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強吻
「紅色胎記嗎?」男人反問,「是這個嗎?」
「對對對。」姜小松忙說,「是這樣的,我好朋友上高三的時候曾經跟你那雙胞胎哥哥談過三個月的戀愛,然後你那哥哥一聲不吭的突然消失了,我朋友難過了很長時間,至今也沒走出來,他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個……」血紅西裝的男人看了看宗政雁北,遲疑了一聲說,「他五年前就成婚了,想必是因為這個緣故。」
姜小松剛想說什麼,她轉過身,恰好看見鄰長袖站在不遠處,可見剛才的對話她都聽見了。
「長袖……」
她剛想走過去,鄰長袖緩緩的朝她走來了。
「你叫什麼名字?」鄰長袖看著男人問。
「熹釗。」
鄰長袖點點頭,表情很是鎮定,但這種鎮定在姜小松看來卻是強撐的。
「原來他是結婚了才突然與我斷了聯繫的,能否替我轉告幾句話給他?」
宗政熹釗倒也難得的問,「什麼話?」
「我一直以為他是出了事兒才無法與我相見,這幾年來一直牽挂著他,沒想到我在他心裡一文不值,那些美好的回憶都是他的逢場作戲,是我年紀小太認真了,從現在起,我徹徹底底的死心了,祝他幸福。」
鄰長袖說完,眼眶驀然紅了。
宗政熹釗答應了,「我會一字不落的轉告他的,他以這種方式跟你斷絕關係,其實也是好的,因為他沒有繼續欺騙你的感情,若一直欺騙著你,你只會陷得更深,對你傷害更大。」
鄰長袖把目光看向宗政雁北,忍不住說,「也請你轉告易智安,倘若他不好好對待我們小松,我和秉希也不允許小松好好對待他,別以為自己有錢有勢就為所欲為,我們小松跟他在一起從來都不是圖他的錢!」
這話雖借著給易智安的名義說,但宗政雁北很清楚,鄰長袖就是說給他聽的。
宗政雁北挑眉,「智安會知道的。」
鄰長袖因為還在工作中,忙對姜小松說,「我得回去了,正忙著呢。」
「宗政先生,你既然來了,直接去樓上的包廂吧,206。」
看著他跟吸血鬼坐在一起,她真是不放心啊。
見鄰長袖轉身要走,姜小松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出了酒吧的門口一起上了車。
剛關上車門,鄰長袖就撲在了她的懷裡嚎啕大哭。
姜小松拍拍她的背,一言不發。
哭了好一會兒,她坐起身抽出紙巾擦了擦鼻子,哽咽的說,「松兒,我覺得我好傻,我怎麼能深愛這樣不負責的男人?我真的沒看出來他居然是個吸血鬼,怪不得每次我們一起吃飯他都不怎麼吃……不過,徹底都結束了,松兒,我還要忙,先開車回去了。」
「好,你開車小心點。」
她下了車匆匆進去,櫃檯處只剩下了宗政熹釗一人,姜小松再度上前,還是忍不住確認了一遍,「你哥哥與你是一樣的嗎?」
「我們是雙胞胎,你說呢?」
「我的意思是,你是後天被咬的,還是生出來就……」
「後者。」他倒是不避諱,「可懂了?」
姜小松點點頭,「怕是你以後也不會來我這酒吧了,不過我覺得你是個不錯的人。」
「我會常來的。」他笑了笑,身子前傾一些低聲對她講,「我可不怕你在酒水裡給我下東西,因為……我是免疫的。」
「免疫?那你哥哥也是么?」
「不,只我一人。」
「那歡迎你常來。」姜小松毫無畏懼,「只要是守規矩不惹事的人,我都歡迎。」
——
姜小鬆快速跑到二樓的206包廂,剛關上門,就被宗政雁北一把狠狠地從後面抱住,將其抱到了沙發上,「你到底還有什麼是瞞著我的?」
「可多了。」她笑,「就是不告訴你。」
「我問你,這開酒吧買房的錢你從哪兒弄得?」
姜小松轉過身與他面對面,「問朋友借的。」
「借的?」他伸出手捏住她肉肉的臉頰,「你老公我這麼有錢,你居然問別人借錢?在你眼裡,老公不如朋友?」
「你再有錢也是你的,與我有什麼關係?」姜小鬆緩緩說,「本就一堆把柄在你手上,若再多了這要錢的把柄,豈不是讓我在你面前,更沒有臉面?雖你我是夫妻,但也應該財產分明,我不問你存款有多少也沒想著花你什麼錢,跟你住一起,吃喝穿用是你的就夠了。」
他聽了她的話,簡直是氣得不行,「若這世界上的女人都如你這麼想,就沒有那些豪門女人之間的鬥爭了,也沒有為了錢做二/奶三/奶和JI/女了!」
「就是說呢,可惜我姜小松只有一個,我不問你要錢,你難道不覺得高興嗎?」
「我老婆不問我要錢,卻問別人借錢用,我應該很高興?」
「不要考慮臉面這種東西,畢竟沒幾個人知道我是你老婆,也沒幾個人知道我借錢。」姜小松掙脫他坐在沙發上,伸出手把桌上的酒瓶打開,緩緩倒了兩杯,自己隨手端起一杯喝了兩口,「你不用放在心上。」
「你問誰借的錢?」
「秉希,他家裡是做生意的,就借了。」本來也借了權秉希家的錢,雖然不全是借他的。
「我給你還上。」
「不需要。」姜小松拒絕了,「我會憑藉我的本事還上的,不需要你插手,跟你之間,我還是希望我們不要有太多財產上的糾紛,如此就好。」
「那你為什麼要買房?」宗政雁北問,「康橋小區不夠你住的?」
「那是你的地盤,你不是說過么,你的地盤我沒有做主的權利。」姜小松盯著酒杯,隨手晃了晃,「我可不希望有朝一日被你趕出家門無家可歸……」
他一把將姜小鬆手里的酒杯奪過,重重的放在茶几上,發出砰的響聲,隨即怒氣沖沖的堵住她的紅唇,蠻橫的掠奪她那帶著酒氣的口腔。
姜小松的身子被他壓在沙發上,兩手抵著他的胸膛,整個人如同一陣電流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