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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第272章 斷絕關係

  「嗯?」林樂霜的眼睛睜大了。


  清遠已經迫不及待的行動了嗎?

  他要對靜安做什麼呢?


  林樂霜帶上了兜帽,將自個圍得嚴嚴實實地,下了馬車,和哥哥們躲在了人群之中。


  百姓們群情激昂,本來有許多人就是每日例行在這裡投擲臭雞蛋和爛菜葉的,如今有了清遠方丈帶頭,自然人越積越多。


  再加上清遠方丈的信徒們,看起來頗有人山人海的效果。


  靜安師太的檻車慢悠悠地過來了,衙役們被明顯異於往常的人群嚇了一條,不由得就放慢了腳步。


  那牽著檻車的本就是匹老馬,如今更加走的慢騰騰。


  清遠方丈帶著僧人和信徒站在街中央,雙方對峙。


  老馬拖著檻車,自然而然地停下了步子,衙役們看了看情況,便離檻車站遠了點。


  靜安師太依舊脖子上帶著枷鎖,雙手被拷的緊緊的,腳上帶著沉重的鏈條,身上的衣服已經看不出顏色,硬梆梆地,想來是路上的百姓投擲的臭雞蛋和髒水,結成了冰。


  頭髮又長長了不少,也凍成一綹一綹的,瞧著有些滑稽,但即便這樣也依舊難掩麗色。


  林樂霜緊緊地盯著靜安的動作和表情。


  見到清遠方丈和一大幫的信徒們,靜安甚至連頭都沒有抬。


  清遠方丈念了聲佛號,朗聲說:「各位信徒們可以替貧僧做個見證,貧僧肉眼凡胎,被這個妖孽蠱惑,曾經聽信她的話,在林家率眾做了場水陸法會。本來是想做場大功德,沒想到這個妖孽卻吸盡了林家二娘子的血。」


  說罷,清遠方丈氣息有些不穩,像是被氣的夠嗆,連忙數了數念珠,平復了一下心情,底下的信徒們都交頭接耳地說起了那日在林家的水陸法會。


  的確有這麼件事,靜安師太當時帶著靜安庵廟中的一群小尼也在場。


  當時眾人還都很奇怪,靜安師太為何如此看重林家的那個小妾。


  沒料到,這個林家三娘子精心侍奉的師太,竟然是個喪心病狂的惡魔。


  哎,引狼入室啊,不知道林家該是多麼的悲憤和傷痛。


  眾人都開始朝著檻車吐唾沫。


  林樂霜的唇角微微翹起,這應當是清遠方丈的第二步棋,當眾與靜安斷絕關係,此後再關於靜安的話題就與清遠無關,與寶塔寺無關。


  真是費盡心機。


  接下來就該是靜虛道長出場了吧。


  等到眾人略略情緒平復后,清遠方丈才沉聲說:「以前的靜安,自稱夫君到長安城中求官,最後病死他鄉,她尋到了長安城,看破紅塵,最終也落髮為尼,一心侍奉我佛。當時她自毀容顏,哭著要求皈依佛門,玄慈方丈仁慈,便將她安排在白馬庵,她苦讀佛經,騙取了眾人的信任,甚至為了她將白馬庵改名為靜安庵。」


  眾人交頭接耳,想起了那個兵解成佛的高僧來,人人臉上都動容。


  清遠方丈又說:「誰能料到,所謂的自毀容顏都是假的,她的真面目原來是這張臉。」


  他怒指著靜安師太,旁邊站著的百姓們都在咒罵,這個該死的妖孽,竟然利用玄慈方丈的一片好心,編造了這樣故事來欺騙人,在貴婦人圈中走動。


  竟然連臉都是假的。


  眾人大罵:「這個妖孽,真是該死。」


  就有人投擲石頭,靜安師太也不躲閃,一塊石頭砸在腦門上,立即流了血。


  清遠方丈大聲說:「眾位做個見證,玄慈方丈的良苦用心被這個妖孽利用,是可忍孰不可忍,這麼多年來在佛前侍奉,都沒有感化這個妖孽半點,本寺和白馬庵與之永遠斷絕關係,這個妖孽做出來的事,和寶塔寺、白馬庵並無半點關係。」


  眾人高聲叫道:「都聽到了,我們願意作見證。」


  清遠方丈又走近檻車,手持念珠,念了一大段的經文,度化了一番,說:「妖孽,貧僧再為你度化一番,你好自為之,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信徒們便簇擁著清遠和一眾僧人離去了。


  留下的百姓們則咬牙切齒地指著罵,靜安師太全程低著頭,百姓們將手中的臭雞蛋、爛菜葉子扔完了,才放行。


  瞧著那慢吞吞的老馬,拉著檻車吱吱嘎嘎地走開,林山微微皺眉,「寶塔寺的方丈為何今日想起來要來這麼一招?」


  「因為之前清遠方丈忙著登上方丈之位,」林先說。


  「哈哈,老四竟然還能想到這一層,真是不錯,」林山笑著說。


  「三哥,你諷刺我?」林先不悅地問。


  林山笑著說:「那裡,那裡,四弟這次竟然說到點上了。」


  「三哥,您能不能再逗四哥了?」林樂霜搖了搖頭:「有話回家說。」


  三人回到家裡,還沒有坐下,蒙氏就派人來請。


  林樂霜覺得有些困惑,但還是和三個兄長們去了蒙氏的院子。


  「祖母,孫子孫女來給您請安了,」三個人向蒙氏見過禮。


  蒙氏一臉的焦灼,問:「薛神醫回來了嗎?」


  「薛神醫留在長安獄中,趕著妹妹回來睡子午覺,不知道祖母有什麼事?」林山問。


  「霜兒,你妹妹昨夜在祠堂跪了一晚,清晨還好好的,我叫她下去歇息了,侍女們去請她出來進輔食,卻發現,她高熱不醒,府醫說可能祠堂里冷,柔兒可能是入了風寒,開了些葯,卻怎麼也灌不進去,」蒙氏焦慮地說。


  畢竟不是自個的親孫女,都是繼子的兒女。


  手心手背都是肉,若是三娘子有事,只怕繼子和她的關係就會惡化。


  林樂霜正想瞧瞧林玉柔昨夜施了蜂針有何不妥當,蒙氏就將機會送到了眼前,她怎麼回不去呢?


  「祖母,別著急,我去瞧瞧就是,薛神醫的性子,您是知道的,他素來不喜三妹,只怕未必會願意給三妹看病,」林樂霜安撫著蒙氏的情緒。


  蒙氏也知道薛神醫的脾性,點了點頭,將一腔希望都寄托在了這個孫女身上。


  一旁林先想要張嘴說話,被林山捅了一下,才強忍住沒有吭聲。


  出了正屋,林先就拉著林樂霜的手,說:「妹妹,你去瞧她做什麼?反正她有什麼不妥當,也是她自個的事,難道你還要將她治好,再出來害人不成?」


  「四哥,合著在你眼裡,你妹妹就這麼記吃不記打?我去瞧瞧,才好相機行事啊,」林樂霜無奈地說。


  「也對,給她兩服藥……嘿嘿,」林先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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