吧,讓阿南到車就停在前院好吧。」
裴靖東挑了下眉頭,沒有反駁她的話。
秦老爺子一張白胖的臉上這才出現了呵呵笑意。
這兩個年輕人呀,以為他看不出來嗎?剛才那一對男女必定是什麼重要的人。
老嘍,老眼昏花,且當什麼了沒看到吧。
「好吧,那就聽你們的吧,可不是老頭子我要坐的,是你們一定要讓我坐的。」
三人重新坐上車,裴靖東擰動車鑰匙,一中踩油門,車子飛一般的衝出去,他雙眼中似有兩條火龍,只要一打方向,就能沖著那站在馬路牙子上相談甚歡的男女衝去。
最終,他只是以更快的速度急打了方向,拐進了醫院的大門裡。
進了醫院,裴靖東借口去洗手間這才得了一個空。
進了洗手間就拿出手機打電話。
第一個自然是打給郝貝的,那死女人,可真真不聽話,氣得他肝肺兒都疼。
打了一次又一次沒人接。
媽的!死女人,找死呢!
又撥了一個號碼,等那邊接通后,就開罵:「媽的,你******怎辦事的呀?讓你注意著你注意的什麼呀!」
電話另一頭的展翼被罵的莫名奇妙!
「首長,我一直在家沒出去,一直在陪著兩個小娃兒呀。」首長不是讓他注意點小娃兒們嗎?
「******,展小翼,你,你現在立馬給郝貝打電話,把她接回去,在我沒有回去之前,不許她出屋子一步!」
裴靖東說完就掛了電話!看到鏡子中的自己,竟然了憤怒的失去了理智的一張臉,怔了一下,燃了根煙夾在手上,凝視著手機,想著呆會兒再打個電話。
展翼這邊呢,掛了電話才回了神。
怪不得首長會如此生氣呢,原來是小嫂子偷跑出去了。
肯定是首長發現小嫂子去看那個前任了,才這樣生氣的吧。
展翼的電話打來時,郝貝正跟沈碧城說陸銘煒的事情。
「嫂子,你在哪兒呢,我去接你。」
一聽展翼這話,郝貝就知道肯定是裴靖東那廝搞的鬼,當下心中就一陣不悅。
這死男人,就會這樣,他不在時,就把展翼塞給她。
有時候她都想罵死他,是不是那天把展翼也送到她床上去呀!
「展翼,你打來電話正好,那麼替我告訴你家首長,我要外出幾天,我想他這幾天肯定也要忙的沒時間管我,那麼我也正好出去玩一玩。」
說完郝貝就切斷了通話,沒有給展翼再說話的機會。
展翼掛上電話,那就苦哈哈的一張臉,拿著手機摁到撥號鍵好一會兒,也不敢給首長去個電話。
首長剛才那一番怒火可是不小的,自己要這會兒再打去,指不定又得一頓炮轟。
但是……
最終想了想,還是發了條簡訊過去了。
裴靖東一根煙快速的抽完,又燃上一根時,就聽到手機滴滴滴的響了起來,看到是條簡訊,壓根連看都沒看一眼。
又聽到廁所外面,有秦汀語和秦老爺子的聲音。
「小語呀,不是爺爺說你,男人呀不能看的太緊了,人家上個洗手間,你也緊張,這樣可不行呀,我們秦家的女兒怎麼能……」
「爺爺,爺爺,好爺爺,你去看看唄,你看我們好不容易都排上號了……」
裴靖東只得放棄再打電話的衝動,把煙頭扔進去沖了水,洗了把手,這才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