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要結婚了
姜小松當然感覺好極了,權秉希的父母就他一個兒子,家裡是做生意的,一切以權秉希為重,當初權秉希報考婦科專業的時候,他爸還氣得將家裡的桌子都給掀了,自然是希望他能子承父業做生意,但權秉希不幹啊,最後還是拗不過。
三個人去售樓處詢問了一下,得知新樓盤已經馬上被搶購一空,只剩下三套最貴的還沒售出。
問了一下最貴的價錢后,三個人驚呆在地。
每一套房子價格均在一千萬以上。
實在是買不起。
都貴到天上去了。
三個人只得去別的樓盤看看。
鄰長袖忍不住感慨說,「媽呀,這房價要漲到天上去啊,這還不是市中心,可想而知市中心的房價究竟有多貴了,按照我一個月這麼點工資來看,我猴年馬月也買不了一套房子啊。」
「就是說啊,磚頭和水泥蓋起來的房子其實本身是沒多少錢的,貴就貴在了被炒作的地皮上。」姜小松接話,「其實我也不是很想住市中心以及這一片附近,出個門路能堵死,不如住在市郊也行,就是遠了,上班很不方便了,一線城市的房價就這樣,我們再看看別的。」
最終三個人去了明東區的沁源小區,這裡不是新建的樓盤,建成卻也只有一兩年的時間。
到了銷售部問了問,一手房源是鐵定沒有的,不過二手的卻有幾套。
姜小松提議去看看這幾套房子,售房小姐就帶他們過去瞧瞧。
房子是精裝修,特別新,大三居,感覺沒住多久一樣,因為樓層處於六樓,感覺挺符合眼緣,姜小松就詢問了價錢。
也的確是很不便宜,本來所處的位置就很不錯,樓層加上精裝修自然是不會便宜的,要七百萬。
看她有些猶豫,售樓小姐說,「坦白說,這房子房主買下裝修后根本就沒來住過,本來是給自己兒子準備的,結果兒子的工作調到了B市,在那邊買了房子,這房子就放在售樓部掛賣了,小姐你應該也看的出來,房子裝修的真是漂亮極了,空間又大,陽台也很寬敞,真的是好房子,對面還有一套精裝的房子,空間要小一點,價格也低一些,要不要再看看?」
再低能低多少,姜小松知道低不了多少的,但她的確是喜歡這套房子的格局和裝修風格,咬了咬牙決定買了。
對面那套則被權秉希相中了,正好是對面,見面也方便的很。
姜小松本想付百分之五十的首付,但是權秉希卻阻止了,從自己的爸媽那裡拿來二百萬借給了姜小松,借條都沒讓打,他本來還想借給鄰長袖買車,但鄰長袖拒絕了,她表示自己貸款月供完全可以。
就這樣,兩套房子同時買下來了,辦了過戶手續,權秉希紫東花園那套房子剛一掛到房產中介,下午就有人打電話問價了。
他沒漫天要價,還贈送全部的傢具,買家要求看房,權秉希就先回去了,姜小松則和鄰長袖一起去看傢具去了。
倆人興奮的不行,一起挑選了最喜歡的傢具,本想今天再忙也去教堂一趟,但實在是不是時候,星期天才行。
張羅新家的感覺就是累並興奮著。
在房源十分緊張又昂貴的情況下,權秉希的房子第二天就出手了,錢款他打入了爸媽的賬戶,平時吃穿什麼的他都花自己的,像房車這種需要花大頭的錢還需要父母資助,他剛畢業沒多久,又是個月光族,沒什麼存款。
他和鄰長袖整理了行李搬到了新家住。
連續三天,從買房到布置家裡的一切,三個人幾乎就沒歇腳,終於弄齊全了,兩個新家都看起來特別的溫馨。
這三天內,宗政雁北一直都不知道姜小松辭職了,直至今天上午十點多的時候,在教堂附近撞見他們三個的時候,詢問后才知道她辭職了。
「你辭職了,他們倆也辭職了?」
「當然不是。」姜小松面無虛色,坦坦蕩蕩的說,「他們倆請假了幾天,我們好長時間沒一起出來玩了,就出來逛逛街,你怎麼在這?」
「出來辦點事,快點回,我有事兒要對你說。」
「昂,知道了。」
看著他上車離開,三個人趕忙回到了沁源小區,將從教堂那裡求來的神之祝福十字架掛在房間裡頭。
有了這個,吸血鬼就不能擅自闖入進來,需要受到房子主人的邀請才可進入。
就算以後碰不到吸血鬼了,也只是以防萬一。
姜小松給月玄發了信息,告訴了房子的地址以及房門的密碼。
這就準備打道回府了。
到康橋小區的時候意外接到了姜聲揚的來電。
有挺長一陣子沒見他了。
她答應了宗政雁北絕對不主動見姜聲揚,除非是偶然遇見的。
「喂。」
「你辭職了?」
這件事宗政雁北也是剛知道,他怎麼也知道了?
「誰告訴你的?」
「新聞上報了,說易智安的女朋友姜小松辭了交警的工作,可能跟易智安結婚了。」
姜小松心想這是哪個多事兒的乾的,沉吟了片刻回道,「暫時我和智安還沒考慮結婚的事兒,辭職是另有打算。」
「是不是他托關係要把你弄進市公安局了?」
「……」姜小松聽不得這話,聲音不免冷了幾分,「沒有這回事,難道我不做警察我就做不成別的了?你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我要結婚了,是三月二十六……」
姜小松怔然,反應慢了半拍,「啊,要結婚了啊,恭喜恭喜。」
「希望你能來參加。」姜聲揚的口氣裡帶著不確定,「你會來吧?」
「你都開口了,自然會去的。」
掛了電話,姜小松沒想別的,畢竟自己可比姜聲揚要結婚的還要早。
進了大門,一眼瞧見院內的宗政雁北,她一路小跑過去,歡快的喊了一聲,「老公呀,我回來了!」
宗政雁北看她笑靨如花,想著今天她過生日,神色輕柔了幾分,「你還知道回來?若不是我在街上碰見你,我看你不到下午不會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