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對面的魏斌笑到肚子痛,咚的聲,球掉在了我的腦袋上,疼的齜牙咧嘴,不住的揉著,而他還笑的如此沒心沒肺,我火的啊,「笑什麼啊,次發球總會失誤的」額頭不斷出現的字架,我恨恨的嚷嚷著,緊接著又是球,可是這次是球拍揮的太慢了些,網球打在了手背上,「哈哈哈」他,捶胸頓足,支著球拍,腰都站不直了,個勁的說著不行了,不行了。
怎麼回事,明明接球的時候很利索的啊,就發個球而已,有那麼困難嗎,我怨念了,然後,鑽進了牛角尖裡面,黑著臉,繼續發球的動作,烏雲那個慘淡啊。「哈哈哈哈」魏斌已經果斷的笑癱在那裡,爬不起啦,旁邊的看客也是副憋著,想笑又不能笑的樣子,果然,乃就是來娛樂大眾的吧,啊,剛剛的氣勢呢,下子就焉了啊。
「想笑就笑,憋壞了,我可不負責」沖著他們口氣不善的吼道,瞪了眼,然後,又裝著可憐兮兮的模樣,看著巫迪文的方向,凄凄慘慘戚戚的開了口,「教教我唄」
「剛剛不是還挺拽的嗎」巫迪文喝了口礦泉水,站直身子,邁開大步,走了過來。
「小孩子不懂事啦,嘿嘿」我只好跟著傻笑,副謙虛的好少年模樣。
只是,某人也最多半吊子的德性,不過,至少,他發球可是可以過網的,然後,手把手的教我,「璃璃,你這是人身攻擊啊」打是打到了啦,但是直直往魏斌的身上撞,要不是他閃得快,汗()。
「嘿嘿嘿,不好意思啊」木有半點誠意的道歉,就當是對於剛才笑話我的代價吧。
「誒,大家都在這裡啊,王璃已經跟他們打起來了啊」那個女主持人姍姍來遲,「看來,大家的感情真的很不錯啊」感慨的說著,拿著話筒的手。
立馬,所有人都收斂了之前的模樣,我轉身不著痕迹的瞥了瞥巫迪文,示意他離開,反正,我已經學到訣竅了,發球什麼的,「看球哦」啪的聲,球拍打擊到網球的聲音,做了個拋物線的運動,咚。落在地上,跟著反彈。魏斌趕緊揮拍接上,回擊。
「看我的」接球什麼的,比起發球可是容易多了啊,看準了的落腳點,跨步而去,右手揮,就是個漂亮的回擊,順便,速度加快。力道加重,所以。陣風似的,球不見了,已然脫離某人的控制,我架起球拍,哈哈哈的大笑,指著魏斌,拽的不行的開了口,「吶。你不行。下個」轉頭望向陳澤宇的位置,「你來,你來。我要打敗不周助」然後手叉腰很是樂呵的開口,「那我就是天才中的天才」眾人再次黑線。
「好啊,也讓觀眾朋友們看看王璃和陳澤宇的網球技術怎麼樣」那個主持人,也很是開懷的嚷嚷著,顯然都是些喜歡瞎起鬨的人啊。
「那好吧,我就陪璃璃打局」陳澤宇網球技術不行,但是羽毛球那是相當不錯的啊,所以,運動方面,應該也是想通的吧,看了我之前跟魏斌的比賽,好吧,只能算是鬧著玩,他顯然也是不敢掉以輕心的。
「嘛嘛,給你個表現的機會,你發球吧」其他人聽到這話,紛紛表示要吐血,那表情糾結的,那叫個難看啊。
「璃璃接著啊」陳澤宇也不多說,拋起網球就開始打,顯然他也是有讓著我的意思的,打來打去都是打的直線球,我接的那叫個輕鬆啊,痛痛快快的就回了過去,然後,來回打的不耐煩的我,開始暴躁了,手下的力道,又上升了不少,回球的速度也跟著變迅速了些,所以,「璃璃果然是天才,嗯」還裝模作樣的豎起大拇指。
「嘿嘿嘿,看吧,看吧,我就是最厲害的啊」得,說你胖,還真的就喘上了,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人家陳澤宇讓著你的好吧,「怎麼樣,怎麼樣,我們來打好不好」蹭蹭蹭跑到越前龍馬泰俊傑面前,很是誠懇的要求,要問有多誠懇,看看我單純的大眼睛就知道了,今天,我要把網球玩個夠本啊()。
「王璃怎麼不找他們的隊長啊」主持人表示好奇,為什麼,明明手冢國光柏栩栩就在眼前,卻躍過他去找站在後面的泰俊傑呢,難道他們的關係很好嗎,可是,貌似兩人不認識的吧。
