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他的舊愛
她追了四年的男人破天荒的第一次給她打電話了。
若是以前，她非激動地撞牆不可，但現在，只覺得不知怎麼接。
「我去接個電話。」她拿著手機起身往外面走。
一直走到門外才按下接聽鍵，「喂。」
電話那端的嗓音悅耳清澈，「姜小松，我朋友跟你分配到了同一個警所，他說你遲遲沒去報道，你去別處了么？」
「沒有，我只是……貪玩，還不想上班。」
電話那端顯然聽了她的回答后無語了，「你的夢想不是成為一名能讓犯罪分子聽到你的名號就能打哆嗦的人民警察么？你對你的工作這麼隨意敷衍，你不去報道，以後你所里都進不去，所里進不去還怎麼進警局？」
姜小松靠著牆站立，她聲音悶悶的，「以後有的是機會，姜學霸，咱們市裡公安局是不是跟傳說中的一樣霸氣，快跟我說說。」
他無視她的後半句直言道，「你以為機會是那麼好有的嗎？給你分配到了警所，你若是踏踏實實的工作個幾年，說不定會調到公安局這邊來，你真是一點都不珍惜這次機會。」
「看來，你對我還是不了解，對我的事更不了解，所以你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她不再多談，「祝你在公安局一路高升，能偵破各大刑偵案件，我先掛了。」
說完，她便主動把電話給掛了。
當時工作下來，她接到通知時，就興奮的準備收拾行李去警所報道了，但師父卻讓她去找二哥，說二哥執迷不悟在追殺一個高級吸血鬼，讓她找回二哥再去報道不遲。
怎麼會不遲，為了找二哥，她耗費了好幾天的時間，最後找到了卻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之後她又去了易氏，報道的事情自然擱淺了。
也錯過了時機。
過去的四年裡，她一直深深迷戀著姜聲揚，因為倆人的姓一樣，她甚至還有過不切實際的幻想，幻想他們在一起結婚了，她姓姜，他也姓姜，那他們生個寶寶也姓姜，姜的三次方，乾脆給寶寶取名叫姜次方。
姜小松不僅想到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為了追姜聲揚，可謂是用盡了可用的辦法，但除了要來了電話號碼，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四年裡，她給他主動打了無數個電話，他從沒有給自己打過。
今天這是第一次。
「誰打給你的？」
突然響起的聲音令姜小松的手一個哆嗦，手機掉落在地，她彎腰趕緊撿起，佯怒的說，「你嚇了我一跳。」
「怎麼就嚇著你了？莫非心虛？」
「才沒有，有什麼可心虛的，是以前在警校上學的校友。」姜小松盡量讓自己放鬆，「他分配到了公安局，我分配到了警所里，他朋友也在那裡，問我……怎麼沒去報道，我說了一下原因。」
「嗯。」他牽起她的手，「進去。」
——
晚上，宗政雁北在床上玩的十分兇猛。
恨不得把她里裡外外折騰個遍，恨不得把所有姿勢都用上一遍。
把姜小松折騰的夠嗆。
快到緊要關頭的時候，他才把旁邊的盒子拆開問，「要什麼味道的？」
「都有什麼味道的？」
「蘋果、菠蘿、香蕉、芒果還有好幾樣別的。」
「香蕉，我喜歡香蕉。」
他把四方的小袋子撕開，眸子帶著笑意，「是，我也看出來了，你喜歡吃香蕉。」
最後一句，他咬字咬的有些重。
姜小松不是傻子，自然聽了出來，臉燒紅著說，「那你喜歡吃什麼？」
「芒果。」
「……」
姜小松簡直受不了他，身子剛往上躺，他又欺身而來。
俯身輕咬著她的耳朵，姜小松挑/逗的輕顫不止。
一場綿長的熱潮褪下時，她癱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我現在嚴重懷疑你以前肯定身經百戰……不……是身經千戰過。」
「我可以理解你在誇我技術好么？」他嘴角蕩漾著抹不去的笑意，「是么？」
「那我可以理解為你承認我的話了么？」
「承認什麼，我跟你可是第一次。」
「騙子。」
第一次？
騙鬼呢？
「我沒騙你。」
「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讓我脫衣服，第二次見我就要對我用強，第三次直接把我給弄上了床，還說第一次，不知道這麼干過多少回了，經驗老道的很哪！」
「我這是無師自通，你以為我對每個女人都像對待你這樣？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你老公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個控制不住自己的男人？」他再度細細的對她說，「如果你還能回想起我們第一次的那晚上的經過，那你應該記得，我剛進入你的時候特別快又很敏感，男人如果不是早/泄陽/痿，第一次基本都這樣。」
她仔細回想那晚上，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雖然她也記不大清了。
「我有些記不起了。」
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給她蓋上，一條胳膊支撐著自己的頭，側著身子看著她，「其實沒必要跟你結婚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覺得你成為我的老婆比較好，這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你睡覺了。」
姜小松斜睨他一眼，「你走開，我不要理你這個動機不純的傢伙。」
「我對你是動機不純，動機要是純了，我們倆還能一起躺在這兒睡覺嗎？」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
「問。」
「你以前愛過幾個女人？」她認真的看著他，「幾個？」
他伸出手來數了數，「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七八九十……嗯，十幾個？」
姜小松臉瞬間黑了，「十幾個？Areyousure？」
「逗你呢，都看不出來，你是不是傻？」
「你才傻。」她認真的問，「到底幾個？」
「一個。」
「那她叫什麼名字？」
「徐碧璽。」
姜小松聽這名字還挺雅緻的，「有照片嗎？」
「怎麼，你好奇？」
「嗯，好奇。」
他起身，「我去拿。」
姜小松在床上等著，不一會兒他就回來了，手上多了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