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今天下午?生氣?”夏淺手裏抓著襯衫裙,仔細地回憶了下午發生的事情。
顧承澤是在說,自己在看到他帶著女伴以後,沒聲好氣地嗆他這件事情嗎?
對啊!
自己當時為什麽會那麽生氣?!
但是現在想想當時的情景,夏淺還是會生氣!
“那個……”夏淺心虛了,“誰生氣了!我沒生氣!”
“夏淺……”顧承澤邁開大長腿,一腳踏進了浴室,“識別人情緒反應的基本能力,我還是有的,所以,你最好還是說實話。”
“你,你別過來!”
“你說實話,我就不過來。”
“我……”
“嗯?”
顧承澤再一次步步逼近夏淺,夏淺再一次節節敗退,最後靠在了牆上。
“我說的就是實話。”夏淺還在強撐。
“是麽?”顧承澤用手握住夏淺的腰,用力地向前一拉。
瞬間,夏淺跌進了一個溫暖又結實的懷抱。
顧承澤的聲音從夏淺的頭頂上緩緩傳來:“夏淺,我接觸的女人不多,很多時候並不是很懂你是怎麽想的,所以,如果你生氣了,就說出原因,不要讓我猜。”
夏淺怔住,顧承澤這是怎麽了?
幹嘛對自己說這些!
他怎麽在乎起來自己生不生氣這些小事來了?
“好嗎?”顧承澤的聲音再次從頭頂上傳來。
他的聲音低緩又有磁性,有一種非比尋常的魔力,夏淺不由得點了點頭:“嗯。”
“啊!不是!”夏淺點完頭,又搖頭,“我沒有生氣。”
她直視著顧承澤好看的眼睛,本分的說道:“再說了,就算我生氣,也不需要你這樣吧,我們之間隻是契約關係而已。說起關心的話,你也應該關心你的女伴兒啊!”
“夏淺,你還在生氣?”顧承澤皺眉,夏淺的話怎麽聽,怎麽都覺得有一種賭氣的情緒在裏麵。
賭氣……
顧承澤突然鬆開一直皺著地劍眉:“夏淺,你這種表現,是吃醋,對麽?”
“吃,吃醋……”夏淺立刻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一樣,連忙搖頭否認,“顧承澤,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自戀!誰吃醋了?”
夏淺按下心中酸溜溜的心情,欲蓋彌彰地說道,
“是嗎?”顧承澤笑了。笑的很開心。
夏淺望著這個樣子的顧承澤,突然知道刹那間世間繁華盛開是什麽意思了。
“對,對啊!”夏淺顫抖著粉唇,上麵那被顧承澤親吻時的觸感還在,“我沒吃醋,沒吃醋,就是沒吃醋!”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可是,我怎麽記得,你好像在看到我的女伴之後,突然變得脾氣暴躁的。”顧承澤伸手,抬起夏淺的下巴,“要不要我好好給你解釋一下?”
夏淺被被迫看向顧承澤的帥臉,她的背後是冰冷的牆,前麵是顧承澤溫熱結實地胸膛。
呼吸之間,夏淺的氣息越來越混亂。
這個男人,是個妖孽!
“不,不用,我懶得聽!”夏淺瞪著顧承澤,語氣倔強,但是,她內心不由地渴望聽到顧承澤說一說前因後果的。
萬一,真的是自己誤會顧承澤了呢?
“可是,我看你的表情,卻是特別想聽我的解釋。”顧承澤低頭,吻在了夏淺那剛剛結痂的額頭上,“求我,我就告訴你。”
額頭傳來一陣酥麻感,夏淺都能聽到顧承澤吻他時發出地聲音,她垂死掙紮,咬著牙在心裏狠命提醒自己,絕對不能就這麽沉迷在顧承澤的美色之下。
“愛說不說!”
“……”顧承澤吃了一記惡狠狠的回絕,他搖搖頭,最後還是主動的解釋起來,“那個楊璐,是一個重要人物的女兒,恰好正勳的項目需要這位重要人物的審批文件,這個項目是正勳脫離他的父親,第一次獨立完成的,他叫我過去幫一下忙,我就去了。就這麽簡單。”
“開什麽玩笑!”夏淺撇撇嘴,“堂堂顧氏集團的大總裁,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難道需要依靠美色拿審批文件麽?”
“完成每件事情的途徑不同,我和正勳隻是選擇了一個最便捷、最簡單的而已。”顧承澤搖搖頭,“如果你不高興了,我不用這個方法就好了,為了你,費時費力一些,我也是很甘願的。”
“管我什麽事情了?我沒有什麽高興不高興的。”夏淺依舊嘴硬,“說的這麽道貌岸然,其實就是想和更多的女人搞曖昧而已。”
“我?搞曖昧?”顧承澤覺得有些好笑,“你覺得,我有必要和別的女人搞曖昧麽?”
隻要他招招手,什麽樣的女人都會主動跑過來吧!
不過,隻有夏淺這個意外,她表麵上很是迎合自己,但內心對自己很倔強。
而且,這女人最近膽子大了一些,敢把內心的想法表達出來了。
“那你倒是說說,那天你領口上的唇印,是怎麽回事?”夏淺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這件事情就像一塊大石頭一樣,壓在她的心上,一直耿耿於懷到現在。
“唇印?什麽唇印?”顧承澤一臉茫然。
“少裝了!”夏淺不滿的提醒道,“就是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是方正勳送你過來的!”
你還發酒瘋強摟強抱!
夏淺在心裏嘀咕了一句。
“那天晚上,我的領口處有唇印?”顧承澤垂眸想了一下,“可我並沒有什麽印象。”
“顧大總裁不僅是生意做的好,就連演技都是一流地。”夏淺語氣酸的很,“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然後翻臉不認人,那個美女聽到了,不得傷心死?”
“夏淺……”顧承澤危險地眯起眼睛,看夏淺就像在看一直張牙舞爪的小貓一樣,“原來你這麽伶牙俐齒!”
“別轉移話題!”既然提到了這件事情,那就索性問清楚。
顧承澤垂眸想了一下,說道:“那天宴會的時候,我真的沒有和任何女人發生什麽。不過,那天宴會的時候,楊璐也在,她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摔在了我的身上,我就順手扶了一下,可能是因為這件事情,才留下的唇印吧。”
“真的?”夏淺將信將疑。
“我有必要撒謊麽?”顧承澤聳聳肩。
“誰知道你有沒有必要!”夏淺把事情全部問清楚以後,開始心滿意足地賴賬。
她心情大好的推開顧承澤,說道:“你先出去,我要洗澡!”
“……”顧承澤實在不懂夏淺在想什麽,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又要趕自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