「你是說手冢嗎,偷偷告訴你啊」我蹭蹭蹭到她的身邊,繞著手指,扭捏的開口,「《網球王子》裡面我最喜歡手冢冰山了啦,所以,這不是不好意思嘛」臉上,還裝模作樣的閃起幾朵紅暈,襯托情節。
「呵呵呵,原來如此啊,那,璃璃看看,我們的柏栩栩隊長演的手冢,還合你的心意嗎」什麼時候,俺們的關係已經好到可以不叫姓的地步了啊,擠眉弄眼的問道。
「誒呀,怎麼可以問這麼讓人臉紅心跳的問題呢」狀似害羞的推了她把,然後,轉身,拉著泰俊傑的胳膊,「咱們打場吧,放心,姐姐會讓你的」眾人再次無語。技巧性的迴避了那個尖銳的問題。
我真是個閑的無聊的人啊,連電視台主持人都已經採訪結束回去了,而我還被迫坐在這裡,等著他們演完今天的部分,然後起聚會,比如唱歌之類,反正,他們今天是不打算就那麼放過我的,難得來次上海,所以,誒,好吧,反正,我也是個閑的無聊的人啊。
我是個很會自娛自樂的人。既然還是要等的話,還不如開開心心的做點事情打發時間呢,做什麼好呢,盯著那些傢伙發獃什麼的,俺可不幹這樣的蠢事,超級白痴的,即使如此,乃也不至於這樣子吧,存心不讓他們好好演戲是吧,乃就是來破壞的是吧,啊。對著某些人擠眉弄眼什麼的,乃是在考驗他們的表演功力嗎,是吧。
「你幹嘛啊」暫時沒有戲份的張曉晨站到了我面前,阻擋了我的視線,不解的抬頭,問道。
「沒什麼,只是璃璃已經無聊到只能做些面部表情來消磨時間,作為名有紳士風度的男士,怎能看得下去」他坐到我的身邊,翹起個腳,「好久不見,我們聊聊吧」別副很是嚴肅的樣子啊,俺實在是扛不住這樣的架勢。
「哦,好的」我正襟危坐,等著上級批示。
「璃璃現在念的是日文對吧」果然那口氣也像是長輩之類的()。
「嗯,是的啊。你好,我是王璃。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還裝模作樣的做起了日文的自我介紹。
「很厲害啊」張曉晨笑著說道,「那你是打算去日本發展嗎」
「誒?!沒有啊」我堅定的搖了搖頭,這都是哪裡來的傳言啊,「我沒打算進入娛樂圈啊」再次回答,怎麼就沒人相信我呢,俺真的是沒有那個打算的啊,「對了,小波應該也參演這部戲的吧。怎麼我都沒看到他」汗,俺錯了。俺到現在才想到你,親愛的小波。
「他的戲份已經拍完了」張曉晨回答。
有的沒的,至少因為有了彼此說話,而打發了的時間,終於今天的戲份都拍完了,總算是鬆了口氣,要是乃們在繼續下去,我都要睡著了的。此時。已經靠著椅子的靠背,迷迷糊糊的開始上下眼皮打架了,向鼎跑過來。推了推我的身子,才算是將我喚醒,真是不容易啊,「誒,好了嗎,趕緊,走啦,走啦」立馬又活過來了,「起去吃飯,然後去唱歌,我都已經定好位置了哦,誰都不能跑掉」將手裡的鑰匙甩給巫迪文,說著,「喂,你幫我開下車吧,累死了」靠,乃好意思累的啊。
「我要回去了」泰俊傑小朋友,看了我眼,然後臭屁的開口。
「小傢伙,你怎麼可以掉隊呢,要合群啊,走,姐帶你玩去」抬胳膊,就壓上了某人的肩膀。
「好重」他,皺起眉頭,很是苦惱的看著我。
「靠,姐我哪裡重了,看看,看看,姐我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真是沒有審美觀的傢伙」被他氣的,我擺起個超級性感的PoSe,為了顯示自己所謂的凹凸有致。
「咳咳咳」身後的眾人,不住的咳嗽,顯示著尷尬的氛圍。
「咳什麼咳,姐的身材哪個敢說不好,我就揍他」氣惱的轉身,雙手叉腰,惡狠狠的威脅。
「走了」巫迪文瞥了我眼,淡定的開口。
「來了,來了,趕緊的,小鬼」把拽起泰俊傑的手,風風火火的跟上某人的腳步。
