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晨間運動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是看著夏淺長大的,夏淺是什麽樣的人,她也算了解的透透徹徹。
夏淺本質上和她那個媽媽一樣,雖然有剛強的一麵,但是實際上性子很軟,心地也算不錯,做事別說狠辣無比,果斷決絕都談不上。
沈玉蘭也知道,一直以來,都是夏瑤欺負夏淺。
就算後來夏淺嫁給顧承澤,有了顧承澤為她撐腰,夏淺也隻是在一定的範圍內對夏瑤反擊,甚至在得知夏瑤給她下了毒,也是拿了股市公司股份以後,就遵守承諾不再計較這件事情了。
再說了,宴會的時候,夏淺和夏瑤發生矛盾以後,就和顧承澤一起離開了。
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夏淺找到一群混混去加害瑤瑤?
不,不是這樣的。
沈玉蘭搖搖頭:夏淺和顧承澤,都是不屑做這些事情的人。
要是有些人要報複瑤瑤,然後利用夏淺和夏瑤之間的矛盾栽贓嫁禍,也是有可能的。
“沈女士?沈女士?”
醫生的聲音,將沈玉蘭從思緒中拉了出來。
“嗯,你說。”沈玉蘭捏捏發痛的額角,輕聲說道。
“是這樣的,”夏瑤的主治醫生頓了頓,說道,“病人現在情緒很不穩定,精神裝套也很不好,在進行心理疏導地同時,希望您以後注意談話,不要刺激到她。”
“我知道了,醫生。”
“那好,我先走了,如果有什麽事情的話,可以隨時叫我。”
“再見,醫生。”
送走了夏瑤的主治醫生以後,沈玉蘭又重新坐回了夏瑤的病床旁邊。
夏瑤閉著眼睛,麵目全非地臉頰到處都是傷痕,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沈玉蘭用指尖揩去眼淚,輕輕的碰了碰夏瑤的臉頰:“瑤瑤,我一定會揪出幕後真正的人,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清晨的太陽還沒有升起來,天空隻露出了一點魚肚白。
一般情況下,這個時候的夏淺都在沉沉地睡覺。
但是這一次,是夏淺先睜開了眼睛。
轉頭看到外麵的天色才灰蒙蒙的有些光亮,夏淺發現自己躺在顧承澤的懷裏。
覺得一直保持這樣的睡姿會累,夏淺試圖翻身重新躺好,卻沒想到身體各處傳來一陣的酸痛。
一定是昨天被顧承澤折騰壞了!
夏淺微微歎了一口氣,又躺了回來。
鼻尖的周圍都圍繞著顧承澤身上的味道,夏淺偷偷的笑起來,抬眼望向熟睡地顧承澤。
他閉著眼睛,卷長的睫毛竟然和夏淺自己的差不多,眉毛有型,鼻梁英挺,臉型周正無比,夏淺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掃過顧承澤那張英俊無比的臉,不自覺的看呆了: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麵孔,大概就是顧承澤這樣的吧。
夏淺吞吞喉嚨,突然有一種想偷偷親顧承澤的衝動。
她做賊心虛地摸摸顧承澤的額頭,然而顧承澤依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嗯。”夏淺滿意的點點頭:看來睡的很沉,偷親一下,應該不會被發現的。
想到這裏,夏淺的膽子大了許多,她輕咳了一聲,慢慢的靠近了顧承澤的臉頰。
唇邊剛剛碰了顧承澤的臉頰一下,夏淺立刻像是觸電般的縮了回來。
她再一次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顧承澤,發現他依舊睡的很沉。
夏淺放下了心,有了第一次地“作案經驗”,夏淺第二次準備偷親顧承澤就顯得淡定了很多。
她抿抿嘴唇,鼓起勇氣,將自己的嘴唇印到了顧承澤的嘴唇上。
軟軟地,糯糯的,還帶有一股獨有地男性氣息,夏淺不由的閉上眼睛,像喝水的小貓一樣,悄咪咪地舔了一下顧承澤的嘴唇。
下一秒,夏淺就覺得自己的後腦勺被扣住了。
天地像是倒轉了一下,等到夏淺回過神來,她已經被顧承澤壓在了身下。
“妖精……”顧承澤望著身下地夏淺,聲音沙啞。
“妖精?”夏淺瞪著好看的杏眸,“我哪裏像妖精了?”
顧承澤伸手扯掉夏淺身上的被子,好好的將夏淺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從頭到腳,哪裏都像。”
“又在耍流氓!”夏淺被顧承澤看得麵紅耳赤,一把扯過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在耍流氓?”顧承澤輕笑一聲,“是誰早上一醒來就偷看我,還偷親我的?”
“我……”夏淺沒想到,自己做的這些事,都被顧承澤知道了,於是憤憤的質問道,“原來你早就醒了!”
“不然呢?”顧承澤反問。
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一直抱著夏淺沒有鬆開,中間他還醒了好幾次,總是靜靜的看著夏淺,直到再次睡著。
今天早上夏淺在顧承澤的懷裏一動,他就醒了。
隻不過想看看夏淺在做什麽,所以假裝睡著。
但是在中途,顧承澤就忍不住了:夏淺,真的是個妖精……
“你套路我,還這麽理所當然,真是……,唔唔唔……”
夏淺還沒說完話,立刻被顧承澤強吻:“夏淺,時間還早,我們做一下‘晨間運動’吧。”
“我……”夏淺伸手抵住顧承澤的胸口,表示拒絕。
可是顧承澤像是沒有看見似的,直接將夏淺壓在了身下。
夏淺忍不住輕哼一聲,閉上了眼睛。
臥室裏再一次出現旖旎的春光,顧承澤在一次又一次的“實戰”中積累了經驗,又一次一次地運用在夏淺的身上。
而夏淺,毫無招架之力,直到昏昏沉沉地再次睡了過去。
顧承澤則是精神煥發地起了床,夏淺迷迷糊糊的看見,也沒問他要去幹什麽,就直接閉上眼睛睡覺了。
等到夏淺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來了。
夏淺伸了一個懶腰,腰酸腿疼的走進洗手間洗漱。
然而等夏淺走出洗手間,還是不見顧承澤的身影,夏淺終於覺得有些奇怪了,於是下了樓。
剛剛來到客廳,夏淺就聽到不遠處的廚房傳來一句小心翼翼的聲音:“顧,顧總,我覺得油溫可以了……”
“可以了?我覺得不可以!”廚房傳來顧承澤理直氣壯地聲音,“我剛才也是這個時候倒地雞蛋液,可是根本沒熟。”
油鍋?
雞蛋液?
顧承澤?
夏淺覺得,這三個詞語,好像八輩子都不會聯係在一起吧,可是她剛才,聽得是清清楚楚!
懷著疑惑的心情,夏淺走到廚房的門口縣裏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