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遲到,作為班導助理,必須要給後輩們留下好印象啊,璃璃,今天是你正式跟你們班的學生見面的日子,這麼重要的場合怎麼可以犯遲到這種低級的錯誤呢,趕緊,必須在廣播操音樂響起來之前到達」所以,乃就是當老師的料吧,難怪你們家族出了那麼多個老師啊,爸爸是老師,姐姐也是老師的,多你個也不多啊,只是,只是,俺真的不介意的啦,犯錯什麼的,留下壞印象什麼的,乃怎麼比我還緊張的樣子啊,我真是欲哭無淚了,被帶著跑的胳膊,肯定是留下某人的指印了的,雖然,俺知道她是好心,即使,這份好心,俺真的是不想要的啊()。
然後,從號宿舍樓到體育館之前的那個操場,路上,鏡子帶著我跑,颯颯的冷風從耳邊呼嘯而過,呼出的氣體都帶著濃濃的白煙,按照天氣預報的說法,貌似最近有下雪的可能啊,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每個從我們身邊經過的學生,都拿著很是疑惑的眼神打量著我們,當然不是他經過我們身邊啦。而是我們從他身邊飛躍,帶起的氣流,將原本用圍巾包裹的很是密實的臉。嗖嗖的又灌入了些冷氣,所以。被凍住的思維,也就不在理會這個為何要飛奔的問題,或者,只是為了取暖之類,就當是學校的景好了,如此想著,而作為主角之的我。就悲催了,俺不想成為冬日裡的抹風景啊,哪怕是積極向上的那種,可是,鏡子啊,乃的體力會不會太好了些?!
「套全國廣播體操,現在開始,齊步走」當我被鏡子陣風似的帶到操場的瞬間,喇叭裡面的廣播也正式開始播放。實在是喉嚨裡面灌了太多的冷風,停下來。我就忍不住彎下腰,撐著膝蓋,開始做深呼吸,真是太恐怖了。這樣的鏡子,我實在是沒有見到過的啊,她是存心的吧,丫丫的,那麼狼狽的樣子,趕緊運起靈氣將自身進行翻調節。日語系,韓語系的位置,是靠在起的,所以,鏡子將我領到韓語系的隊列前面,她就走到周康他們班級的隊列那裡,與以往樣,拿起作為班長的周康放在前面台階上的點名冊,開始點名,到的就畫上個大大的勾之類,只是,丫的,什麼時候鏡子的體力比我都好了啊,跑了那麼久,竟然點事情都沒有,靠,俺還是修真的呢,雖然,之前時沒來得及運用自己體內的靈力,當時也該比她好上很多的吧,果然是昨晚被某些人那啥太久了的緣故吧,哼,真是丟臉啊,想到這裡,已經完全沒有半點不適的身體,站了起來,銳利的眼神開始掃視這個現在由我帶著的班級,顯然男生比之往屆都多了不少的,幾乎已經到了持平的地步了,原本還有些疑惑,外帶好奇,甚至是期待的眾人的眼神,在看清楚我的臉之後,立馬個個興奮的,難以掩蓋的激動,做操的動靜,都在瞬間停滯,而且,不僅僅是自己的班級,眉頭開始皺起,扁了扁嘴巴,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有些為難,但是又必須履行的職責,聲音不大不小的開口,「嘛,現在是做操時間,這麼停下來是什麼意思,貌似還沒結束吧」我是班導助理啊,必須得拿出點架勢,才能製得住只比我小歲的傢伙們,所以,板著個臉的樣子,很是嚴肅的開口()。果然,在聽到我的聲音,看到我變臉的架勢,很快的,個個手忙腳亂的又開始動作起來,哪怕是旁邊別的班級的學生。
「學姐,這是我們班級的點名冊,班導讓我交給您的」個女生,有些不好意思的將放在腳邊的本子拿起,利索的跑到我的身邊,將那本所謂的點名冊交到我的手上,只是,乃那嬌羞的樣子,算是怎麼回事,俺貌似跟你樣是同性的吧,或者,乃是男扮女裝來著,汗,我滿頭黑線的接了過去,不敢想象此時她的腦袋瓜里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如此如夢似幻的盯著我瞧,讓我忍不住的冒出的雞皮疙瘩,哪怕,俺真的是不畏嚴寒,不自覺的抖了抖。
「額,知道了,你回去繼續做操吧」本來還想問問她的名字之類,看到這個樣子的她,還是算了吧,下次再說。