「我就不去了吧」柏栩栩走到大家面前,抬頭說著。
「幹嘛不去」脫口而出的詢問,滿是好奇和疑惑,「走啦,走啦,就當是劇組聚會嘛,大家起才熱鬧啊」
「璃璃確定是因為熱鬧才定要拉著隊長去的?」向鼎這傢伙,湊到我的身邊,帶著幾分曖昧的問()。
「小孩子不要管那麼多,等下多吃點才能長高啊」我感慨的說了句,向鼎立馬耷拉著腦袋,焉了。
輛車子根本就坐不下,又叫了兩輛計程車才算是全部帶上,張桌子擠的滿滿的,原本還有些扭捏,不怎麼熟識,聊了會兒之後,尤其是我這個慣會出狀況的存在,很快就笑到了起,稱呼也從開始的王璃到璃璃的過渡,「你們也是這屆《加油,好男兒》的是吧」喝了口雪碧,直衝腦門的氣體。
「嗯」點點頭,好奇的看著我。
「哦,我昨天去過你們宿舍了哦」果然看到他們個個詫異的樣子,「嘛嘛,別緊張啊,我的個弟弟也參加了這屆好男兒,所以去看看他的啦,還看到了其他幾個帥哥」
「璃璃的弟弟?哪個」陳澤宇他們也是相當好奇。
「呂楊啊」不在意的開口。
「你就是他的姐姐?!」他們幾個同時開口,就連柏栩栩也是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額,怎麼了」我被嚇到了的。
「你是不知道啊,不但是呂楊,就連他們宿舍的付辛博,還有井柏然每天都要念叨幾遍的姐啊姐的,尤其是昨天,把你們去吃飯,還有逛街的事情,講的幾乎每個宿舍都知道了」張殿菲怨念的開口。
「不但如此,井柏然還拿著盒酸奶,每個宿舍的逛,然後以種自豪的口氣說著,這是姐買的」張超也表示超級鬱悶,實在是他還以為是拿給他吃的呢,結果只是誘惑而已。
「啊,是嗎」我嘴角抽搐,果然還是小孩子吧,汗。
「還有他們那寶貝手機,據說是你們的合照,可是就是不給我們看,口徑致的要保密」王傳君來了句。
「現在算是見到真人了」柏栩栩拿起杯子,喝了口,說著。這下,總搞不了神秘了吧,直姐啊姐的叫著,卻都沒見過樣子,他們耳朵聽的都出繭了啊。
話說,乃們幾個到底是給別人帶來了多少的怨念啊,罪魁禍首還是我,汗。
呂楊淘汰的那刻,忍住的淚水,在下了舞台之後,立馬就宣洩而出,抱著同宿舍的井柏然眼淚鼻涕的流啊()。我是被他硬拉著去看的,從開場開始,我就有種不好的預感,只是卻又無可奈何,直到宣布淘汰的那刻,看到他的表情,我就知道,這下子玩大了。起身,去後台,現在能做的就只是好好安慰了吧,希望不要太執著才好,我有些頭疼的如此想著。
輕而易舉的避過那些巡查的保安,進入他們的化妝室,果然片的鬧騰,多少人那嘈雜的哭聲,該是有多麼傷心,硬著頭皮推門而入,只是,太過吵鬧的房間,大家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滿嘴的苦澀,咽不下的淚水,盡顯落寞而寂寥的離別愁緒,離情氛圍。旦淘汰,就要離開,曾經起的歡聲笑語,吵吵鬧鬧,在此時只能化為回憶,片片凋零,點點粉碎。
音樂有著治癒的功能,可惜我不是水系魔法師,也不是光明系,不然治癒魔法出,誰能爭鋒,當然,能治癒的,也只是身體上的傷痕,這種心靈的創口,難以修復,所以,還是用音樂吧,稍稍緩解他們此時的難受痛苦,能做的也僅此而已。拿起豎笛,放在嘴邊,輕輕呼出的氣體,流瀉出段動人的旋律,平靜而舒緩,靈動的音符,跳躍在每個人的心裡,激動的情緒,漸漸變得平靜,緩緩的,曲子壓過了哭聲,那種撕心裂肺般的聲音,點點消失()。房間里,只剩下清脆而優美的笛聲。委婉纏綿,流轉不去,無盡的割捨,盪起的美好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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