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裴靖東你打我
男人未抬眸,眼底卻有抹邪笑,身子故意用力下沉……
郝貝屏住呼吸,僵直的不敢動,再白痴再二她也知道那東西是什麼……
這得有多那什麼才能這麼熱,這麼燙,隔著被子,那溫度似乎灼的她的肌膚都滾燙起來……
像是看穿了郝貝的心思一樣,男人的頭還窩在她的鎖骨那一處不捨得放開,輕舔著她的臉部肌膚盅惑的低語道:「是不是男人,你現在知道了吧!浴血奮戰你以為爺不敢嗎?」
說完突然抬起頭來,傲氣的挑著眉,眸底被染上了動情的光澤,水波瀲灧的唇上沾了口水,瑩光光的閃煉著,讓他的唇色看起來像抹了蜜一樣誘人。
郝貝今天才知道自己一直以為白凈纖瘦的男人才性感這個想法原來是錯誤的,因為眼前這個男人,他體格健頂,膚色古銅偏蜜色,額頭上有細汗珠子在往下滑……
就這麼要落不落的滴在他的下頜底端不動了……像是掛在房檐下的冰稜子化了水,而那下面有個饑渴之極的人正在咽著口水……
該死的性感,性感極了!
『咕咚咕咚……』這次的聲響來自於女人而非男人的吞咽。
「滿意你看到的嗎?」男人戲謔的聲音響在郝貝的上方。
郝貝滿臉爆紅,梗直了脖子一揚頭:「……」沒說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男人卻是不管她回答與否,拉住她的小手去剝他的衣服,襯衫扣子一顆顆的被剝開。
郝貝這時真的怕了,不再是以為他就是說說,這男人現在的舉動明明就是奔著浴血奮戰而去……
而她這柔弱的身體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體上肆虐,但是也知道肯定不能讓他奮戰。
自己的第一次曾經無數次憧憬過,絕對不能是這樣啊,那樣對自己也太不公平了,想著想著眼淚竟流了出來,而此時得裴靖東也並非被情呀欲呀沖昏了頭腦。
他也很清楚現在的郝貝生理期不能做那事,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只是想嚇唬一下這欠扁的小女人而已。
不過看到她的眼淚,看著她那憐人疼的小表情,他又覺得自己是在找虐,心肝兒都軟的一塌糊塗了,那兒還有欺負她的心情,只想把她抱在懷裡好生哄著疼著……
無奈的嘆口氣,坐直了身子,連人帶被的把她抱在懷裡,笑笑的輕親她圓潤粉嫩的耳垂在她的耳邊呵著熱氣低語:「小混蛋,你男人可是槍林彈雨里走過的,浴血奮戰過不知多少次,不過嘛,這種浴血奮戰還真沒試過,爺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你再惹爺生氣,爺就真的浴血奮戰給你看」
郝貝是真怕了,委屈的眨巴著眼伸手右手舉起作發誓狀的道:「我聽話聽話好不好?」
她這一舉動成功的取悅了抱著她的男人,男人的眉宇間都是春色腦海里一個想法成了形,卻又有絲不自在的抱拳輕咳一嗓子道:「那什麼吧,今天放過你了,不過爺幫你了,你也得幫爺才行。」
郝貝一聽他這樣說,趕緊含淚點頭:「好好好怎樣都行,你先放開我。」
男人抓住她柔嫩的小手伸進薄被中……
「這兒交給你了,不然爺就要浴血奮戰。」他沙啞著嗓音低語著去親她的額頭,只要一想到女人白嫩的小手為他做那樣的事,身子就熱的像是要爆掉一般……
嘎——
郝貝詫異的看著裴靖東,手下的滾燙讓她又羞又氣:「你,你,你……」連說三個你字愣是沒找出一個合適的字眼罵他。
「呵,不願意呀,那也成,這兒不能用了,還有一地兒能用呢,嘖嘖都說女人身上有三寶……」
男人的大手鑽進被中輕點而後又低頭親上女人艷紅的唇瓣低語:「這兒是你的第三寶,寶貝兒,你是不是想……」
郝貝羞的滿臉通紅,臉上只差沒滴出血來了,氣息也跟著不穩了起來。
「貝貝,好貝貝,幫幫爺吧,就這樣幫爺弄出來好不好……」男人在她身上研磨著,抓住她的小手引導著。
郝貝心跳加快,腹部微微抽疼著,秀眉擰在一起,怎麼也舒展不開,男人果真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嗎?
自己如今這樣,這男人還有心思尋這方面的快活。
豆大的淚珠子啪嗒啪嗒的打在胳膊上,她想到年少時,也曾有一少年,每每衝動的把她摁身上,卻是捨不得動她一絲一毫,那少年總抱著她說:「我的貝貝值得更好的對待,我要等我的貝貝到新婚之夜……」
年少的夢不在了,她結婚了,而他的丈夫此時正在求歡,她卻是疼的全身都要揪在一起了……
「煒哥哥……」
郝貝喃喃如夢囈似的吐出的這句話炸的男人全身的邪火全都轉成了怒焰。
大掌僵直住,眸底的火苗子跳動著,直直的撞進女人委屈又無辜的瞳仁中,龍舌伸手輕舔稍顯乾燥的唇瓣后質問道:「你剛才喊誰主?」
郝貝知道自己成功了,成功的阻止了這個男人的慾望輕笑著說道:「呵,我說陸銘煒從來不會像你這樣對我。」
男人的心揪了起來,在這一刻,他的妻子,他的女人,面對他的索歡,拿另一個男人來比較。
這個女人,好狠的心。
「你再說一次!」男人的聲音沙啞著帶點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驚慌與恐懼。
「再說一百次也一樣,裴靖東,我生理期,肚子疼,你管過嗎?你光知道自己尋歡作樂,不做會死嗎?」
郝貝大聲的吼著,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吼到最後小聲的泣著,那是真心的委屈呀,羞愧呀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只覺得胸口被一塊大石壓著一樣堵的難受的馬上就要死掉了一樣的感覺。
『啪!』
男人被氣炸了,高高揚起的大掌想收回已是不可能,打女人,他還從未動手打過女人,但這一巴掌這女人該受!
他的自尊,他的疼愛,在她的眼裡全成了欺侮嗎?
郝貝不敢相信的捂住被打的左臉,從小到大,爸媽沒捨得打過她一下,從小到大她的煒哥哥把她護的滴水不露更沒捨得動過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