「王璃學姐,班導讓我以後協助您,管理班級的事物,難道,學姐都不問問我的名字嗎」扭捏的開口,看著我的眼神,明明就是透露著明晃晃的愛慕之類,詭異至極,還有那想看著我,又不敢看的樣子,喂,俺不是你的心上人吧,俺沒有那種傾向啊,所以,我嘴角抽搐的更加厲害了,眼皮也忍不住狂跳,心裡不止次的埋怨他們班的班導,也就是我的頂頭上司,怎麼選的班長啊,乃的眼睛是瞎了吧,瞎了吧,瞎了吧,青筋都忍不住跳起。
「額,你是班長吧,那名字是」好吧,現在這種情況,俺貌似只有硬著頭皮上吧,俺真的不是拉拉啊,你們懂的,我再次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都什麼事情啊,怎麼會遇上這麼特別?!的女生呢,俺扛不住了啊,俺的心臟。
「我叫范玉玲,學姐要記得哦」留下這麼曖昧的句,然後,很是嬌羞的跑回自己的位置。繼續做操,不省心的又往我的方向看來,還副莫名害羞的樣子。將腦袋轉到邊,可是,臉頰上還沒有退去的紅暈。像是我對她做了什麼苟且的事情般,作孽啊。我有種淚奔的衝動,乃不要搞得那麼曖昧成不,不要模糊了眾人的思維成不,俺真的沒做什麼啊,俺對你真的真的不感興趣的啊,僵硬的呆立在原地,俺需要安慰()。心裡忍不住內牛滿面。
終於戰戰兢兢的等他們做完了操,我打算迅速撤離,可是,不安分的他們,根本像是知道我的意圖般,統統圍了上來,那叫個水泄不通啊,嘰嘰喳喳的開始興奮的問我各種各樣的問題,比如拍戲,比如《我結》之類。各種各樣的,比起大的,我們班級的那些同學,他們可是熱情多了。雖然,俺實在是有些消化不了這樣的熱情,「那個,大家還是先回去上早自習吧,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相處呢,也不在乎這時半會兒的吧」下個學期俺就要去韓國做交換生了,而這個學期,已經只剩下不到個月的時間,所以,俺認了,只是個月啊,很快就過去的。
「那王璃學姐,我們先走了哦」很是有禮貌的,眾人在跟我道別之後,才開開心心,有說有笑的往教的方向走去,總算是清凈了這個世界,話說,我是不是應該為能夠跟學生們打成片而感到自豪,其實,俺寧願他們畏懼我,害怕我的,真的,個月啊,俺要被他們荼毒個月吶,還我清凈,還我低調的生活啊,混蛋。
「學姐,不去教嗎」某被我列入黑名單的生物,范玉玲,抬起那張又是紅彤彤的臉,害羞的樣子,都不敢直視我的眼睛,雙手放著身前,無意識的挼搓,牙齒咬著自己的嘴唇,發出羞怯的聲音,腳尖不自覺的點著地的模樣,我再次有種撞牆的衝動,乃能不能不要在面前做出這種像是面對心上人的舉動,俺真的是承受不起啊。
「姐,還沒吃早飯吧,起去啊」救星啊,張有恆兩步跑到我的身邊,根本就沒有弄清楚的狀況,說著。
「啊,好的」我立馬激動的點點頭,然後,不好意思的跟她說著,「抱歉,你先去教室吧,我還要去吃早飯」事實上,我心裡是樂開了話,趕緊遠離這危險的傢伙吧,真是生命難以承受之重啊,乃走好啊。
「那,好吧」哀怨的抬頭看了我眼,那樣子,就像我是拋棄了她的負心漢般,然後,華麗麗的走了,即使,離去之前被那麼帶著惆悵,帶著失望,帶著傷心,極度複雜的衍生看著,但是,至少走了啊,自我安慰著。
「不行了,鏡子啊,我需要安慰」才個早晨,就那麼驚心動魄,那以後的個月是要怎麼相處啊,我不幹了行不行啊,我撂擔子了行不行,下子就撲到鏡子的懷裡,將自己的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之上,不住的開始抽泣()。
「怎麼了,璃璃不是做的很好嗎,跟你們班級的學生相處的也不錯啊」鏡子很是不解的看著我,又瞄了瞄我身後,幫我拎著包包的張有恆,還有其他在場的幾個弟弟,只是,眾人也是面面相覷的樣子,顯然搞不明白的狀況。
