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著實有些挂念她
易智安何其聰明,他說前半句,自己就能領悟到後半句。
「我明白了。」
宗政雁北擺手,他自動退下。
回到卧室里,床上的小女人依舊在熟睡,他脫/衣入睡,躺在她旁邊,她睡著的樣子,像個乖巧的小貓兒一樣,忍不住摸摸她的臉。
這些天雖不在家,也沒跟她聯繫,但他著實有挂念她。
若不是念及她腿上傷嚴重,他今晚哪會放過她。
可憐的小人兒,受罪了。
——
歐越錦每天如此在康橋小區溜達,沒一點實質性的進展,她終於忍不了了,返回了父母那裡。
控訴宗政雁北和自己的哥哥一頓,但父母也沒轍。
可是眼瞅著繼續這樣下去也實在是沒辦法,歐母和歐父一商量,決定還是要藉助宗政嘯塵來壓制宗政雁北就範。
連夜去跟宗政嘯塵商量這個事兒。
聽了歐父歐母的話,宗政嘯塵直言說,「一直以來,雁北都在尋找一種可以讓人死而復生的辦法,為的就是讓徐碧璽死而復生,據我所知,他目前跟封家做了交易,同意A市允許狼人家族並存,和平共處,徐碧璽對他來說有多重要,我想我不用重複了,在這種情況下,越錦想要入住到康橋小區,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
「他是不是瘋了?!自古我們跟狼人就是天敵,他竟然允許狼人在A市並存。」
歐母則說,「讓雁北跟越錦結婚吧,只要一舉行婚禮,管她徐碧璽是不是活著,也無所謂了。」
「現在處於訂婚狀態,他都不怎麼見越錦,你確定等結婚了目前這種情況就能改善嗎?」宗政嘯塵客觀的說,「絕對不會的,雁北的性子我太了解了,我們父子關係向來不好,這件事我其實不願意再逼他了,這樣的情況之下,最講究兩情相悅,若有一方是百般不願,尤其還是這種連面都不容易見到的情況下,能有好的結果嗎?」
歐父歐母面面相覷,不懂他的意思。
「你是說,你不管了?」
「我是覺得即便我把他們倆強制性的困在一起,雁北心不屬於她,結果也是不會多好的,如果你們知道徐碧璽對雁北有多重要的話,你們就會明白徐碧璽的復活,將意味著什麼。」宗政嘯塵揚脖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你們還是多勸勸越錦,讓她好好想想比較好。」
歐父歐母回去的時候,歐越錦還在客廳里等父母。
見他們進門,歐越錦立馬站起來詢問,「爸,媽,跟宗政伯伯說的怎麼樣了?」
「你伯伯不想管這件事了,你可知道徐碧璽?」
「知道啊,不是死了很多年的人了么?我聽你們說起過,我沒出生前就死了多年的人。」
「她死而復生了。」
歐越錦眼底閃過驚愕,「什麼?媽,你騙我的吧?死了的人怎麼可能死而復生?」
「雁北這些年一直在尋找讓她重新活過來的辦法,跟狼人家族封家做了交易,允許狼人在A市和平相處,可怎麼可能,天敵之間只有生死搏鬥,和平相處?我看他就是瘋了,越錦,媽也覺得你跟雁北沒有未來,他不喜歡你死活不願意見你,你有什麼辦法?」
「可是,我喜歡他,我好不容易跟他訂婚了,媽,我不想放棄。」
「這件事爸媽也無能為力。」
歐越錦非常的失望,一怒之下離開了家。
她拚命的給自己的哥哥打電話,無一例外,都被歐宸風給按掉了。
歐越錦跑到康橋小區門口大哭了一場,歐宸風接到下屬的通報后才出來。
深更半夜,她就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發什麼瘋?」
歐越錦抬頭看著他,「你真的是我的親哥哥嗎?如果不是,我們的血緣關係算什麼,如果是,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不幫我!」
「有些事情不是別人幫就能如願的,你活了這麼長時間了,難道還領悟不透?」歐宸風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越錦,哥當然希望你能幸福,只是,強求來的會讓你高興嗎?更何況,少爺還是你強求不來的,他能跟你訂婚,哪怕他被逼著跟你結婚,但是他對你的態度還能強求嗎?我言盡於此,聽不聽在於你。」
「我知道,徐碧璽死而復生了。」歐越錦緩緩站起來,「你告訴雁北哥,讓他務必好好保護她,可別讓我逮著了機會。」
歐宸風嚴肅的看著她,「你別胡鬧,你知道惹惱少爺的後果是什麼?別以為他不敢殺你,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用不著你管!」說完歐越錦就消失了,歐宸風的心情不言而喻,回到地下室,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徐碧璽剛蘇醒過來,自然是睡不著的,她對當下這個世界太好奇了,休息了幾個小時后,身子暖和了后,也有了力氣。
見他回來,徐碧璽問,「你少爺是罵你了嗎?怎麼臉色這麼差?」
「是因為有一個不聽話的妹妹。」歐宸風的簡單解釋。
「原來如此,雁北晚上住在這裡嗎?」
歐宸風回答,「是的。」
「我能現在去看看他嗎?」
「少爺已經入睡,現在不合適。」
徐碧璽驚訝的看著他,「現在入睡?他不是一向都是白天睡覺的么?」
這個,歐宸風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少爺困了,自然想睡就睡,不分白天黑日,而且,徐小姐,你最近這段時間是不能出這裡的,等你身子養好了,你將會搬到少爺給你準備的房子里居住。」
「那他也會去那邊住嗎?」
「這個,我也不知,少爺的心思我不好揣測。」
其實,歐宸風當然知道宗政雁北不會去住,畢竟這裡對他來說才是最有安全感的住所。
「那他的女伴是不是跟他每天都住在一起的?」
歐宸風真不想回答類似的問題,卻又沒有拒絕的餘地,只得婉轉的說,「少爺的私生活我真的不便多談,明早少爺來看徐小姐的時候,徐小姐可自行問少爺即可。」
徐碧璽頓覺得無趣,撇撇嘴也不再多問他什麼了,她感覺,從他嘴裡她是問不出什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