「鏡子,你認為,我有可能喜歡上女生嗎」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之上,我本正經的問著,眼裡是絕對的鎮定。
「誒?!」我的問題才問完,眼前立馬就失去了鏡子的身影,在我看清楚是哪個傢伙搞的鬼時,才發現,周康同志早就臉防備的將鏡子護在身後,緊緊的盯著我,他的意思很明顯,所以,我更加傷心了,轉身,撲到自家弟弟懷裡,抽抽搭搭的又開始哭訴,「嗚嗚嗚嗚,姐我喜歡的是男人啊,男人,為毛都會認為我喜歡女人的啊,俺是有男人的主,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啊,混蛋啊」更混蛋的還是那個狗屁班長,范什麼的,都是她的錯啊。
「姐,你別哭啊,姐」張有恆被我哭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手忙腳亂的安慰著,想拍拍我的肩膀,又感覺不對。
「哈哈哈,姐的魅力真是夠大的,男女通吃啊」就是施梁都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的,忍不住的大笑。
「喂喂喂」身邊的徐貫拿胳膊肘撞了他下,沒看到當事人現在情緒很不穩定啊,還這麼刺激人家,真是。
「啊啊啊」果然,我的嚎叫更加響了,要不是整個臉都埋在他的肩膀之上,不然,那聲音都要響徹整個校園了。
「怎麼了,是哪個女生說了什麼讓你困擾的話嗎」關洺澤皺起了眉頭,有些好奇的開口。
「其實,拉拉什麼的,也沒關係的啦,我不會歧視你的」水穆本正經的說道,只是,乃是在火上澆油吧。
「滾」我抬起頭,惡狠狠的看著他,氣急敗壞的開口,「老娘我才不是拉拉,老娘我是有男人的,男人,知道不,跟你樣性別的生物啊,等哪天你承認自己不是男人了,我就承認自己是拉拉啊,混蛋」真是夠惡毒的啊。
「姐,那個讓你困擾的女生,不會是剛剛那個跟你說話的女生吧」張有恆試探性的開口,越想越覺得可能,畢竟,我當時的表情,還有他出現之後,我又是副救世主降臨的樣子,所以,不會就是他想的那樣吧。
「啊」我點點頭,哀怨的開口,「姐是正常的女人啊,她為毛副像是面對心上人的表情,俺真的承受不起的啊,混蛋啊混蛋,我要罷工,我要辭職,老娘不幹了啊,這勞什子的工作,換其他人來吧,反正我也很忙的」
「璃璃」鏡子對於我的突然爆發,有些心有餘悸,尤其是個接個的老娘,實在是有損於我的形象啊,拉了拉我的手,善解人意的說著,「先不去管這些了,走吧,去吃早飯,肚子不餓嗎」乃怎麼能那麼淡定啊,我哀怨了()。
「是啊,是啊,先去吃早飯」張有恆也如此說著,他們肚子也正餓著呢,吃飯什麼的,才是王道啊。
學校食堂,喝著粥的幾位。
「姐,我很好奇啊,你剛剛說自己是有男人的,那你的男人是誰啊」施梁那丫的,眨著好奇的眼眸,忍不住的就開始跟女生似的卦,「怎麼也沒見他來學校看你啊,難道是神秘人物嗎,說說唄,我們都很好奇啊」你好奇就你好奇,幹嘛還要扯上他們幾個呢,沒看到他們副鄙視的樣子看著你嘛,至於嗎,真是。
「施梁,吃你的東西」張有恆瞥了他眼,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不知道姐是有特殊身份的人啊,怎麼可以亂說這種東西呢,鄭重的警告眼神,非常明顯,哪怕聲音有了壓低,但是,隔牆有耳什麼的,還是在這種公共場所,都不知道的收斂。
「食物還堵不住你的嘴巴啊,胡說道什麼呢」關洺澤將個肉包塞到了他的嘴巴裡面,成功的堵住了他的欲言又止。
「姐,別理他,他在說胡話呢,吃飯,吃飯」張有恆夾起個南瓜餅,放到我的碗里。
「唔,唔」堵住了嘴巴的施梁,啥都說不出的樣子,當然,也明白自己犯了個多麼大的錯誤,要是我只是般的普通人的話,這個問題哪裡都能問,可是,我怎麼普通的起來啊,所以,杯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